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也覺得他們很狡猾,但眾目睽睽下,他也沒辦法為沃森開。
否則就有毀約的嫌疑。
一旦毀約,他們勢必會為現場所有人都嫌棄的對象。
最后,他只能看著沃森,提醒道:“既然是這樣,那沃森愿賭服輸吧。”
等比賽他們與京都這些人相遇后,他們再把這個辱加倍報復回去!
沃森看懂了他的意思,心頭十分不服氣。
但他不敢明面上表,只好求助地看向了薇妮。
薇妮接收到他的眼神,再看一臉得意的秦臻臻,頓時怒從心頭起。
“沃森是一個男生,而且還是一心鉆研醫學研究的大男人,讓他當眾跳舞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而且這本就是生才擅長的技能,強著他去做,難道就是你們這群號稱禮儀之邦國家的人應有的禮節?”
認為最好的攻擊方法,就是以他之矛攻他之盾。
這招百試不爽。
被這麼一提醒,一些看戲的人突然反應過來了。
“對啊,沃森是一個大男人,而且還為醫學創造了很多榮譽,拿人擅長的東西來為難他,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反對,剛才帝都的人自己也說,本來就知道黑雪蓮可以用特殊土壤培育,但我們和沃森都不知道,這本就不公平,沃森不能算輸,只能算不夠了解這個技!”
“就是,而且他們剛才故意說了那些話,就是想刁難沃森,讓他當中跳舞,蓄意破壞他的心理防線,好讓他在明天的正式比賽無法正常發揮!這是妥妥的謀!”
他們三言兩語就把整件事謀化了。
鐘鳴等人看他們竟然還敢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這種毫無據的話,一個個也有些生氣。
秦臻臻看出來了,但不想在比賽前升級矛盾。
于是,用澄澈的眸一一掃過了他們,然后淡然反問。
“沃森是男生,就不能跳舞?那你們國家那些為芭蕾和戲劇奉獻一生的男舞蹈演員,在你們眼里是笑話,對嗎?”
薇妮臉驟變,“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話,我是指沃森——”
的話還沒說完,秦臻臻就冷淡地打斷了。
“賭約的是沃森主找到我,非要我答應的,而且我們都達一致了。現在你逃出來反對,還污蔑我們別有用心,是不是有點惡意了?在漢默先生的眼皮下,你們都膽敢做出惡意揣測,倒打一耙的事,難以想象要是在比賽中,我們遇到你們會被怎麼針鋒相對!”
的聲音偏,但每個字都擲地有聲。
不僅點破了他們的想法,還把后續他們可能會為難他們的患都擺在了明面上。
這下,那些人不敢吭聲了。
但薇妮不一樣,眼看自己的真實想法被秦臻臻點破,沒有畏懼,有的只有惱怒。
“秦臻臻,你在這里胡說八道!我看真正惡意揣測的人是你,像你這種人,就該——”
“薇妮。”
在薇妮即將口出惡言時,一道沉靜的中年男音從人群外傳遞了過來。
眾人紛紛回頭,看清后面的人時,人群立刻就炸了鍋。
“啊,不是說漢默先生在接待貴客嗎?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對啊,薇妮的父親怎麼也在,他跟漢默先生關系不錯,應該不是貴客。難道他是跟漢默先生一起接待那位貴客?”
“那位貴客是誰啊?怎麼會讓這兩位大人親自接待?”
薇妮看到自己的父親來了,一改剛才盛氣凌人的模樣,跑到他面前去控訴秦臻臻的險。
但父親卻沒有偏聽偏信,而是看向漢默。
漢默秒懂,立刻讓亨利轉述了剛才的況。
聽完后,他率先朝秦臻臻走去。
薇妮見狀,眼里都出了竊喜。
父親與漢默先生認識多年,漢默先生肯定會為出氣的。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包括沃森與約翰。
“漢默先生,這件事……”
鐘鳴看他沉著臉過來,擔心他會遷怒秦臻臻,想要解釋。
但漢默卻阻止了他。
一雙不怒自威的眼睛含著關切,詢問秦臻臻。
“抱歉,我沒想到在我的眼皮下會發生這種事,萬幸你沒有忍氣吞聲。你放心,如你所說,只要我有在,我絕對不會允許某些人肆意妄為,打破規則。”
他的態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那一刻,不止其他人,就連薇妮和父親都對秦臻臻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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