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個腦顧如煙,已經徹底清醒。
周庭樾握住的手,“考慮多久,總得給個期限吧?”
“看你表現,看我心!”顧如煙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補償蘇意晚,給錢就行。沒必要私下見面,親自陪出席,給撐腰?”
“現在需要做手!恢復正常,我自然不會再管。欠的也就還清了。”
“那病,治不了。”
“你怎麼知道?”
“之前我咨詢過神醫,手后雖不用服藥,但不能徹底治,不建議生兒育。”
心臟病人生孩子本就充滿未知風險,更何況這種心臟病比較特殊,生孩子如同換命,況糟糕的話,大人孩子都可能喪命!
周庭樾,“神醫都治愈不了嗎?”
“神醫也是人,并非神仙。”
“那你能聯系上神醫?”
顧如煙回手,杏眸冷淡下來,“周庭樾,你跟我鋪墊那麼多,該不會最終目的,是想要跟我打聽神醫下落吧?”
是個人都會有此懷疑。
“隨口一問,你多慮了。”周庭樾換了個話題,“你現在住在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打車回去!”
送回去,無非就要想到知道住在哪。
周庭樾面不悅,“你不是說會考慮?”
“這不是沒考慮好?在我考慮好前,我們暫時給彼此一點空間。”
顧如煙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抬手打了一輛出租車,上車離開。
…
“稀客啊,你怎麼會來我這?”
季錦城挑眉,將一杯咖啡放在他的面前。
見好兄弟眉眼間都掩蓋不住躁意,眼里出幾分興味。
“出什麼事了,還沒見你為了什麼事,這麼愁眉不展。”
“家里那位,鬧脾氣!”
周庭樾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苦的滋味瞬間在口腔蔓延開。如同他此刻的煩悶的心。
“人鬧,就多哄哄!”季錦城知道他前幾年結婚,聽說家里那位子溫順,妥帖又宜家。
只是庭樾從未帶出來過,也很提起,他也不曾見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提起他太太。
“難!”
今天他已經放低姿態,做出解釋,但效果似乎顯效甚微。
季錦城揚眉,猜道,“因為蘇意晚?”
“嗯。”
“我覺得人無非就是要安全,你給便是了。”
“展開說說。”
“你現在既然都已經結婚,那麼就該跟前友保持合適距離。你太太要是不在意,說明不夠你。”
這麼理解的話…顧如煙是慘了他?
心里舒服一點。
“可你也知道,當年要不是家里反對,我們原本是打算結婚。”周庭樾,“我只是覺得虧欠,想要彌補。至于再續前緣,我從未想過。”
“你不想,那就說啊。”季錦城點他,“最怕的就是男人不張,做事含糊不清,不惹人誤會才怪。”
“解釋太多,又會讓人覺得是在找理由狡辯。”
“那就給你助理去理。”季錦城想到什麼,苦笑,“可千萬不要像我一樣,等失去了才后悔。”
現在他算想明白了,可去哪找人毫無頭緒。
算算時間,池漾已經離開一年八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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