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你簡直是口噴人!”
秦蓉的語氣提高了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大起來,“如果不是你搶走了小韻蕭家未婚妻的份,事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見秦蓉還執意覺得是自己的問題,夏頤不想多說什麼,拖著秦蓉到了椅子上。
不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刀橫在了秦蓉的脖子上。
這樣的舉直接把秦蓉嚇傻了。
尤其是在脖子上覺到疼痛的時候才意識到夏頤沒有和自己開玩笑,眼淚直接啪地一下掉出來。
“夏頤!你瘋了!我要喊人……”
“喊吧。”夏頤毫不在乎地打斷了的話。
的反應讓秦蓉覺得不對勁。
“夏永康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你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作用了,他只要看到你就會想到夏韻。”
夏頤說到這里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用刀柄挑開了秦蓉披下來的頭發,臉頰上面的淤青還歷歷在目。
“這段時間你也過得很不好吧?”
如果放在之前,夏頤是不敢做這種拿刀威脅戲碼的。
但是現在秦蓉的地位已經不一樣了。
這會就算是找夏永康告狀,他最多不過說自己兩句。
畢竟相對而言,自己才是那個可以給夏永康帶來更多利益的人。
這句話瞬間到了秦蓉的痛。
想要掙扎,但也怕會傷到自己,只能里瘋狂地咒罵。
“你就是個瘋子!我早就該掐死你了……”
“秦蓉,我勸你現在別太激,不然我下手也沒個輕重。”
說著,夏頤又不急不緩地用力了幾分。
這種凌遲的痛楚更加折磨人,秦蓉覺到后果然沒有再說話了。
“關于那個黃先生,你都知道什麼?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夏頤輕聲地說著,明明是溫似水的語調,可卻讓秦蓉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抖了起來。
黃先生之前是在京都搞灰產業的。
他和另外兩個朋友白手起家拿下來了京都所有的地下生意,那個時候大公司的人都給他們賠笑。
但是后來蕭陌然出現了。
那個時候他也不過是被老爺子剛接回蕭家不久,得罪了黃先生之后所有人都覺得蕭陌然完蛋了。
甚至連老爺子都表現出來了不會保他的意思。
可是他卻只用了一周的時間便搞垮了黃先生好幾條生意鏈,甚至還把另外兩個人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
黃先生被蕭陌然的手段嚇到,就去了國外躲了一陣子,結果回來的時候他的那些地盤差不多都被蕭陌然接手了。
蕭陌然靠這件事在京都迅速地站穩腳跟,黃先生不敢來,只能守著那些僅有的資源頂風作案。
大概是他沒再鬧到蕭陌然面前去,蕭陌然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給了黃先生一口飯吃。
但這口飯已經是多人求而不得的東西了。
當初黃先生風頭正勁的時候夏永康久趕上去結了,現在也差不多,到底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夏頤聽著秦蓉說著這些事,心里的疑慮更多。
其實夏永康本沒必要和黃先生這種刀口的人合作,除非他背地里也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生意。
如果真的是這樣……
“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了,你先把刀放開!”
秦蓉還能覺到傷口的在往外冒。
夏頤不冷不淡的看了一眼:“那個黃先生一般都會怎麼做?”
“我不……”刀又進了幾毫米,秦蓉嚇得魂都要飛了。
“我說!他之前會派人來把小韻帶走!一般要很久才會回來,至于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夏韻被夏永康送到老男人的床上,結果這個做媽媽的居然沒有阻止,而且還一個字都沒有過問過嗎?
這麼一看,秦蓉和夏永康狼心狗肺的太般配了。
夏頤低垂著眸子。
不出意外,就要經歷之前夏韻經歷過的事了。
外面,傭人敲響了房門。
“大小姐,老爺讓您現在去他的書房。”
秦蓉想要喊,但是在說話的前一秒看到了夏頤警告的眼神,一時間立刻就閉了。
夏頤這才和外面的傭人說:“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聽到傭人離開的腳步,夏頤才把松開了刀把秦蓉推開:“做母親做到你這個份上,就該憤而死。”
秦蓉猝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看著夏頤離開的背影,尖著無能狂怒地錘著地板。
這個靜很快就被傭人注意到了。
們急忙過來看,見秦蓉的模樣后都有些驚訝,但更多的還是一種無所謂的漠然。
“夫人,您還是安靜一會吧,老爺要是看到你這樣一定會不高興的。”傭人說完就走了。
這些天夏永康當著傭人的面打秦蓉已經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了,傭人一向會見風使舵,早不把秦蓉當回事了。
書房里面,夏永康的臉很難看。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和黃先生談崩了。
這兩個人私底下到底在進行什麼易?
會不會是外祖父事件的線索?夏頤微微地攥了手。
夏永康看見夏頤來了,把手里的杯子放下,只是說:“等會兒黃先生的人會來接你。”
“然后呢?把你的親生兒送到一個老男人的床上?就為了你的那些生意?”夏頤諷刺地看著夏永康。
夏永康冷慣了,聽到這種話已經懶得反駁了。
“你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就好,不要把事搞砸了。”
他說著已經疲憊地揮了揮手要夏頤出去。
“看來,你是覺得一個黃先生比蕭家還大了。”
“你媽媽最近的況不太好。”
夏永康說著,就看見夏頤臉上的怒氣。
他笑了起來,眼神中著濃濃的惡毒。
“你到底是我的兒,這件事你敢告訴蕭家嗎?”
他隨口說著殘忍的話,欣賞著夏頤的失態邊緣的表。
“老爺,王可心來了。”外頭的管家說著。
聽著這個陌生的名字,夏頤猜測是黃先生的人。
夏永康滿意地笑著,他喊來兩個傭人送夏頤出去,在離開前,夏永康又警告:“別給我整出什麼幺蛾子,否則我不好過,你和你媽媽都不會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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