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手了,就要百分百達到目的。”
司念假意沉思片刻,“這樣吧,你去告訴那些東,就說蘇國強最疼的就是蘇雨薇這個兒,他早就給蘇雨薇留了后路,早早把蘇氏的核心文件和備用金給蘇雨薇。”
姜敏遲疑地看著,“可是蘇國強沒給啊。”
要是蘇國強這麼做了,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的。
司念一臉嫌棄地看著,“這是話,難道你聽不出來麼?就跟你哄騙蘇國強給你買包買鉆的話一樣。”
“我——”姜敏想反駁,司念卻挑眉看,連忙咽下反駁的話,繼續聽司念說。
“你再告訴他們,只要找到蘇雨薇,蘇氏就能起死回生。蘇國強進監獄,你可以做主把蘇國強的份賣給他們。”
姜敏這回學聰明了,沒急著反駁,而是問,“那他們要是真找到人了,問我要份怎麼辦?”
“有蘇雨薇在,你覺得他們還會想到找你麻煩麼。”司念冷笑,“你又不是正經的蘇家人。”
姜敏對司念的提議將信將疑,“這真的可以嗎?”
蘇氏的東都不是草包,可不是三言兩語能夠煽的。
司念喝了口咖啡,氣定神閑道,“信不信看你自己。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你給夠價碼,別說是蘇雨薇,就算是蘇國強他們也能救出來。”
頓了頓,又加了句,“你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
姜敏被說中窘境,尷尬地握了握拳。
“好吧,我考慮考慮。”
姜敏來時氣勢洶洶,走時卻滿面猶豫和憂愁。
一走,孫晴晴立刻鉆進司念的辦公室問,“艾米姐,跟你說什麼了?”
“廢話而已。”司念巧妙地轉移話題,“這家蛋糕好吃嗎?”
“好吃!”
孫晴晴用力點頭,“好幾次我路過這家店都想進去買蛋糕,但是人太多我就放棄了。”
“喜歡吃下次我再買,先出去工作吧。”
“好嘞!”
孫晴晴興高采烈地出去,關門時沒注意到司念的角立刻放下。
是一個姜敏努力還不夠,司念一向喜歡多手準備。
從屜里翻出陳繼南的名片,撥打上面的電話。
陳繼南接得很快,就像在等著司念打電話一樣。
“司小姐,總算等到你主給我打電話了。”
之前幾次見面都不是兩人的助理聯系,陳繼南雖然有司念的電話,卻從未主撥打過。
他很獵逐漸靠近自己的覺。
“你找我有事?”司念心里閃過一怪異,要是陳繼南找有事,可以直接給打電話,為什麼要說在等打電話。
陳繼南笑而不語,“現在應該是你找我有事吧。”
“對,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好。我答應了。”
陳繼南答應得十分爽快,書要拿著文件進來給他簽字都被他揮手趕出去。
司念一頓,“你都不問問是什麼忙麼。”
“無論是什麼忙我都幫,為了謝你上次幫我解決了陳暮遲。”
陳繼南通過司念給的信息,直接把陳暮遲送進牢房。
他還花了點錢加重量刑,陳暮遲這輩子都別想從牢房里出來了。
對老爺子那邊,只說陳暮遲出國了,反正老爺子對這個私生子也不關心。
陳家人更是對陳暮遲的未來漠不關心,幾乎沒人關心陳暮遲去了哪個國家什麼時候回來。
陳繼南的手段司念略有耳聞,狠是狠了點,不過認為是應該的,否則留下后患更加危險。
也正是知道陳繼南的兇狠,才選擇跟他合作。
“事關重大,找個地方面談吧。”陳繼南親自開車去見司念,在工作室附近找了家餐廳,和邊吃邊聊。
聽了司念的計劃,陳繼南爽快答應。
“沒問題,不就是先拿出點蠅頭小利給那些東麼。”陳繼南親自給司念倒酒,司念卻擋住杯口。
“大中午的喝酒不好吧,下午還要工作。”
司念淡淡地拒絕,陳繼南既不尷尬也不生氣,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說得對。”
不過他是老板,不用管這些。
陳繼南喝下一杯紅酒,解開兩個紐扣,有意識地向司念展示自己的魅力。
司念卻視而不見,跟陳繼南商量,“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蘇氏雖然大廈傾倒,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剩下一堆資源,與其給別人,不如留給陳家。”
陳繼南笑著搖搖頭,這讓他怎麼能不對司念興趣。
能有這樣的格局和謀劃,已經遠超一般人。
“你笑什麼。”司念蹙眉,“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我覺得很好。”
陳繼南舉起杯子跟杯,“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簡單商量完,陳繼南還想約司念去公司看看,司念卻委婉拒絕。
“我下午還要見客戶,沒時間。”
陳繼南怎麼會看不出司念是故意找借口,但他也沒拆穿。
速則不達,他很有耐心。
司念和陳繼南在餐廳門口分別,封墨沉的醫生給發消息,提醒封墨沉的傷口該換藥了,讓有空去醫院拿藥。
司念方向盤一拐,繞路去醫院拿藥,途中還經過了封氏大樓。
原本只是在等紅綠燈時隨便一瞥,司念卻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出現在封氏大樓前的人——封墨沉。
助理把封墨沉從車上扶下來,“封總,您何必親自來一趟,您都還沒康復呢……”
“別說了,現在調查到哪一步。”
助理正要匯報,封墨沉卻接到司念的電話。
封墨沉立刻對助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助理連忙點頭。
封墨沉這才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司念不客氣地問,“封墨沉,你在哪?”
“我在家。”封墨沉難得心虛,他不想對司念撒謊,但實在是形勢所迫。
封墨沉直覺司念這通電話有目的,連忙說,“你是不是打電話來提醒我吃藥的。”
“你還用吃藥麼。”司念的語氣冷若冰霜,“我看你恢復得好的,本不需要人照顧。”
封墨沉心里一沉,糟糕,難道司念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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