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微皺,低咳了一聲:“你在干什麼?”
“看啊。”
“誰?”
一晴這才收回目,很吝嗇的分了他一個眼神:“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說完,又繼續看著南霜。
其實南霜不算是長得多驚艷多麼過目難忘的人,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喜歡,如沐春風的覺。
薄以澤這才明白過來了,敢是想來看南霜,不是怕和他分開?
我們薄大總裁的臉,瞬間就不好看了。
這臉,他一直臭到晚上吃飯。
一晴已經習慣了他緒的晴不定,反正呢,他高興,就要盡量離他遠點,免得被調戲得面紅耳赤還吃干抹凈。
他不高興,就順著他點,乖巧懂事,不要給他發脾氣的機會。
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對付薄以澤的辦法了。
所以,薄以澤很憋屈,這口氣不上不下的,一直積在膛里,想發又找不到機會發泄,不發吧,他又不高興。
“這個好吃,你嘗嘗。”一晴給他夾菜,“青菜也得吃,補充維生素……這魚不錯。”
薄以澤瞥了一眼。
旁邊的人倒是一個勁的開始吹彩虹屁——
“薄太太真是賢惠啊,薄總太有福氣了。”
“是啊是啊,溫麗大方,薄總真是撿到寶了。”
“男才貌,天作之合啊……什麼時候舉辦婚禮,我一定要喝這杯喜酒!”
一晴保持著客氣的笑容。
吃完飯,有人提打牌,這種活……薄以澤向來是不喜歡的,一晴沒說話,以為他會拒絕。
誰知道他微一點頭:“時間還早,那就玩玩吧。”
一晴:“啊?”
薄以澤其實心思很細的,他帶來是認識人脈,吃完飯其他的什麼唱歌打牌夜店的活,他知道不喜歡,都會拒絕。
這一次……一晴撇撇,他今天怎麼又不高興了,開始給找不自在。
哎,以后應該出一本書,供薄氏集團的員工閱讀,書名都想好了,就——
《薄總為什麼又又又生氣了》。
一幫人從餐廳包廂,轉移去了樓上的棋牌室。
能有什麼辦法呢,薄大總裁金口一開,說要打牌,那一晴肯定要陪著他一起,不能拒絕,不能提前離場。
一晴對打牌沒什麼興趣,唯一會的就是撲克,而且還是大學時候跟喬雙夢在宿舍里玩過的。
他們打的是麻將,四人一桌,薄以澤落了座,一晴就乖乖的搬好椅子在他旁邊坐著。
只認識牌,但不懂怎麼打,不過,薄以澤這種人,長得好看,干什麼都是賞心悅目的。
他那只手去抓牌,修長又骨節分明,哪怕是在打牌啊,是在拍手的廣告大片吧。
看了一會兒,薄以澤的籌碼越來越,一晴湊到他邊,臉頰著他的肩膀,問道:“你好像……輸了多?”
他嗯了一聲:“手氣不好。”
他們的籌碼自然是大的,一晴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這會兒薄以澤應該輸了好幾十萬了。
雖然他有錢,但也不是這麼糟踐的吧。
“你好像只胡了一次哎,還是小胡。”一晴說,“這樣下去,你得輸多啊?”
薄以澤將手里的牌打出去,側頭看:“心疼了?”
“我心疼錢,不心疼你。”
“你來。”薄以澤說,“今兒個手氣真不行。”
“啊?”一晴擺擺手,“那我更不行了,我不會打牌。”
“我教你。”
薄以澤話音一落,腳抵著地面,把椅子往后推了一點,拍拍自己的大:“過來。”
牌桌上的其他三個人,都出了會心的一笑。
一晴臉一熱:“我真不會……”
說是這麼說,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薄以澤的大上。
在外人面前,可不敢一直拒絕他,玩玩就玩玩吧,反正在旁邊看也無聊得很。
右側的王總笑道:“這新手打牌可是手氣最好的啊,薄總,你今天是不想給我們留活路啊。”
對面的趙局長附和:“是啊,不過難得有機會和薄太太玩牌啊。來來來,開始吧。”
他單手圈住,另外一只手支著下頜,靠在椅背上:“抓牌。”
一晴就這樣開始替薄以澤打牌了。
一開始是真不會,抓了牌只會無助的看著薄以澤,不知道該出哪一張,連都要他說,才能反應過來。
但玩了幾局之后,一晴慢慢的學到了,不再被的靠薄以澤的指點。
薄以澤看著的側臉。
一晴是一個聰明人,腦子靈活轉得快,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愿意用心去學,都能完得很好。
比如管理公司,比如打牌。
“呀,不好意思,胡了,”一晴把牌一推,“清一。”
這把牌一胡,進賬可不,薄以澤手邊那堆快要輸完的籌碼,又全部都回來了。
“薄太太這手氣真不錯啊。”
“新手就是這樣,要什麼牌什麼牌。”
“薄總這是請外援啊……今兒個要被薄太太贏去了。”
薄以澤淡淡一笑:“打的,純粹手氣好。”
一晴才不是打呢,剛才還覺得打牌無聊的,沒意思,這會兒倒是來玩開了,來勁了。
接下來的牌局,更是連胡三把。
“看,”一晴很是得意的側頭,看向薄以澤,“怎麼樣?我這樣的徒弟,教得很有就吧?”
他問道:“你真的是第一次打牌?”
“只會玩撲克,麻將確確實實是第一次。”
“聰明。”
第四把牌的時候,薄以澤沒有再像之前那麼隨意懶散,靠在椅背上,看著一晴打了。
他直起,雙手從一晴的側穿過,落在桌上,撐在上面。
他的這個作,也將牢牢的扣在自己懷里。
薄以澤的下擱在的肩膀上:“這一局,我來教你。”
他的氣息近在咫尺,噴灑在一晴的耳側,這樣的親距離,讓稍微有點不適應。
畢竟,還有人看著呢。
不過一晴也沒有表現出來,反正……他和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親昵點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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