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敢先進去。
趙玉山冷笑一聲,率先,抬腳走了進去。
羅聆看嘉賓們依舊是不敢走,嘆了口氣,和秦淮一前一后進了破舊的大門。
秦澤視線跟著秦淮上,在看到秦淮走時,后背擺下時時現的絨絨時,他下意識抬腳跟了上去。
“秦澤哥?”沈清溪輕輕扯了扯他,沒拉住他,連忙小跑跟上。
三個大師都進去了,其他的嘉賓這才放心的跟著進去。
院子里比院外更顯得破舊不堪,雜草叢生,到腳的雜草遮住了原本的路,兩側是破舊的水缸和倒著的短桌子,手電筒往前照去,還能看到前頭翻倒的香爐……
楊晴手里的手電筒掃了一下四周,隨即往張元正附近躲去,“張大師,這里……我們怎麼解謎啊?”
說話時,子還不由自主的往張元正上靠。
張元正眉頭一皺,在靠過來時,抬腳走向羅聆那邊,“羅道友,不知道,你對這里有什麼見解?”
楊晴人沒靠上,要不是肖霓云眼疾手快拉住了,就得摔著了。
肖霓云輕笑,“楊晴妹妹小心點,張大師一心向道,妹妹還是離遠點,咱們別壞了他機緣啊……”
楊晴輕咬,輕輕推開肖霓云站好。
“目前看不出來。”羅聆無視肖霓云兩人之間的對話,老老實實回答。
靈力不能用,掐算還是可以試試的,不過,卻是不想掐算,太費心神了,還不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趙玉山說,“那就進去看看吧,我們幾個人除了前頭探路的,留兩個人斷后。”
“那我們去探路吧,你們兩個留在最后。”羅聆出聲。
說著就抬腳朝前走去,秦淮幾乎是想也不想隨其后。
秦澤看兩人走了,快速跟上,視線時不時落在秦淮后擺。
沈清溪快速跟上,只是眼底劃過一對羅聆出風頭的不滿,不用想,這一期的直播,被罵慘了。
而羅聆只怕是風頭出了不。
想到羅聆萬這期拍完就漲無數,將來萬一再進娛樂圈……
不行!找機會必須讓羅聆招黑,不能讓羅聆比對沈家更有作用。
想到羅聆額頭的那個大痦子,沈清溪眼眸快速閃了閃,一定要找機會讓它暴在鏡頭下。
前頭的羅聆察覺到好幾道視線都落在自己上,還以為自己走的太快了,腳步慢了下來,慢慢打量著越來越近的屋子。
眼前的屋子其實近看就會發現是一座破舊的廟宇,面前破損的長階前是打翻的大香爐,手電筒掃過,香爐上爬滿了青苔。
“這廟看著像是荒廢了。”秦淮低聲說,被荒廢的廟宇,會有他的殘魂存在嗎?
也不知道這里是不是有什麼,他是徹底不到殘魂的存在。
“嗯。”
羅聆抬頭看著眼前的廟宇眉頭皺,忽然出聲,“這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下進去都手電筒別掃。”
都不用手電筒照看,都能看清上面廟宇牌匾上寫著[崔府君廟]
崔府君?
要是沒記錯,崔府君應該又崔判吧?沒想到判在人間還有廟,上次見判還是閻君壽辰上,沒想到在間還能遇到崔府君廟,就是太破敗了……
都說判鐵面無私,執掌人間生老病死,不僅能給善者添壽,還能讓作惡多端的人歸。
等下次遇到,肯定來生死簿,給沈高峯減減壽,可是有小判筆的。
羅聆走神間,跟拍導演小跑到羅聆邊。
“沒錯,各位嘉賓都聽羅大師的,今天的任務就是哪組最先找到五個中國結,就哪組贏,贏的那組和大師可以出莊子跟我們去和節目組集合。”
“而輸的兩組嘉賓,則是要求在這里過夜,包括你們組的大師都得留宿。”
跟拍導演說完就立馬溜到人群后面去了,生怕惹眾怒。
中國結是他們節目組白天派人過來藏著的,至于晚上能不能找到,那就管不了,而且,當時他們節目組還在這莊子安裝了不攝像頭,就是怕他們跟拍攝影師拍不到彩的地方。
嘉賓們也不管真怕還是假怕,無不是配合的哀嚎。
羅聆可不管他們是不是演戲,“那我就領著你們在整個莊子轉一圈,剩下的就靠你們了。”
說完,抬腳上臺階。
眾人連忙跟上,直到此時,眾人才發現前頭的麻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多了一把紙傘。
走過幾十個臺階,剛站在大殿門口,就覺一風迎面而來,風吹了羅聆額前厚重的劉海,很快,劉海又恢復了鐵打不的樣子。
輕輕皺眉,下心底的不悅,這風敢吹向,就是大不敬。
羅聆把手電筒遞給邊的秦淮,從挎包里出一把蠟燭,抬腳率先走近漆黑的大殿。
秦淮幾乎是想也不想跟著。
跟羅聆走多了夜路,他現在在這種漆黑的地方,還算淡定的。
羅聆兩人敢進去嘉賓們卻是沒敢,紛紛站在大殿門口,誰也沒邁出第一步。
只聽到寂靜的大殿里忽然傳來嘩啦的聲響,隨即就是點點火亮起,沒等眾人胡思想,大殿里亮了起來。
是羅聆用火柴點亮了蠟燭。
兩蠟燭點燃,整個大殿瞬間明亮不,大殿的場景呈現在眾人眼前。
羅聆兩人是站在一座高大的張牙舞爪的石像下,說是張牙舞爪,其實就是石像面部太過兇狠,石像左手拿著生死簿,右手握著勾魂筆,雙目微垂,怒視著腳下眾生。
整座石像哪怕因為時間久遠褪了,那兇狠的模樣,還是讓眾人嚇一跳,更是不敢與石像對視一眼。
“都進去吧。”
張元正看到眼前的大殿也是震驚,越過人群進了大殿。
眾人這會兒也顧不上害怕了,連忙跟著進來。
此時的大殿被兩蠟燭照的通明,大殿的場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羅大師,這位是哪位君?”說話的是方華明,看大家都不敢,他著頭皮走流程。
“可以,這是一座廢棄的崔府君廟,就是傳說中的崔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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