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下，彌漫著嗆人的煙味和劣質酒混合的怪味，震耳聾的音樂聲讓李婧幾乎站立不穩。抓著張翔的胳膊，覺胃里翻江倒海，只想趕快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翔哥，咱們真要進去嗎？這地方看起來不像什麼好地方……」 王浩的聲音也有些發，顯然也被酒吧里混的景象嚇到了。

張翔眉頭鎖，看著眼前這個與他們格格不的場所，心里也有些打鼓。但一想到王浩面臨的危險，他還是深吸一口氣，堅定地說：「來都來了，怕什麼！我們進去！」

推開酒吧沉重的木門，震耳聾的音樂聲像一堵墻般撲面而來，舞池里男男瘋狂扭著，五六的燈閃爍不停，讓人眼花繚。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煙味和酒味，混合著各種香水味，形一令人作嘔的怪味。

「我靠，這什麼鬼地方……」 王浩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卻被震耳的音樂聲淹沒。

張翔拉著李婧，艱難地穿過擁的人群，來到吧臺前。吧臺里，一個穿著暴的服務生正百無聊賴地著酒杯，看到他們，懶洋洋地問道：「三位要喝點什麼？」

「我們找莎莎。」張翔開門見山地說。

服務生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輕蔑地一笑：「莎莎姐可不是什麼人都見的，說吧，你們找什麼事？」

「你告訴，就說王浩來找，自然就明白了。」 王浩急忙說道。

服務生斜睨了王浩一眼，轉朝酒吧深走去。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李婧焦慮地四張，希能找到王浩口中的莎莎，但酒吧里人頭攢，燈昏暗，本看不清誰是誰。

「別擔心，王浩都說了莎莎會見我們的。」 張翔輕聲安著李婧，但他的語氣中也著一不安。

「可是……可是這個地方……」 李婧言又止，實在無法想象，像莎莎那樣的人，會和這個烏煙瘴氣的酒吧有什麼關系。

「別怕，有我在呢。」 張翔握李婧的手，給一個 reassuring 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服務生扭著水蛇腰走了回來，對著他們勾了勾手指：「跟我來吧，莎莎姐在等你們。」

張翔和李婧對視一眼，跟著服務生穿過喧鬧的人群，來到酒吧深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角落里，一個著暴，濃妝艷抹的人正坐在沙發上，手里夾著一香煙，吞云吐霧。看到他們，人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開口：「喲，這不是咱們的王浩小弟嗎？怎麼，今天帶了幫手來？」

「莎莎姐……」 王浩剛想開口，卻被張翔一把拉住。

「莎莎是吧，我是王浩的朋友，我張翔。」 張翔上前一步，擋在王浩和李婧面前，目直視著莎莎，語氣平靜地說，「我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談王浩欠款的事。」

莎莎輕蔑地一笑，吐出一口煙圈：「欠款？王浩欠了我十萬塊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你們想怎麼談？」

「十萬塊，我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 張翔語氣堅定地說，「但是，我們希你能給王浩一點時間，他還是個學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

「時間？」 莎莎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放聲大笑起來，「小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憑什麼給他時間？」

「就憑……」 張翔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卻被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就憑你們，還不配跟我談條件！」

一個高大的影出現在他們后，昏暗的燈下，看不清來人是誰，但那充滿戾氣的聲音，卻讓張翔和李婧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