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宛,你今年多大了?”問。
“我?我都三十五了,怎麼了?”
謝欺花看了看平璽,又看了看摯友。
一拍大道:“這不是巧了嘛!”
“什麼巧?”兩人異口同聲。
“你和我家平璽!”笑說。
“般配!”
“……姐!”平璽不知道整這出,臉都嚇白了,“你在說什麼呀?!”
意宛也不知所云:“我三十五,你弟弟才二十三,這要般配到哪兒去?”
“這不正好隔了十二歲?”振振有詞,“你倆一個生肖,還不般配?”
平璽拉了拉姐姐的袖,他既尷尬、又委屈。謝欺花反而越說越來勁。
“大三抱金磚,大十三抱金山!你別看平璽他年輕,前途無量呢!”
意宛哭笑不得:“哪有你這麼點鴛鴦譜的?平璽得喊我一聲阿姨了。”
意思是年齡差了太多。
謝欺花心里微微一。
與此同時,平璽也意識到要說什麼,在心里默默替哥哥了一把汗。
“我家還有個大的呀!”謝欺花說,“二十七,和你總差得不多吧?”
從傳統意義上來說。
李盡藍比李平璽更拿得出手。
平璽雖然年輕有為,但電競總歸是娛樂行業,在這些上等階級的人眼里,不比經商從政的正統一些。李盡藍可就不一樣了,他是國公司的總裁,價還是地位上,跟夏意宛都般配。
“行了!你別打趣我了!我去年就有男友了……準確的說,是人。”
謝欺花略憾,但一聽八卦就兩眼放:“誰啊?還人,的這麼洋氣呢?你們那邊管這個?”
“他……”意宛笑了笑,“大二。”
謝欺花大起來:“那你還說……”
“不是年齡不年齡,我和他比較投緣啦!他算是我侄子,所以有點……”
謝欺花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低聲:“這、這能行嗎?”
“在一起試試,不合適就分。”意宛說,“他喜歡我,我也不反他。”
“不會有點怪嗎?”謝欺花想說不是有點,這太奇怪了吧!小姨和侄子!
平璽卻說:“我覺得……”
兩個人不約而同看向他。
平璽低下了頭:“、好。”
意宛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表態。
“你們這個年齡段的男生。”頓了頓,“是不太把年齡當一回事嗎?”
平璽略無措,謝欺花也等著他回答。
他著頭皮說:“沒什麼不行吧。”
“那要是有個和你姐一樣大的生,喜歡你,要追你呢?”夏意宛問。
“這要、要看人了……”平璽的后半句話沒敢說出口,要看是不是我姐。
是就可以。
“誒,談這有的沒的,別逗他了。”
其實是謝欺花不喜歡這樣的假設。
總想到李盡藍的病。
扯開了話題:“你現在和厲將曉還有聯系嗎?我好久沒有他消息了。”
“你還不知道麼,他們家的事?”
“他們家的事?”只知道一些。
“厲伯父去年就從中江退位了,現在厲將曉是集團里一把手。他一上位,就把他爸用的人全部剔除了。”意宛說,“這事在圈子里流傳得很開,說兒子革……老子,還是第一次。”
意宛不習慣把話說得如此俗。
但這確實是那些公子哥的原話。
謝欺花眉心輕蹙起,想到,兩年前在老張的葬禮上,他確實來找過。
他攥著說了些不知所云的話,也給出承諾,不等回復就徑直離開了。
或許他應該知道會不贊同。
他做這些事,和有關系嗎?
謝欺花不希事實如此。
一方面,還不認為自己有這麼大的臉面,能為一個男人爭權奪利的目的,權和利,說到底是滿足需求的產,謝欺花不覺得厲將曉沒有一點點私心;另一方面,收了厲母的錢,雖然這一千萬在如今的看來,也不是什麼很大的數額……賠是當然賠得起的,但那都是些前塵舊事了。和厲將曉不是破鏡,也沒必要再重圓。
而且本來也不是什麼長的人。
謝欺花想,自己是不是辜負了他。
算了,辜負的男人多了去了。
也沒見有哪個前任來找尋仇。
不想這些了,跟夏意宛請教這幾年國外創業的事,聊到點就去吃晚飯。
兩個上了三十的人都喝了不酒,這時候小跟班的用就現出來了。
“你先送意宛回去,家離得近。”
“那你呢?”平璽不放心喝了酒的姐姐在街上晃,“你也先上車吧。”
“我就隨便走一走……煙。”
謝欺花其實不想那麼早就回家。
需要獨的空間。
一個三十歲的人。
謝欺花就著一支煙,在街上搜尋可以消遣的地方,隨意走進一家酒館。都到這個年齡的人,大多結識幾段水緣,或者寂寞時可消遣的舊人。
后者不太行,謝欺花不吃回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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