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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認錯老公,嬌氣笨蛋被寵哭了》 第1卷 第158章 壓抑的欲念被勾了起來

遲長宴作滯住,攥著藥的手微不覺察地收,只覺得口中格外燥熱,拿起玻璃杯,將剛剛倒出來的水喝了一大口。

恰巧此時,舒漾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緩緩睜開有些迷離的眸子,抬眸看向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男人突然和記憶中的那個影重疊了。

舒漾迷迷糊糊地小聲呢喃著,“好像……”

嘟囔著,心中下意識地就以為自己回到了從前,將眼前男人認了那位。

癟著皺著眉,一臉的不悅,想到之前還沒睡到男人就不見了,心中一陣憾。

這麼帥的男人,還沒睡到手呢!這次可不能再讓他跑了。

想到此,舒漾上瞬間來了勁,扶著床邊迅速坐了起來,踉蹌著準備起下床。

這次一定要睡到!

結果剛剛站起來,渾綿綿的像是被人了筋似的,連帶著都打不直。

一個,舒漾瞬間跪到了床上,子不控制地便往前倒,在快要跌到床下的時候,遲長宴長邁了一步,堵在了床邊,并未手,用子攔住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舒漾,冷哼了一聲。

舒漾面朝著男人,這個角度,前那一抹雪白恰巧撞男人的視線之中。

遲長宴仍舊一副冷面,環著胳膊垂首睇著舒漾,瞧著泛紅的臉頰,心中越發的氣,堵在口怎麼都消不下去。

人,倒也真是心大。

天這麼黑,居然一個人在外面喝酒,喝的醉醺醺的還敢往外跑,但凡他到的晚了一點,后果就不堪設想。

那兩個男人一看便是老手了。

一點也不知道保護好自己。

“好!”

舒漾還有些暈頭轉向的,突然間就撞上一個結實的東西,吃痛地捂著腦袋。

痛意消散了之后,前的那障礙還沒消失,眼眉微皺,還以為面前是堵墻,胡手攀附了上去,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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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抵在那堵墻上,手順著遮掩的布料順勢了進去,在上面不斷游走著。

到凹凸起伏的,舒漾樂呵呵地笑了笑,忍不住慨,“這堵墻手好的,著跟腹似的……”

說著,舒漾的手繼續往上游移著。

遲長宴的臉已經黑了煤炭,低著頭看著人愈發的得寸進尺,手直接進了自己的服中。

子僵,在的手即將到過分的位置時,呼吸一滯,迅速手鉗制住了纖細的手腕,一把將人的另一只手也給撈了出來。

鎖雙眉,俯向前。

人的溫熱傳掌心,舒漾正著開心,突然被打斷了,一臉不悅地睜開眸,撞上了男人幽深的視線。

肆無忌憚吃他豆腐?

這可是有代價的。

手,指節分明的大手直接鉗制住了舒漾的下,逐漸近,視線地盯著,仿佛要將

舒漾被他的下有些略微的痛意,剛想掙,下一秒,男人的臉就放大的出現在了的眼前。

看呆了,一時間竟忘了掙扎。

男人眼睫很長,眼眸黑沉似點漆,眼尾弧度上挑,眼角還綴著顆細細的黑痣,更襯得他眉眼深邃。

他一張臉上幾乎找不到缺點,五致,那頭微卷的頭發更襯得他漂亮。

舒漾越看越呆滯,就差哈喇子往下掉了。

真好看。

同國外那男人一模一樣,甚至連眼下那顆黑痣都出乎意料的一致,若非是不相信有這般巧合,都要覺得是同一個人了。

越看越認真,手捧著男人的臉仔細端詳,像是在看什麼珍寶似的認真,細細的眉都微微蹙著。

只是男人似乎對這副反應有些不喜,薄輕輕抿起,那份戾不減反增,俊的臉上都在寫著“不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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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地盯著舒漾,溫熱的呼吸纏,半晌,聲寒如冰開口質問:“你喝醉了對別人都這樣?”

遲長宴語氣含怒,看著舒漾的模樣,心口郁結。

就差變異八爪魚掛在他上了。

舒漾方才還在盯著他的臉慨,突然聽到他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一臉懵圈。

什麼意思?

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片刻后,記憶里突然浮出來當初那個男人的影,想到此,又點了點頭,仔細思索了一番,掰扯著手指,一臉認真地回答道:“不對,一兩個吧。”

一兩個?

吧?

還想要有多個男人?

舒漾音落,男人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出了同其他男人親的場景。

遲長宴的臉冷得更狠了,眼眸森然,沉沉地瞪著舒漾,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呵——”他冷笑了一聲,心中抑著風暴,懶得再和多說。

單單看到這張臉,就覺得來氣。

外面那些野男人也敢抱?

遲長宴一把將舒漾的手撥開,起便要走。

舒漾眼疾手快地抱住了遲長宴的胳膊,皺著鼻子抬眸看他,有些不滿地抱怨,“不許留我自己!”

遲長宴角噙著一抹譏誚,臉上滿是郁,正準備將舒漾甩開,舒漾瞬間往前挪了挪子,環住了他的腰,摟的格外,小臉著他的腹部。

男人瞪了一眼舒漾,心口一滯,但仍舊別扭著不想搭理,沉聲威脅道:“放、手。”

他近乎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中吐出來。

舒漾蹭了蹭他的肚子,忍不住在心里慨,這腹真是舒服。

人臉上泛著紅,兩眼迷離,眉目含,格外的不老實,蹭的他渾燥熱直沖腦門,連帶著手臂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息聲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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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眸看著人,總是,本就穿的子,讓一番下來,邊卷的更朝上了幾分,堪堪遮住大的位置。

白的晃眼。

肩上的吊帶不知道何時已經落了幾分,松松垮垮地掛在上,實在勾人。

看到此,遲長宴燥熱得更加過分。

耳畔卻回想起方才舒漾的話。

想到曾在別的男人面前也是這副樣子,他就怎麼都笑不出來。

奈何舒漾實在是纏人,擁他擁的太,一直耍無賴不讓他離開,強將他心底那抑許久的念勾了起來。

他俯看向人,正抬眸看著他,似乎是燈有些刺眼,眸子是微微閉著的。

看到此,遲長宴輕輕凝眉,出手恰好夠著一旁的開關,清脆的一聲響后,房的燈被關了,只剩下一盞床頭的臺燈微微亮著,燈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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