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和陳家沒什麼,能來純屬是陳老爺子給希羅夫人面子,而希羅夫人轉手把機會給,讓多在上流社會刷刷臉。
臉是刷到了,就是這種壽宴幾乎大同小異,每個人番給陳老爺子敬酒、祝賀。
希羅夫人讓司念代送禮,就選了一塊質量上乘的和田玉作為壽禮。
陳老爺子年輕時喜歡玩玉石,至今家里收藏著幾塊古玉,司念送的這個禮算是投其所好,陳老爺子當場就戴在上,非常給面子。
司念收到私家偵探發來的蘇雨薇的行蹤,合上手機不置一詞。
接下來就是順藤瓜,出蘇雨薇手下那幾個小嘍啰分別是誰。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司念仰頭喝盡杯中香檳,正想找個地方氣,卻看到陳繼南朝走來。
“司小姐,好久不見。”
若是今天僅僅是作為司念自己來,是絕對不會搭理陳繼南的,但是今天代表的是希羅夫人,所以即使不愿意,司念還是對陳繼南點頭致意。
“好久不見。”
陳繼南見的香檳杯都空了,立刻讓人把舊的撤了,端兩杯新的來。
他親自跟司念杯,“司小姐,你真是好手段,看來我以后跟你合作都是又驚又喜,有機會還真想嘗嘗這種心跳過激的滋味。”
司念知道他在喻蘇國強的事,并不反駁,只是笑了笑。
“彼此彼此,陳家不想管的人,只能我勉為其難代管了。就是不知道陳家打算什麼時候把他回家,省得他在外面丟人現眼。”
陳繼南云淡風輕地說,“司小姐,陳家沒有任何一個人做陳暮遲,你說的那位恐怕不是陳家人。”
這擺明了是撇清關系,司念聽得出來。
不過陳家要是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那就太天真了。
“陳總,我記得陳暮遲牽扯的事還不,要是同時出來,你說會不會影響陳家的市?”
那必然是會。
陳繼南聽出司念話里的威脅,卻不覺得生氣也不覺得冒犯,只是溫和地回答:“司小姐,我們做生意只為求財,其他事多忍讓一下,對自己有好。”
“幸好陳家是你繼承,而不是你爸。”
“那我應該謝謝您的肯定。”陳繼南哈哈大笑起來,司念卻也勾起角。
雖然弧度不大,但是笑意卻很明顯。
司念打算再跟陳繼南聊兩句,眼角卻瞥見了封墨沉的影。
封墨沉不是不屑于出席這樣的場合麼。
陳繼南也是連續投了三次請柬,封墨沉才知道都是陳老爺子的壽宴請柬。
司念不想跟封墨沉說一個字,直接轉離開。
兩個當事人走了一個,那想知道他們說什麼,只能找陳繼南。
封墨沉擋在陳繼南面前,“你們剛剛說什麼了?”
陳繼南淡定地推推眼鏡,“沒想到封總現在還有空管這些閑事。”
他們倆的不多,兩人年齡差不多,但是由于各種原因之前未曾合作過,所以陳繼南說話時有些綿里藏針。
“聽說蘇家的石油膠生意,陳家也有參與,現在蘇國強被抓了,陳家的生意還好麼。”
陳繼南知道封墨沉是在嘲諷自己,他笑了笑,并不氣惱,反說:“得虧司小姐提醒,讓我盡早撤資,不僅沒有虧,還在頂點拋出票,讓我們狠狠地賺了一筆。”
封墨沉臉瞬間暗了兩度,陳繼南不僅沒有被震懾,反而滿意地看著封墨沉暗的臉,故意把他和司念之間的關系說得曖昧。
“要是沒有司小姐提醒,陳家這次要損失一大筆錢,幸好司念及時提醒,也說了,不忍心讓我損失過多的錢。”
封墨沉知道陳繼南是想讓他氣,陳繼南的目的也達了,但是封墨沉還是冷著臉提醒道:
“司念的能力不輸任何一個男人,如果有機會,我希能和進行深的合作。”
“任何一個老板都喜歡司念這樣有能力的員工,但未必每個人都能得到,男人也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司念這樣的人,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
陳繼南聽得出封墨沉的意思是讓他注意分寸,他只是含糊地回答:“我的行事準則還不到外人來指點。”
封墨沉警告完陳繼南,又去找司念。
他快步跟上司念的步伐,好在司念還沒上車離開。
本想等過了晚高峰再走,但是一看到封墨沉出來,連忙拉開車門上車離開。
司機本以為接不到司念這個客戶了,誰知司念一屁坐上來。
但他從后視鏡里看到封墨沉的影,好心提醒司念道:“小姐,你的朋友好像在找你,要不要等他一起?”
“不用。”司念催促道,“甩開他,我們走。”
司機一怔,“這似乎不太好吧……”
“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啊?那我幫你甩掉他吧!”
司機本以為封墨沉是那種變態猥瑣跟蹤男,但看他西裝革履著不菲,想來只是有特殊癖好或是其他恨糾葛。
他一個司機,只管把乘客安全送到目的地,其他的東西他管不了。
本要回酒店,但孫晴晴打電話來詢問為什麼最近都不去家住了。
“艾米姐,你為什麼不住在我家?是不是我家哪里讓你不滿意了?”
孫晴晴一回到家就發現部分司念的行李不翼而飛,立刻聯系司念。
“不是。”司念語氣溫地跟解釋,“我一直住在你家也不合適,所以回酒店住了。”
“為什麼不合適?”孫晴晴不理解,“我家怎麼你了?”
“你家始終不是我家,我是借住在你家的,我還是住在自己的酒店舒服些。”
孫晴晴無奈地說,“好吧,但是你的電腦還在我家,你要不要過來拿?還是我送給你?”
“我過來拿吧。”
反正都已經坐在的士上,拐去孫晴晴家就是一腳油門的事。
司機聽說還要改去更遠的地址,心里竊喜,這可是個大單啊,當即答應。
到了孫晴晴家小區門口,司念正要打電話孫晴晴,卻突然被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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