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不明白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系。
試圖把事說得再清楚一些,“你和我外公之間是不是有什麼……”
“沒有。”他打斷了夏頤的話。
“這些都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他的語氣染上了幾分強勢和迫。
看著蕭陌然眼底的暗流,夏頤緩緩地笑了聲:“那我應該關心什麼?”
本來以為和蕭陌然說開這件事之后兩人的關系會緩和一些,誰知道他會直接避而不談。
這樣的況比夏頤預想過的任何一種都要糟糕。
聽出語氣中自嘲的意思,蕭陌然只是手去起的碎發,如惡魔低語。
“關心你以后待在這里該怎麼打發時間。”
夏頤的心徹底地涼了下去。
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打算把我囚在這里?”
“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蕭陌然的嗓音含著溫,“只是保護你的安全,言敘那種人,接近,對你才有好。”
夏頤拍開了他的手。
“你現在做的事和他又有什麼區別?”
為了離開言敘曾經付出過慘痛的代價。
如今卻又陷了那樣的境遇。
沒有再去看蕭陌然,夏頤避開視線淡淡地垂下頭。
下一秒,的肩膀被男人用力地按住,眼神中出來的冷冽讓夏頤不得不直了子。
“別想著從這里逃出去。”
他的嗓音比之前低沉了許多。
聽出他的意思是要自己別不自量力,夏頤低低地笑了起來,直視他的目。
“我不可能當一輩子的金雀。”
掙扎了小半輩子,不會因為所謂的自愿被束縛住。
蕭陌然的眼神沉了幾分。
“那我就打斷你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錮住了夏頤另一只沒有傷的大上。
意識到蕭陌然這話不是在開玩笑,夏頤的心了。
知道,自己如果要和蕭陌然抗衡,無異于是螳臂當車。
在京都,只要他想,自己想要逃走的概率幾乎為零。
在他的面前,和一只寵的確沒有區別。
高興了逗一逗,不高興便關起來。
可辦法總比困難多。
不會就這麼認命。
夏頤著,“我知道了,我會乖乖地。”
順從的模樣和從前別無二致。
蕭陌然看在眼里卻也明白這不過是的偽裝罷了。
一時間笑了起來,“別用你那些心思來糊弄我,有些事,發生第二次的時候我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夏頤點了點頭,沒有再去看他:“我想睡覺了。”
這些天幾乎都沒睡好,眼下等蕭陌然到這個時候,又和他說了這些話,早已經心俱疲。
“睡吧。”蕭陌然答應得很快。
剛躺下去的時候夏頤就覺到側陷了進去。
他怎麼也躺下了?
夏頤的背不由自主地繃直。
還以為有了今天這麼一遭之后,他不會留宿在自己的房間里了。
蕭陌然忽略了夏頤上強烈的僵,手把燈關上。
黑暗卻讓夏頤的知覺更加清晰。
被蕭陌然囚了。
限制了自由之后也許連基本的電話都沒法打。
這樣的日子多過幾天,保不齊真的會瘋掉。
言敘說會來接。
可誰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況且他也不見得能有多好。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夏頤并不想去找言敘求助。
突然,夏頤想起了被自己埋藏在花園里的東西。
言敘問有沒有看完。
也許U盤里面真的有什麼被了。
其實看與不看的區別也不大,無非就是讓知道蕭陌然真心珍惜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原本,按照最初的計劃,他們應該已經結婚了。
空的手指讓清楚那其實只是一場荒蕪的假設。
他們之間真的有嗎?
只不過又往往脆弱不堪,不管是還是蕭陌然,在面對某些事的時候,最先放棄的也都是。
夏頤覺得好笑,笑自己前段時間的天真。
“你我嗎?”
黑暗中,人的聲音很輕。
話語像一陣抓不住的風。
四周安靜,夏頤沒有等到蕭陌然的回答。
他當然不自己。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或許沒有分清楚和占有的區別。
從始至終,他都是因為懷疑自己和言敘的事都變得暴躁和冷漠。
在他眼里,自己只是“蕭陌然的所有”。
一個品,本不需要花費多的心思。
“我們現在這樣蹉跎,不過是兩敗俱傷。”
說完夏頤又自嘲地扯。
傷的也許只有。
畢竟一直以來才是兩人之間被的一方。
好像只有不斷地服從蕭陌然所說的話,才能勉強地獲得片刻息的機會。
房間靜悄悄的。
夏頤知道他沒有睡覺。
無非是覺得自己的問題稚,不想搭理而已。
不說話也好,以免又說出令自己更加糟心的話。
良久的安靜卻讓夏頤的大腦更加清醒。
往前面挪了挪子,想要和蕭陌然再拉開一些微末的距離。
結果剛一的時候男人的手就牢牢地放到了的腰間:“你要做什麼?”
他的聲音聽上去不帶著一。
夏頤無言,只是沉默地想要扯開他的手。
蕭陌然覺到這點后,冷笑了一聲,把人用力地朝自己的懷里帶,夏頤直接砸在了他的前。
“你不是說想要休息?還是說你想做點別的?”
“別的”是指什麼,他們心知肚明。
夏頤轉了,面對著蕭陌然,妄圖從黑暗中看清楚他此刻的神:“那就做吧。”
沒有半點掙扎地靠著他,夏頤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勢,“你和我之間,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剛說完,下就被人住:“好好說話。”
夏頤別開眼:“我說的是事實。”
蕭陌然覺得好笑,他松開手,把人箍得更。
“除了在床上,別的地方,我對你怎麼樣?”
“你真計較自由,現在的況也是你自找的。”
“做些不切實際的東西,你的日子就好過許多。”
不可否認,蕭陌然幫了許多。
退一萬步來說,他幫母親逃離了夏家的掌控,這一點已經激不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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