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薄以澤:“十個百分點,薄總,誠意可夠?”
薄以澤不知哪來的自信,誰給他的自信,總之,他就是沒緣由的相信一晴。
他將高爾夫球桿給一晴,“隨便玩玩,幾個錢罷了。”
一晴第一次到薄以澤的信任,他在信任的同時,又告訴,不要張,輸贏無所謂。
這個男人,向來能準的捕捉到用心的點。
一晴低下頭,不敢看他,低聲音,“薄總,我贏了之后賺的錢,就當給您道歉了,您看嗎?”
薄以澤臉黑了黑,被嫖的覺更強烈了。
他咬牙,“贏了再說!”
“助理小姐,準備好了嗎?”云頌問。
一晴應答:“馬上。”
把高爾夫球桿豎在上擱置,利落的扎了個馬尾,戴上棒球帽,利落干脆,搭配上的短袖運裝,秒變元氣。
薄以澤看得出神。
隨后,他又意識到這一點,他看看得走了神?
薄以澤冷下臉。
同時,他的目掃過云頌,發現他著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一晴。
那種眼神……讓薄以澤非常不爽。
“薄總,我不會給您輸場子的。”一晴收拾完,扭頭跟薄以澤保證。
薄以澤毫不在意,“嗯。”
一晴一臉尷尬,也是,這點錢對薄以澤來說,算什麼呢?
收回目,試試球桿的手。
云頌凝視著一晴:“看來,助理的確是個行家,薄總手下的人,不能小覷啊。”
一晴笑得疏離,標準的八顆牙,“云總說笑了。”
云頌說:“這年頭,太謙虛可不好。”
薄以澤怎麼看,都覺得一晴的笑容刺眼,憑什麼對別人笑得這麼好看?
笑得他的五臟六腑都在燒。
“開始吧。”薄以澤低聲音。
云頌附和:“是,該開始了,助理好好表現。”
他笑瞇瞇的坐在遮傘下的躺椅上,出食指,點了點一晴,“我賭你贏哦。”
“那,我勢必不能辜負云總的信任了。”
云頌直直著,挑眉,“好啊,等著你。”
聞言,薄以澤抱著胳膊,視線落在一晴上,的笑容始終沒消失,就站在那兒,跟其他男人談得甚歡。
薄以澤周散發著冷氣息。
一晴還是沒發現薄以澤的異樣,禮貌的回答了云頌的話,轉過,正式開始這場比賽。
不僅從小學過高爾夫,大學的時候還參加過高爾夫球社團。
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藏著掖著,目標就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一晴還沒顯懷,材纖細高挑,前凸后翹。揮球桿時手臂線條修長,皮雪白,在下著。
很自信,腦后的馬尾隨著的作,一跳一跳的,每次得分,臉上的笑容便會燦爛一分。
這是薄以澤沒見過的。
會發的一晴。
薄以澤的眸愈發深重,一種不他控制的煩躁,驟然升起。
而,當他瞥到云頌那種類似欣賞的表,他的煩躁升級。
有種被人覬覦獨屬自己的珍寶,那種滋味。
他開始后悔,答應一晴這場比賽。
只是,一晴,珍寶?
薄以澤好笑的搖搖頭,開始跟云頌談論,合作上的問題。
云頌的注意力被拉回,他揚眉,笑說:“薄總意志力可真強,佩服佩服,助理這種大人在前,還能說得下工作。”
他這話,顯然在告訴薄以澤,他被一晴吸引了。
薄以澤的臉,立馬沉了一分。
云頌看他臉不好,收起方才的戲謔,開始正兒八經的談工作。
“對了,”云頌給薄以澤倒了杯酒,問道,“不知薄總對京城殷家,可有了解?”
薄以澤晃了晃酒杯,“有合作?”
“打算合作,”云頌為難的說,“不過這次合作負責人,不是殷總,是他的兒子。”
“哦?”
“我差人調查過,這位爺沒什麼大本事。這次,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好像是還生著病,就帶病工作,不眠不休的。我聽說是為了一個人?”
“是嗎?”薄以澤把酒杯給一旁的侍者,瞧著前方的一晴,淡淡的說,“合作求穩,為了人可以發圖強,同樣會為了人,萎靡不振。”
云頌點頭,“可不是,我也這樣覺得。算了算了,就不考慮殷家了。”
薄以澤似笑非笑。
這時,前方賽場上一晴最后一球,大獲全勝。
就算知道薄以澤不在意這筆錢,一晴還是止不住開心。
激興驕傲,一晴的眼睛,笑得瞇一條細。
扭過頭,舉著球桿,朝薄以澤揮了揮。
薄以澤的心狠狠一滯,接著便跳得加快速度,他擰眉,看向別的方向。
一晴的歡喜大打折扣,在做什麼?
是被喜悅沖昏了頭腦嗎?都想用球桿直接往腦袋上招呼了。
輸贏與否,薄以澤都不會在意的,他不缺那點錢,有點自作多了。
還有,跟他現在這種況,剛才那種親,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一晴想通,緩緩收回胳膊和球桿,淡淡笑了笑,掩飾疼痛。
跟云頌的伴談兩句,朝薄以澤的方向走去。
薄以澤看到一晴再次變冷淡的樣子,眉頭久久沒舒展開。
云頌起朝一晴們的方向走去,鬼使神差的,他跟上去。
“恭喜薄總了,助理很厲害。”
薄以澤點頭,“雕蟲小技罷了。”
云頌角噙笑,單手抄兜,“薄總,不如介紹介紹?”
薄以澤停下腳步。
“看來,助理能力非凡啊。”云頌瞅準緩緩走到面前的一晴,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都想挖墻腳了,不知,助理有沒有想過……跳槽?”
他上說著跳槽,談論的是工作,眼神卻好像要把一晴看。
一晴懵了,什麼鬼?
“云總,不好意思,我沒有跳槽的準備。”
云頌笑問,“其他打算呢?”
“也沒有。”薄以澤突然開口,接下云頌的話,“莫非,云總想當小三?”
他眼睛瞇一條細,危險的視著云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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