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板一眼地回答:“抱歉,沒有夏董的命令之前我們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主治醫生聽到這話覺得荒唐:“姜士的況耽誤了治療你們知道會有什麼后果嗎?”
夏頤深吸了幾口氣后和主治醫生道歉。
“您稍微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夏頤撥通了夏永康的電話。
“你派人攔著醫生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邊,夏永康冷笑道:“夏頤,這不是你現在該對我說話的態度。”
夏頤忍了忍破口大罵的沖,再開口時語氣聽上去緩和了不:“你想要我做什麼?”
哪怕知道夏頤這是不愿的,但夏永康還是很滿意。
“昨天不是都和你說了嗎?二選一,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考慮,就是不知道萱染等不等得起了。”
“我知道了。”夏頤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我去找蕭宇辰,你讓醫生進去。”
“可以。”夏永康利索地答應下來,“你早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夏頤從拐角走了出來,看見那個為首的保鏢接了一個電話后就讓醫生進了病房。
“今天晚上我就要得到結果,否則只能去住普通病房了……”
夏永康威脅的話讓夏頤側的手越攥越。
電話掛斷之后夏頤又朝著病房走過去,但是剛到門口又被保鏢攔住了。
“夏董說了你不可以進去。”
夏頤的表徹底的沉了下去。
咬著后槽牙轉離開。
打蛇打七寸,夏永康只要用母親做砝碼,便一點的還手之力都沒有了。
夏頤坐上車后就把電話打給了蕭宇辰。
“什麼事?”蕭宇辰不耐煩地吼了一句。
他的話剛一說完夏頤又聽到了那邊傳來人的聲音。
索也不拐彎抹角了:“峰洲項目蕭氏能讓夏氏合資嗎?后續的利潤我可以……”
“什麼項目?”蕭宇辰不明所以,“你在說什麼?夏頤,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說完這些話蕭宇辰就把電話掛了。
夏頤聽著手機里面的忙音,好一會之后才反應過來蕭宇辰在蕭氏似乎還沒有那麼高的權限。
他就連這個項目都不知道。
夏頤煩躁地閉了閉眼后再度給蕭宇辰打去。
那頭傳來曖昧的息聲,隨后才是他的聲音:“你到底有什麼事?”
“我想找你借一筆錢。”
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蕭宇辰諷刺道:“你做夢呢?我一個子也不可能給你,不過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按照市場價給你點。”
躺在蕭宇辰上的人滴滴地開口:“蕭,你怎麼這樣?有我們還不夠嗎?”
夏頤不想再自取其辱,果斷掛了電話。
蕭宇辰那邊徹底地沒戲了。
想到這里,夏頤看了一眼自己的存款。
杯水車薪。
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才一千萬,甚至還有三十萬是蕭陌然昨天給的車禍賠償。
夏頤不由得又默念了一遍蕭陌然的名字。
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打通了蕭陌然的電話。
“怎麼?”
男人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冷淡。
夏頤開門見山:“四叔,我想找你借筆錢。”
這話一說完蕭陌然笑了起來:“借多?”
見蕭陌然沒有馬上拒絕自己,夏頤便覺得是有戲,臉上的表都跟著正了起來。
“五千萬。”
夏頤清楚這個數目對于蕭陌然而言不過是九牛一。
可是蕭陌然聽到后卻來了一句:“沒有。”
空氣安靜了下來。
夏頤明顯的覺到對方是在敷衍自己,長吸了一口氣:“蕭總,在蕭家的時候我錄了音,如果我曝出去,對您的聲譽和蕭氏集團的影響恐怕就不止五千萬了吧?”
電話那邊果然沉默了幾秒。
只是蕭陌然開口的時候語氣依舊波瀾不驚:“所以?”
夏頤不清楚他的態度,只能繼續說:“五千萬買走能造上億損失的錄音,這筆買賣不虧。”
“剛剛還是借,現在改要了?”
夏頤咳嗽了一聲:“談生意的意外很多。”
聽著一本正經的語氣,蕭陌然笑了。
準確來說,是被氣笑了。
他還以為會等到人求自己兩句,誰知道直接給了自己這麼大的“驚喜”。
“你那天來我車上的時候行車記錄儀開著。”
蕭陌然說完,明顯覺到對面的呼吸聲都頓住了,角勾起,“我的錄音應該比你的錄音更加彩。”
夏頤萬萬沒想到自己不蝕把米。
說的錄音完全就是誆騙蕭陌然的。
那次事發突然,自己連手機都沒又怎麼可能錄音。
在腦中快速的權衡利弊之后,夏頤識時務者為俊杰。
“四叔,我錯了。”
蕭陌然簡直被這樣的變臉速度逗笑。
“方才威脅我的那勁去哪了?”
氣起來的時候他蕭總,如今制于他了倒是知道老實喊四叔了。
“我剛剛豬油蒙了心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夏頤向來是個能屈能的,“四叔,我真是有急事要用錢才這樣的,您就發發善心好不好?”
說到最后,夏頤的尾音聽上去已經在撒了。
不過男人剛剛才領教過了的變臉速度,這會兒不為所。
“求人辦事不該是這個態度。”
夏頤的語氣沒變,反而還更了:“那四叔想要什麼態度呀?”
“比如在床上。”蕭陌然毫不含蓄。
夏頤咬了咬牙,“好呀,四叔什麼時候有空?”
總之先把錢拿到再說。
蕭陌然日理萬機,說不定都想不起來自己。
“現在就有空。”
蕭陌然剛說完,夏頤就收到了他發來的地址。
不等夏頤再開口,他已經把電話掛了。
二十分鐘后,夏頤抵達高爾夫球場。
男人穿著一件白的短袖,著看上去比平時隨意了不,雙手拿著球桿,手臂上的青筋凸顯出來,整個人都十分。
從夏頤的角度來看,第一眼先落到了蕭陌然無可挑剔的側臉上,隨后便是那雙手。
什麼好東西都被這個男人占走了。
下一秒,蕭陌然把揮起球桿將球打了出去。
一桿進。
球們的歡呼聲震耳聾。
蕭陌然隨意地把球桿遞給了一旁的助理,就仿佛這不過是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夏頤走了過去:“四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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