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長一起吃完中飯后,張芝芝準備回宿舍換服,然后趁著周末約會去。
付蔓怡因為生理期不舒服,從早上就一直在床上躺著。
也不知道吃飯沒有。
張芝芝有點擔心,于是發了消息過去:【蔓怡,你吃飯沒?需不需要幫你帶?】
不一會兒消息回了過來,【謝謝芝芝啦,你。可以幫我個二餐一樓的牛面嗎?加豆干哦。】
張芝芝發了個“沒問題”的表包過去。
最終還是決定試探地問一下付蔓怡。
但先不,畢竟只是學長一面之詞,而任雪和蔓怡都是自己的室友,沒有證據貿然講出這件事的話,對誰都不好。
回到宿舍后,付蔓怡率先給了張芝芝一個擁抱。
“芝芝你真好。”
張芝芝挑眉:“我一直都很好的,好不好。”
“是是是。”付蔓怡也不辯駁,只把心思全部放在牛面上了,早已得腸轆轆了。
“那個,蔓怡,你男朋友呢?今天周末,怎麼沒見他來找你?”
以往到蔓怡生理期,總是嚴池給帶飯的,有時候還會去藥店幫忙買點止痛藥。
“哦今天他有事出去了。”
“出去了?”張芝芝有些不可置信。
“嗯,去市區了,說是要換個iPad。”
“那……他有和誰一起嗎?”
“說是跟室友一起,還有個同班的哥們兒。”付蔓怡此刻只管吸溜著牛面,哪顧得上看張芝芝。
自然忽略了臉上的驚訝。
見張芝芝沉默良久,隨口問道:“怎麼了?”
張芝芝先是擺擺手,“沒事。”
像是鼓足了很大勇氣似的,“學長今天回校,在地鐵站看到你男朋友了。”
付蔓怡點頭笑笑,“哦這樣啊。”
“好像……和任雪一起。”張芝芝囁嚅著開口。
“什麼?雪兒?”付蔓怡反應倒是很淡定,“那可能都是去市區,恰好到了吧。”
“可能吧。”
唉,張芝芝在心里嘆了口氣。
那天任雪和嚴池約著去市區逛了街,吃了火鍋,還去了一趟園。
一直玩到了傍晚。
為了掩人耳目,嚴池還買了個新的iPad。
任雪似乎從來沒這麼開心過。
從進了門后,眼角眉梢止不住的笑。
此舉遭到了付蔓怡的調侃:“老實代,雪兒,今天到底去見誰啦?”
“哎喲,我閨啦。”
“見閨這麼開心的?”
任雪這人經不起調笑,輕輕推了把付蔓怡:“是真的啦,騙你干嘛。”
“我們就只是玩的很開心。”
“好好好,跟你開個玩笑。”
付蔓怡停止了逗,隨口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到嚴池了?”
任雪面一滯,蔓怡怎麼會知道?但很快鎮定下來:“是啊,到他了。”
看付蔓怡并沒太放在心上的樣子,止不住問了:“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還是冒出了冷汗。
“哦,聽芝芝說的,慕塵學長說在地鐵站看到你們了。”
“嗯……”任雪強裝淡定道:“怎麼也沒看到學長呢?不過你別多想,我跟嚴池恰好搭了一個順風車,又都是去市區,所以就一道走了。”
“學長……他還說什麼啊?”任雪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付蔓怡的表。
付蔓怡笑笑:“沒說什麼,就說看到你倆了而已。”
看任雪一副快要嚇病了的樣子,安地了的頭:“放心,我沒那麼小心眼,不分青紅皂白就懷疑。”
“嗯,蔓怡你真好。”任雪說著便握起了付蔓怡的手。
付蔓怡突然覺手背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
才發現任雪食指上帶了個素圈戒指。
純銀面的,還別致。
“你買戒指啦?真好看。”
“嗯,今天逛街看著好看,就和我閨一人買了一個。”任雪面不改地回答。
當然,口中的閨,指的是嚴池。
“真好,對戒誒。”付蔓怡在一邊慨著,想,自己和男朋友好了這麼幾年,還沒有買過對戒呢。
雖然嚴池經常送花,送項鏈,還送過鐲子,卻從沒買過對戒。
付蔓怡想,得空和嚴池去買一對了。
勞節放假五天,嚴池的父母早就張羅著讓兒子帶朋友來家里吃飯了。
畢竟談了快三年,也該見見“準公婆”了。
付蔓怡為此下了很大功夫,拉著任雪去商場挑了一天的服,最終選了一個白棉布連,外面搭個牛仔外套,顯得既淑又不呆板。
五月二日當天,付蔓怡在十點鐘準時到達嚴池家門口。
所幸嚴池的爸媽對很是熱,雙方沒有一點尷尬。
嚴媽媽看向的眼神很亮,看得出來對很是喜歡和滿意。
嚴媽媽招呼了讓隨便坐之后,就和嚴爸一起去廚房里忙活了。
嚴池說是去屋里換服,可付蔓怡在客廳等了將近二十分鐘,都沒能等他出來。
付蔓怡走到嚴池的屋門前,輕輕敲了幾下,“嚴池,你換好服了嗎?”
里面的人并沒有應聲。
“我進去了啊。”說罷便打開門進去了。
付蔓怡害怕真的撞上嚴池換服,從而把他嚇一跳,所以就悄悄打開門,過柜子稍稍探頭,原來嚴池早就換好了服,他正在床頭的位置坐著。
某人正盯著手機屏幕笑得合不攏。
付蔓怡松了口氣,一邊走一邊問:“你怎麼不出去啊?我在客廳等你很久誒。”
嚴池顯然沒注意到有人進屋,他看到是付蔓怡后,如臨大敵般,整個子跟著一哆嗦。
手機從手里飛出去,掉到了地板上。
手機屏幕還亮著,像是微信的聊天頁面,不過此刻付蔓怡的關注點并不在手機上。
覺得很好笑,嚴池什麼時候這麼容易被嚇到了?
“干嘛?怎麼一副見了鬼的表?”邊揶揄著,邊向嚴池的臉。
男生的臉上出了一層細的汗。
嚴池忙不迭地將一條擋在手機前,用手去撿的同時,手指一劃退出了和某個人的聊天頁面。
嚴爸嚴媽準備了一桌子菜,非常富,足以看出他們對這次見面的重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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