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朝著手過去,謝鳶以為他不敢的,但是下一秒,就掙扎著笑了起來。
謝鳶眼睛都睜大了,彎著眼睛躲閃,剛剛里氣的齊燃哥哥徹底是不了,往被子里藏,“齊燃,你停下來!”
那點兒抵抗的力道,本就算不上什麼。
雖然被子比較厚,可是按照齊燃手指的靈活度和用的巧勁,一下子就能夠準確無誤地撓到準確的點。
謝鳶實在是不了了,躲閃很顯然沒什麼用,一時間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可是齊燃就是繃著一張俊臉拿著爪子撓來撓去,謝鳶最終是躲不下去了,一下子掀開被子氣鼓鼓地朝著齊燃撲了過去。
齊燃被突然的作嚇了一跳,怕摔著,下意識的就立刻想要手去接他,但是卻被謝鳶扔過來的厚重被子蓋住了手,他只好坐在原地穩穩地一不。
好在是往他懷里撲的,謝鳶手腳靈活地一下子就纏上了他的肩膀脖頸,下一瞬齊燃原本是要手出來抱住的,可是還沒來得及,就驟然覺自己下一痛。
他輕輕“嘶”了一聲,照樣是一下子接住了把抱在懷里。
謝鳶撲摟著他的脖頸,兩只手摟得的,牙齒磨著他的下,“你不停下來。”
齊燃抱住之后,又很快把被子扯了過來把人給包得嚴嚴實實的。
“剛剛不是特別怕冷?現在為了咬上我一口,是連冷都不怕了。”
謝鳶用虎牙刺了下他,然后才一下子退開撐著他,“誰你要那樣子。”
齊燃把從頭到腳的包裹好,確保不會有冷風鉆進來,他才低頭重新看向,瞧著那覺得自己更有理的小模樣,不由得手了自己的下,咬得是一點沒客氣。
估計都有印子了。
齊燃嘖了一聲,然后也一下子趁謝鳶不注意俯下去,立即輕含了一下的瓣,謝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抬手捂住,眸子亮晶晶地瞪著他,“你這是報復!”
齊燃的眼神一下子就注意到這在外的兩只爪子,于是立即不由分說地抓著的手臂一起裹進了被子里。
至于那點小小的掙扎直接被無視了。
齊燃湊近和抵額,高的鼻梁蹭了蹭鼻尖,兩人的呼吸都好像是要融在一起。
他呼了一口氣說,“這麼簡單的報復,那我未免也太仁慈了。”
“等你穿好服,到時候再過來好好兒我這下被咬的一口,瞅瞅有印沒?”
謝鳶聽到這話,下意識就想退開一些去看,但是被齊燃捧著臉,只能和他在一起。
甚至不方便說話,因為齊燃離太近了,而且越來越近,給人一種只要一開口說話就會和他上的錯覺。
謝鳶不開口正如了齊燃的意,因為他很快又道,“常姨可能就要回來了,我可什麼都沒做,那麼下這印子,可能就要你幫我解釋一下了。”
“要不然馬上就要過年,我卻慘遭橫掃出門,是不是也太慘了些。”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謝鳶都被他給逗笑了。
“胡說。”瓣微微咕噥,作幅度小極了。
齊燃又輕輕咬了一下的角,然后就退開了。
“快穿服,我去看一下粥,應該快好了。常姨們也應該快回來了。”
謝鳶被他包裹得跟個蠶蛹似的,看著齊燃頗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慶幸還好這是在自己家。
很快換好服洗漱完,常晚也回來了,這一路走過來,就們家門口路最干凈,一走進來看發現院子里的雪也被清理了許多,笑了一下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這個天氣廚房比較暗,這會兒微微亮著燈,拎著東西走到門口往里面看,雙手都背在后,微微湊近著仰著頭,而青年則是挽著袖口,拿著瓷勺吹了吹遞到謝鳶邊喂。
謝鳶小口喝掉,抿了抿之后笑著說,“可以可以,味道不錯!”
齊燃除了用小瓷罐煮了青菜白粥,還弄了一個皮蛋瘦粥,爽口的有,有營養的也有。
齊燃點了點頭,“去那邊等著,先給你盛一碗。”
“好呀。”這樣說著謝鳶就真的要走開。
兩人黏黏糊糊的旁若無人,常晚在門口看了半天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底還是常晚咳嗽了一聲,兩個人才齊刷刷地轉過頭來。
謝鳶一下子快速走過來接東西,“媽你回來了?拎好多東西,早上都不我一起去趕集。”
說話的速度快得很,一下子就將剛剛那幅兩人黏糊的畫面匆匆打破試圖糊弄過去。
常晚也就裝作沒有看到了。
買了早餐回來,笑了笑說,“洗洗手吃早飯了。”
“嗯,齊燃煮了粥。”謝鳶說,然后就將齊燃剛好遞過來的這一碗轉手遞到常晚跟前。
常晚下意識看向齊燃,齊燃也是笑著說,“對,常姨嘗嘗看,喝了暖和。”
剛剛沒注意,這時候常晚才看到,齊燃的下,頓時就擔憂又疑地皺起了眉,“齊燃你這下怎麼了?傷了?”
謝鳶轉頭,看到齊燃的樣子,沒忍住,捂著才努力沒笑出來。
幾乎都能夠到齊燃落在上的幽怨的目。
那牙印倒是也沒有暴出來,那樣的話,媽一定會猜測出那是誰的杰作。
于是謝鳶稍微想了想,從自己的行李里面,找出來可的兔子創可,給齊燃在了下。
盯著一張帥懶散的俊臉,下卻著個白的還帶兔子耳朵的創可,嗯……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反差。
常晚還在關心地看著齊燃,齊燃微笑解釋,“沒什麼事,常姨您不用擔心,就是不小心刮了下。”
“傷口深不深?”常晚說,“深了那可得好好藥,不能含糊。要不然可容易留疤。”
“吃了早飯,蝶蝶你帶他去外面藥店拿點藥比較好。”常晚看向了一邊的謝鳶。
齊燃搖了搖頭,但是下一瞬目卻也跟著落到了謝鳶臉上,雖然沒說什麼話,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罪魁禍首應該是最清楚傷口深不深的了,謝鳶對上母親的目忙不迭笑著應下,然后就看到齊燃的薄了,兩個字的口型清晰可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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