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行煙一晚上洗了兩次澡。
當然不是主洗的,都是被。
渾粘糊糊的出了很多汗,累得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睛喝了小半瓶水,渾酸手指都抬不起來,全程靠凌東言喂。
“煙煙,你素質不行啊,才做了幾次就累這樣?”
結扎后的凌東言跟永機一樣,永遠不知道累。
聶行煙倒是想打他來著,但是手臂發,打他使不出一點力氣,倒像是引。
干脆一不。
晚上聶行煙求饒了好多次,著嗓子聲音都喊啞了,凌東言都充耳不聞。
越聽越興,把折騰得死去活來。
昏死過去之前還在想邵真真之前吐槽自己的話。
說太作了。
聶行煙如今覺得自己一點也不作。
要是脾氣再好點,凌東言更無法無天了。
*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邊凌東言和聶行煙兩人火熱。
另外一邊凌思思和秦澈也打得火熱。
只不過他們的打,是打架的打。
以前凌思思沒有結婚過日子,一人賺錢一人花,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現在凌建福和姜君眉回來了,兩個人變得生分了不說,更像是仇人。
住在別墅里,一天到晚吵架,姜君眉罵凌建福是飯男,凌建福就不甘示弱的回罵是風的臭表字。
罵得特別臟。
王媽和管家每天窩在房間里本不敢出門,怕被傷及無辜。
也不敢勸,索躲起來給凌思思打電話,讓回來管管。
王媽很怕再這麼下去,的飯碗也要沒了。
不過讓無語的是,凌建福和姜君眉這兩口子也是個極品,都吵翻天了,晚上又跟沒事人一樣,在一個屋子里睡覺。
第二天一起床,就又跟仇人一樣,沒事找事開始吵架,循環往復。
別墅里面能砸的瓷全砸了,王媽被得沒辦法,只能去超市買一次的碗筷,然后再買些不銹鋼的餐盤回來。
這樣一來就省事了。
摔就摔咯,反正摔不爛。
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凌建福不知道哪筋搭錯了,一看到這些餐,火氣就又上來了。
瞬間化桌面清理大師附,湯湯水水全掃在了地上。
他是吃完了才發難的,后面姜君眉只下來遲了一點點,連口熱湯都沒喝到。
“你又在發什麼瘋?”
拿起桌上還剩的幾玉米啃了起來。
凌家出了那麼大的丑聞,貴婦圈里早就不帶玩了,所以往常穿金戴銀的好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
兩個大黑眼圈跟鬼一樣,頭發隨便一梳就下來,彎著腰佝僂形坐著。
不顧形象先填飽肚子。
凌建福里都淡出鳥出來了,看到這些就煩,“老子花錢養著你們,你們喂豬呢?這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平日里他山珍海味吃慣了,早上不是燕窩就是海參,這都幾天了,每天早上就是小米粥加玉米,要麼就是油條蛋,他要吃吐了。
姜君眉讓王媽重新給打了一碗粥,地上膩不堪也無所謂,就這麼穿著拖鞋踩了上去。
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白粥,細細的嚼著,姿態看著還優雅。
只不過對著凌建福的時候,那厭惡的表裝都不裝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找你兒子要錢,有錢了,你想吃什麼吃什麼。”
說起凌東言,凌建福渾抖了抖,這是他下意識的應激反應。
他能平安無事的回到京北,是和凌東言簽了協議的,只要安分呆在京北不再惹事,之前的賭債可以一筆勾銷。
那些賭債得他不過氣,能大手一揮被抹掉,他自然能答應任何條件。
但是除此之外,一錢都沒有。
他現在兜比臉還干凈。
男人在外面好面子,姜君眉一看他沒錢了,變臉比翻書還快,不僅態度極差,更毒,每天都以奚落他為樂。
沒有錢,他們這對姘頭已經徹底撕破臉了。
本來他心就很差,被姜君眉不不地懟回來,他心就更差了,當即厚的手掌把桌子拍得震天響。
“你他媽有本事,還不是被他得只能下跪求饒閉,你有能耐怎麼不找你那個便宜兒?把凌東言迷得團團轉,要什麼沒有?”
姜君眉握著湯匙的手一頓。
同時心跳也了一拍。
不因為別的,知道凌建福里的便宜兒,說的是聶行煙。
這個,自以為瞞得很好。
“聶行煙已經跟我斷絕母關系了,我找要不到錢。”
收斂心神,回答的很快,天無。
但是這句話換來的同樣是凌建福的冷笑,“凌東言教你這麼說的?我這個兒子還真是有本事。”
說完這句,他突然咧笑了,“我這個兒子吧,跟他那個瘋子媽還真像,都是種,上頭的時候,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姜君眉依舊一言不發,只顧著喝碗里的粥。
凌建福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嘁了一聲,轉上樓準備睡大覺。
凌思思就是這個時候進門的。
其實回來有一會兒了。
但是隔了老遠就聽見兩個人在吵架,吵來吵去都是那些破事,懶得管,索站在門口,從包里拿出士香煙點了一,起來。
煙灰落盡,也將將要燒到煙了,把煙放在腳底碾碎,剛要進門,就聽見兩個人在說聶行煙。
凌思思腳步一頓,往門邊站,聽他們說。
但是這一次,凌思思發覺出了異樣。
往常只要凌建福提起聶行煙,姜君眉或多或總會鄙視貶低一番,今天很奇怪,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接話。
反倒是凌建福,怪氣的,像是知道了什麼,卻又沒說完。
對聶行煙的事,凌思思總有超乎常人的敏。
眼珠子一轉,先把手機里的錄音打開,然后才進門。
“媽,你跟爸又在吵什麼呢?”
在姜君眉面前,又一反常態了乖乖。
不等姜君眉說話,凌思思把手里的包放到姜君眉面前,“這里有二十萬,是我之前跟小姐妹投資賺的錢,你先拿去用。”
包敞開著,里面放著的是一扎扎捆好的,嶄新的人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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