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郁生日過后,又是一連很長一段時間都見不到褚澤謙的影子,哪怕每月必須回老宅吃飯的日子都沒有出現。
聽到他父親褚明奕說,似乎是有幾個項目出現了問題,需要出國去理。
溫郁聽到后心里其實有些不開心的,因為褚澤謙這段時間雖然沒有出現,但是每天還是會和溫郁發幾條消息,但是中間都沒有說過在忙什麼事,只說這段時間比較忙。
但是氣了一會,發現自己這個樣子非常像深宮在等皇上寵幸的怨婦,等反應過來后,也是非常嫌棄自己。
為了不讓自己繼續再這麼多想,就聯系許煙和周逸一起出來喝茶。
在他們喝茶時,突然周逸發出驚呼“溫郁,你知道褚澤謙去干嘛了嗎?”
溫郁聳聳肩“不知道,說關心他啊。”
“那我知道了。”
許煙發出疑“什麼?”
周逸把手機在他們面前。
手機上是一篇娛樂新聞,新聞標題是:娛樂圈再曝大瓜,頂流明星希瑤與利佰集團董事長褚澤謙先生曝!
下面配圖是一張褚澤謙和希瑤并肩走在一起的背影照。
周逸繼續往下下一篇新聞是:疑似頂流明星好事將近!
下面配圖是褚澤謙和希瑤坐在一家珠寶店里的背影照。
看完后,許煙和周逸小心翼翼看著溫郁的表。
而溫郁看著這些新聞表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看著是不相干的人的娛樂八卦。
許煙小心翼翼的開口“郁寶,你還好嗎?這些記者都是寫的,你也知道娛樂圈里的新聞都是假的,我去聯系人,把這些新聞給撤下。”
許煙剛說完,溫郁的手機鈴聲響起。
溫郁打開一看,是一個未知名號碼發來的短信。
未知名號碼:溫郁,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在你生日褚澤謙明明早上就到達了A市,卻到了晚上才出現在你的生日宴上嗎?
溫郁還沒有回復,那個人接著又發了幾張消息。
這次他發來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只白皙的生的手,手上有一條十分耀眼的鉆石手鏈,而角落里還有一只男士手。
那寬大的手背溫郁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褚澤謙的手。
接著那個號碼繼續發來消息。
未知名號碼:因為我不高興,所以他得先哄我。
未知名號碼:你的生日禮還是我給的建議,希你能喜歡。
溫郁看完后,突然大笑起來,笑到最后連眼淚都笑出了。
許煙和周逸被嚇楞了。
“溫郁,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和我們說啊,你這樣怪嚇人的。”
“就是啊,郁寶,有什麼就和我說啊!這新聞你覺得礙眼,我們去把他撤下。”
溫郁抹掉眼角的眼淚,強忍著笑意開口“撤什麼撤,這新聞上面又沒帶我的名字,關我什麼事,留給褚澤謙自己決定吧。”
許煙點點頭“也是,他自己惹出來,就得自己理。”
溫郁坐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開口“只不過有些臟東西礙了我的眼,我就不得不理了。”
許煙和周逸異口同聲發出疑問
“什麼?”
“什麼?”
溫郁那幾條短信點開給他們看。
“發消息這人,我百分之百能確定是希瑤,除了沒有誰會這麼無聊了,本來不想搭理的,結果自己跳在我面前作死。”
周逸看完滿臉的嫌棄“這的是神經病吧,喜歡褚澤謙就喜歡啊,來你面前發癲是怎麼回事。”
許煙輕蔑一笑“都發癲了,腦子能正常?”
“也是。”
許煙看著溫郁問道“溫郁,你打算怎麼做?”
溫郁正思索著手機再次響起,拿起一看來電人是池安。
溫郁“喂?池?”
池安“溫姐,你好啊!”
溫郁“呵呵呵,快說什麼事?”
池安“能有什麼事啊,這邊的事我理了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到A市了,到時候勞您大駕接一下。”
溫郁一聽池安來了,臉上瞬間揚起燦爛的笑。
溫郁“行啊!我隨時恭候您的到來!”
池安“得咧,等下吧航班消息發給你。”
溫郁“OK!”
掛斷電話后,想著剛剛池安說的消息,真的是讓人心大好,隨著池安來到A市自己的計劃,要按著自己的安排的陸續開始了。
周逸看著一直在傻笑的溫郁開口說道“溫大小姐,這件事真的不打算管了嗎?”
“管什麼,有什麼好管的,過段時間我介紹我的一個新朋友給你們認識。”
“哦,誰啊?”
“一個大帥哥!”
許煙發出疑問“池安?”
溫郁點點頭。
“他呀,確實是個帥哥。”
溫郁看著許煙會心一笑。
周逸看著溫郁和許煙不說話,就在他面前使眼,瞬間就急了“哎,怎麼回事啊!還當我是朋友嗎!溫郁你不厚道了,怎麼這個人許煙就認識了,我怎麼就不認識。”
溫郁白了他一眼“急什麼,之后你一樣會認識的。”
周逸還是有些不信任“真的嗎?不會騙我吧。”
“我騙你干嘛。”
“行吧。”
聽到溫郁的保證周逸才放下心。
就在我們聊天時,許煙看見不遠有一個悉的朋友就過去招呼了。
周逸在中間接了一個電話,有個合同需要他簽名所以他要提前離開了,在他臨走前和溫郁說了一句話,讓久久不能回神。
許煙回來時,就看見溫郁一個人盯著角落發呆,全上下散發著悲傷的氣息。
許煙關切的開口“怎麼了郁寶,誰惹到你了。”
溫郁聽見聲音抬頭看見是許煙微微一笑,嘆了一口氣說道“周逸剛剛竟然說,他覺得我和希瑤眉眼間長得像,還說特別像高中時期的我,算了吧,這算是我今天聽到一個最好好笑的笑話了。”
然后溫郁笑著搖搖頭“還說這個人是褚澤謙照著我的模樣去找的,畢竟我出國那麼久,以前一直在他邊的人,那麼長的時間都不在了,還是會想念的,所以找了一個替。”
“可是我怎麼會像希瑤,從來都是一副明艷的模樣,無論是高中時期我的,還是現在的我,都無法像一樣開朗。”
溫郁是一點都不相信周逸說的話,在和褚澤謙認識的那天起,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神經病模樣了,哪有那麼開朗的模樣。
許煙聽到這些話一臉心疼看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溫郁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和連名字都有那麼明顯的不一樣,所以我就說周逸肯定是每天喝酒泡妞把腦子弄沒有了,才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溫郁,別這樣說,我們現在去找褚澤謙算賬。”
“哎呀,沒事的,我真的無所謂,玩了那麼久了,我也累了,回家休息吧,明天池安久到A市了,接下來我有的忙了。”
許煙建溫郁不想再談,也不再開口。
溫郁開車回家的途中,想起周逸的那些話突然笑出聲,自言自語道“主制造羈絆,就要承擔風險。”
可是笑卻顯得那麼的諷刺和悲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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