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喬予凝解釋,容嫻先開口了,雙眼微瞇,溢出笑意,“我走了。”
出門前,意味深長地叮囑一句,“你們注意點……記得做安全措施。”
被自家母親這樣直白地挑明,喬予凝免不了到一陣赧。
該死的周時敘!
房門關上,喬予凝氣憤地邁向浴室門口。
與之同時,浴室玻璃門從側推開,男人圍著浴巾從里出來,四周彌漫的氤氳水汽。
上熱氣騰騰,塊壘分明的上水珠潺,短發漉漉還略顯凌。
喬予凝呆愣在原地。
這男人又在干什麼!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從里面出來,多半是有什麼病。
“你干什麼?”無語地靠在旁邊的墻沿上。
周時敘輕笑,向前一步,上滾燙的溫度直面襲向,“我剛才喊你,你沒聽到嗎?”
“沒有沐浴了。”
喬予凝覷他眼,“那你就別用!”
“我媽媽剛才在房間,你知不知道!”
周時敘:“……”
這個,他還真不知道。不然,他怎麼敢出聲。
他收起逗弄的心思,認真地詢問:“伯母說什麼了嗎?”
恐嚇他的話,喬予凝張就來,“說讓你趕滾出我的房間,要是再有下次,不會讓你再進我家的大門。”
一聽,周時敘就知道是假的,“這樣俗的話,絕對不可能出自容伯母那樣溫有涵養的人口中。”
“你說這句話是喬伯父說的,那倒是有可能。”
喬予凝仰臉,輕飄飄地問,“你的意思是,我爸爸沒有涵養?”
“我沒說。”周時敘立刻反駁,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謙卑,“喬伯父那種大佬級別的人,豈是我能隨意評頭論足的?”
“有點自知之明。”喬予凝不想再以這樣的方式與他談,抬手在他潤實的膛上推一把,“趕進去。”
抬步往前走,拉開浴室柜下面的屜,從里拿出一瓶未拆封的沐浴,塞到他懷中。
“有事自己解決,別再喊我,了什麼東西,自己先找。”
煩他不煩別人。
周時敘低頭吻一下,嗓音帶笑,“好的,大小姐。”
喬予凝看他臉上浮現出的放肆笑意,凝神著他,“你是不是知道沐浴在浴室里。”
周時敘裝聽不懂,從容地應,“我怎麼會知道?”
他的話是真是假,喬予凝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冷笑聲,“周時敘,你今晚睡客房。”
還跟耍起心機來了,隨時隨地大小演。
演技也是真湛,差點就被他騙過去了。
周時敘佯裝沒聽到,關上浴室門,繼續沖澡。
喬予凝被他耍了,氣不過地輕踢玻璃門一腳。
知道他不會乖乖聽自己的話,去客房睡覺。于是,喬予凝到帽間拿了睡,去到了隔壁房間。
趕不走他,那就自己離開。
進到客臥,喬予凝順手把門反鎖,這才慢悠悠地進浴室泡澡。
不給他一點懲罰,他以后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
周時敘快速沖了個澡,穿著浴袍從里面出來,環顧四周,發現房間空無一人。
他喊了兩聲,也無人應答。
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喬予凝最后說的那句話,心中約有了猜測。
它快步走向隔壁房間,右手搭在門把手,稍稍用力一轉,卻發現房門閉,門鎖紋不。
這一刻,周時敘心中的猜測得到了印證。
他角掛起笑意,不過并沒有敲門,知道這會肯定在里面泡澡,他喊,也不一定能聽到。
周時敘轉回到了主臥。
一個小時后,喬予凝帶著一高級的甜茶玫瑰香從浴室出來,長發挽松懶的丸子頭,幾縷零散的碎發輕輕垂落,伴隨著幾分未散的氣。
白皙的經過溫水的浸泡,越發的,白里紅。
喬予凝低頭系好腰間的腰帶,余突然瞥見沙發上有一個影。
抬眸去,一時怔然,“你怎麼會在這里?”
又轉頭看了眼房門方向,門鎖是完好無損的。
“這很難嗎?”周時敘把手中手機隨手扔在一旁,抬了抬下頜,云淡風輕道,“從臺上翻過來的。”
喬予凝:“!!!”
行,他可真夠厲害的。
房門鎖住了,忘記了鎖窗戶。
主臥和客房的臺挨得很近,躍過欄桿到這邊來,對他而言,確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喬予凝惱怒地踢他一腳,“怎麼就沒讓你摔一跤。”
真把自己腳給扭到了,相信他也會覺得尷尬,沒臉出去見人。
這樣,就能笑話他一頓了。
“這點距離,還奈何不了我。”周時敘手,把拽到自己邊坐下。
“今晚不想跟我睡?”他垂眸盯著,鎖骨下那抹人飽滿的弧度填滿了深邃的眼底。
周時敘知道,洗完澡后,不會穿.。
喬予凝察覺到了他炙熱的視線,不過并沒有理睬。
反正最后遭罪難的那個人是他。
“你就不能自己一個人睡一晚嗎?”
“不能。”周時敘雙手把抱起,走到床邊,“你既然想睡客房,那我就陪你一起睡。”
“……”
喬予凝拿他無可奈何。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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