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找的那個人在這!”
夏頤見狀心下一驚,見人怎麼也不肯撒手,直接就咬住了的手臂。
人吃痛松開夏頤后轉就跑。
跑了還沒兩步,夏頤就被保鏢四面八方地包圍了。
房間里面,黃先生的傷口已經理好了。
他看保鏢遲遲沒有把夏頤抓回來,氣得不行。
“這群廢!一個人都抓不到!”
他剛怒,腹部的傷口在疼,舌頭也疼了起來。
剛剛醫生都說了,刀傷養個十天半月就能好,但是舌頭被煙頭燙爛的地方不但要一年半載,還得每天只能喝粥,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這些蕭家人簡直是他的克星!
他奈何不了蕭陌然,難不拿夏頤都沒辦法嗎!
黃先生正準備給保鏢那邊打電話的時候門打開了,夏頤被保鏢著走了進來。
臉上還帶著掌印,是被抓住時反抗留下的。
一進門夏頤就和黃先生怒火中燒的眼神對上了。
滿腦子都在想著還有什麼辦法。
不等想到的時候黃先生已經發話了:“讓給我跪下。”
保鏢聞言照做,夏頤重重地跪在地上。
“把拖到我面前來。”黃先生又繼續說。
保鏢照做,夏頤能覺到膝蓋大概是破了。
“賤人!你不是能跑嗎?”黃先生用力扯住了的頭發,“你子哪來的?誰幫了你?老子要一起把給弄死!”
他一腳就踹到了夏頤的肩膀上,保鏢的手松開,已經爬不起來了。
看著夏頤趴在地上,黃先生還不解氣。
他讓保鏢把自己扶起來,又直接踢著夏頤的。
“我讓你跑!你以為你能跑掉!”
看著還沒有關上的大門,夏頤疼得眼淚和冷汗都止不住地冒出來:“我今天如果出事了……蕭家……不會放過你……”
“蕭家?”黃先生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連蕭陌然都不管你,蕭家有人敢管你?蕭宇辰那種廢能替你做什麼?我就算現在他過來,他也不敢做什麼,還得乖乖喊老子一聲黃哥!”
這也是最開始黃先生把夏頤帶來的底氣。
“這個人賞給你……”
“們”字還沒說出來的時候,門口出現的一個影就讓黃先生的話停住了。
“陳實,去把人扶起來。”
蕭陌然淡淡地說著。
陳實點了點頭,把地上已經彈不得的夏頤扶了起來,他盡量沒和夏頤有太多的接。
黃先生沒看懂這是什麼意思。
“四爺,您這是要做什麼?”
剛剛他不是還不管這個人死活嗎?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了。
蕭陌然看了一眼夏頤的狼狽,隨后目沒什麼溫度地放在黃先生上。
“現在這樣看上去可不像是自愿。”
黃先生的表更加難看了。
難不最開始蕭陌然沒明白自己那話的意思嗎?
他這個時候來找茬是什麼意思?
給夏頤出頭?
“四爺,您看我這里都是被給捅出來的,我現在想要出口氣不過分吧?”
黃先生還是覺得蕭陌然不應該想要帶夏頤走。
他出自己剛剛包扎好的傷口。
夏頤什麼都沒有說,臉上的掌印還沒消下去,這會泣起來更加顯得楚楚可憐。
“黃先生本來說今天是和蕭宇辰談事,才讓我跟著一起來的,結果他不但騙了我,還想……”
說不下去了,哭得愈發的可憐。
怪不得剛剛想要逞能不和自己開口,原來是覺得有這個能力解決。
蕭陌然扯了扯角。
拿了把刀以為把人捅了就能逃出去,這是水樓,姓黃的想要抓住不過是時間問題。
自作聰明,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
要是自己今天沒意外發現這件事,夏頤怕是要折在這里了。
黃先生簡直是被夏頤說瞎話的本事驚呆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你明明是因為……”
他沒有再說下去了。
自己和夏家做的那些生意還沒被發現,他若是這個時候說出來,那和自曝沒什麼兩樣。
想到這里,黃先生看著夏頤的眼神更加憤怒。
“好歹也算是半個蕭家人,”蕭陌然不在意這些話是真的還是假的,“況且被老爺子喜歡得,你把人弄這個樣子,老爺子到時候若是還一并怪我,該怎麼辦?”
黃先生這回是明白了。
他擺明的是要把夏頤帶走了。
“今天是我做得過火了,四爺把人帶走吧。”
黃先生心里不是滋味。
既然明的整不了夏頤,那就著來,他就不信蕭陌然次次都可以救場。
“黃老板說這麼沒誠意,看來還是不把蕭家放在眼里。”蕭陌然風輕云淡地說著,“這臉上的掌是誰打的?”
聽出來興師問罪的語氣,黃先生急忙撇清關系后指著保鏢:“你們誰打的站出來!”
一個保鏢抖著子走了出來:“是我,我也是不小心的……”
“那就在這把手廢了吧。”
“不要!”
保鏢聽說過蕭陌然的厲害。
他臉上已經看不出來一點氣勢了,只剩下了驚恐。
“老板,你救救我,是您說……”
跪在地上想要求黃先生替自己說的時候卻被對方一腳踢開。
“四爺自行置吧。”黃先生差點咬碎了后槽牙。
這種事做了后,他在自己人面前的威信恐怕要大打折扣,可是要是不同意蕭陌然這麼做……
只怕這個瘋子要斷的就是他的手了。
保鏢知道黃先生不可能幫自己之后,求生極地想要跑。
結果人剛到蕭陌然邊的時候就被一腳直接踹到了地上。
等他再想要爬起來時,蕭陌然走上前踩住了他的手臂,殺豬般的聲響徹房間。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哪只手打的?”蕭陌然不冷不淡地問。
“我不記得了,我……啊!”
求饒的聲音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響,讓所有人都覺得不寒而栗。
蕭陌然依舊沒什麼表,他松開腳退后了兩步便走到了陳實的邊。
“既然不記得,那就廢掉一雙手。”
陳實聽到吩咐后便直接照做。
他練地從一旁拿了塊巾直接塞到保鏢的里,是聽悶聲都知道有多疼。
夏頤在陳實松開的時候就虛虛靠在了蕭陌然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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