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忍無可忍,拿起手機在屏幕上使勁著:
“你去死吧!你死了我給你第二次機會,行不行?”
“能不能不要纏著我!”
“我們已經分手了!!!”
說完,尤歡利落的將人拉黑。
以前怎麼不知道,齊宴書這麼難纏呢。
和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的行為啊。
與此同時,齊宴書那邊。
他今天買了很多啤酒,回了一趟和尤歡分手時待的那套房子。
看到次臥里尤歡留下的一些東西時,他整個人的悲傷緒再次上來了。
他坐在床上輕輕著床單,就仿佛在尤歡的皮。
腦海中滿是尤歡的音容笑貌。
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如果沒有那天的事,這套房子現在是他和尤歡的家。
都怪白梔留下的那盆花!
大概是產生了PTSD,這段時間齊宴書無論看見什麼花都會心生懼意。
他垂眸給尤歡發了一條信息,預料之中的被拉黑了。
然后他又換了一張卡給發,沒想到回了。
但是回的容,像一把把匕首,直接捅進了他的心臟。
他落坐在地板上,打開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喝著。
尤歡發的短信上的容像魔咒一般環繞在他的腦海中。
最后不知道喝了多,總之整個臥室的地板上,滿滿都是啤酒罐。
齊宴書抬頭時看到放在床頭柜的水果刀,想到尤歡剛才說的話,他拿過水果刀,順著左手手腕割了下去……
—
吃過晚飯,尤歡和齊宴書手牽手走出商場,去了對面的地下停車場。
他們把東西放在車子后座,尤歡上了副駕駛。
銀的勞斯萊斯從商場地下停車場駛離。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小區的停車場,周言卿率先下車將東西拎出來,尤歡背好自己的包包,慢吞吞的下車關好車門,蹦跳著上前挽住周言卿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的走進了電梯。
兩人剛走進家門,尤歡都沒有來得及換服,田玥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尤歡靠在玄關的鞋柜上,拿出手機下接聽鍵,順便按了免提:
“媽媽,怎麼啦?”
“歡歡,你在哪?”
田玥的語氣聽上去急切又嚴肅。
尤歡換鞋的作微微頓住,笑意一點點收回,“我在家啊,出……什麼事了嗎?”
“你來一趟醫院吧,宴書他自殺了。”
尤歡:“……”
角的笑意徹底消失,站在原地愣了數秒,隨即反應過來:
“為什麼會自殺?”
田玥,“你先來醫院吧,我和你爸爸都在這里,你沈姨和你齊叔叔也在,你來了我們再說這件事。”
尤歡心里有了不好的預。
難道是因為自己發給他的短信?
沒道理吧,齊宴書那麼堅強的一個人,還自殺?
尤歡轉頭看向站在沙發旁邊的周言卿。
周言卿俊眉皺,“去醫院看看吧。”
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大家心里都不會好。
再加上尤歡和齊宴書畢竟一起長大。
尤歡遲疑的點了點頭,放下買的東西后,和周言卿手牽手重新出了門。
電梯里,尤歡思索再三,還是把今天和齊宴書發短信的事告訴了周言卿:
“會不會是我給他發的這些短信……”
“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每天都煩我,我真的……”
周言卿了的發頂,“歡歡,這一切不關你的事,是齊宴書他自己想不開,不怪任何人,你知道嗎?”
“千萬不要綁架你自己。”
“而且現在是什麼況我們還不知道呢,等去了醫院再說。”
尤歡神復雜的點了點頭。
銀的勞斯萊斯一路疾馳,二十分鐘后在醫院門口停下。
尤歡和周言卿快速的上樓。
從電梯出來,尤歡看到搶救室前站滿了人。
沈紅靠在齊至尚懷里低聲啜泣,旁邊還有沈隨安和其他幾位沈家人,接著就是田玥和尤云華。
尤歡挽著周言卿的手臂走過去,還未站穩,沈紅直接朝沖過來:
“尤歡!”
“就算是宴書做了大逆不道的事,你也不能讓他去死!”
“你一個小生怎麼這麼狠的心!他哪里對不起你了!他和你在一起兩年,沒有出軌也沒有和其他人搞關系,就算是分手的時候鬧了不愉快,難道你就沒有錯嗎?”
“你氣那個樣子,宴書忍了你那麼久,你居然還敢倒打一耙!他就算是忘不掉白梔又能怎麼樣,可是最后和他結婚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都是人,誰不是這樣忍讓過來的,你忍一忍又能怎麼樣!”
尤歡瞪大眼睛看著,剛才的擔憂緒一掃而空。
眼底燃燒起憤怒的火焰,垂在側的手死死的攥著。
還不等反駁,田玥忽然上前一步將周言卿和尤歡護在后,面無表的看著:
“沈紅,你說話的時候注意點,你兒子自殺和我們歡歡有什麼關系?你把證據拿出來。”
沈紅一雙眼睛通紅,冷笑著看向田玥,“好,要證據是吧,那我給你看證據!”
沈紅拿出齊宴書的手機,找到尤歡給他發的短信:
“田玥,你好好看看你教育的好兒!”
“就是害死了我兒子!”
“年紀輕輕說話就這麼惡毒!這樣的人,嫁給誰都好不了!”
周言卿松開尤歡的手站在田玥側,“齊夫人,說話的時候積點口德。”
“你心里比誰都清楚,齊宴書自殺和尤歡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憑什麼要把這一切怪罪到我老婆上?”
“既然你說我岳母的教育有問題,那我問你,你的教育沒有問題嗎?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人家孩子都結婚了還纏著人家不放,甚至在結婚前幾天心里還對前友念念不忘,你真的覺得這些都沒問題?”
“那我再問你,你如果能教育好兒子,他為什麼會有暴力傾向?”
“齊宴書自殺了你才知道關心他了,如果當初你答應他和白梔在一起,今天的這一切還會發生嗎?”
沈紅被周言卿的一番話說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好不彩。
了眼淚,臉依舊十分難看:
“周先生,這是我和尤家的事,和你沒有關系,你不要手。”
“我知道你是周家的人我惹不起,但這件事,你沒有管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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