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承止沒回,估計在忙。
站在店門外能看到的視野有限,周子越打量了片刻,視線落回友上。
“寶貝兒,幫我辦件事。”
友偏頭問:“什麼事?”
周子越沖詹挽月和林歇的方向抬了抬下:“那邊的,一男一,你進去幫我看一眼,他倆在買什麼。”
友玩味調侃:“怎麼,是你前友和現任嗎?”
周子越沒什麼正形:“如果是這樣,我就摟著你上去打招呼了。”
“你真煩人。”
友俏地罵了周子越一句,扭著腰進去幫他辦事了。
該說不說,友的辦事能力真不錯。
店里晃了一圈出來,不僅看見了詹挽月和林歇在買什麼,還用手機拍了照。
“他們在買鉆戒,喏,那的都在試戴了,我離開的時候聽見男的問要不要再看看別的,說不用看了,就要那一枚。”
“這鉆戒是款哦,我問了SA,說是這個季度主推的婚戒。”
聽到婚戒兩個字,周子越表變得更加微妙。
“婚戒?你確定?”
友:“確定呀,不信的話你自己進去看。”
周子越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他打開藍牙,把友拍的照片傳到了自己手機上。
這種照片拍角度抓得好,不止拍到了詹挽月試戴婚戒的手,的側臉和林歇的正臉都了鏡。
兩個人站得很近,臉上都掛著笑意。
別說,真像馬上要結婚的甜。
或許應該去掉像字……
最近沒陪況承止喝酒,周子越大概明白了他和詹挽月之間的恨糾葛。
他真沒想到好兄弟的頭上一直被綠普照。
更讓他意外的是,都這樣了,況承止還不愿意離婚。
可能有些人就是命中帶綠吧。
但是作為好兄弟,周子越還是希況承止綠海無涯,回頭是岸!
于是,周子越把友拍的“實錘照”一并發給了況承止。
[圖片/jpg]
[你的準前妻都在挑婚戒了]
[兄弟,這破婚要不咱還是離了吧……]
況承止還是沒回復。
不知道在忙,還是裝死。
詹挽月買好戒指,從店里出來,又和林歇去樓上逛了逛。
最后買了一條高奢巾送給林阿姨做生日禮。
東西都買完了,詹挽月送林歇回林家。
路上,詹挽月問了問林歇工作上的事。
“哥,你的調令下來了嗎?回國在哪個部門工作?”
林歇回答:“還沒,不過應該是外部國際經濟司。”
“職務呢?平調還是升職?”
“升職,任副司長。”
詹挽月“哇”了一聲,真心為他到高興,祝賀道:“我哥好厲害,恭喜你升職。”
“厲害什麼,靠我自己哪能升這麼快。”林歇笑意很淡,著約的譏諷,“這次江家沒出力,一頂綠帽換一次升職,是我賺了。”
詹挽月微怔。
江家是林歇前妻的娘家,在京北有強大的關系網。
林歇跟江小姐的婚姻結束得不怎麼面,主要是林歇不面。
江小姐跟林歇結婚前也有個初白月,可惜男方家境跟江家不匹配,兩人被棒打鴛鴦。
結婚后,江小姐一直在國,林歇在國外,也是長期異國分居。
本來他們也會這麼不咸不淡地過下去。
直到江小姐懷了孕,孩子是前男友的,兩人去醫院產檢被人發現。
丑聞一傳十十傳百,等傳到林歇耳朵里的時候,圈子里的人都已經知道他“喜當爹”了。
江家理虧,林家沒臉。
這樁丑事最終以林歇提出離婚宣告落幕。
林歇是自愿凈出戶,江家又很想跟林家化解恩怨,所以這大半年一直積極主在林歇的事業上下功夫,往林家塞人。
別的人林家不一定會要,但是跟林歇事業息息相關的人,林家肯定不會拒絕。
因為林歇承載了林家所有的未來。
從林歇被林家收養開始,他這一生要走什麼路,怎麼走,都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了。
詹挽月一想到這些,開始后悔自己剛剛沒過腦子的祝賀。
那怎麼能算是祝賀,分明是往林歇心上扎刀子。
“對不起,哥。”詹挽月愧疚不已。
“你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升職本來就是好事。”
林歇語氣輕松地說:“等調令下來了請你吃飯,到時候再祝賀我一次吧。”
詹挽月:“好。”
可是事與愿違。
一周后,本該是調令下來的日子,林歇卻沒有接到任何通知。
林家夫婦急得不行,多方托關系打聽,最終打聽到了原因。
林歇的調令被上面了。
方說法是需要再審核一次林歇的履歷,是否符合升職要求。
這件事是江家一手促的,萬萬不可能出現這種紕。
兩家一琢磨,這件事出問題,一定是有更加手眼通天的人在暗中阻撓林歇升職。
至于這個人是誰,兩家又花了一番功夫才打聽到。
是況家的手筆。
不管是林家還是江家都沒有得罪過況家,這番針對實在來得莫名其妙。
林家夫婦第一時間問到了詹挽月頭上。
畢竟在他們的關系網里,能直接接到況家的也就只有詹挽月了。
接到林家夫婦電話的時候,詹挽月正在上班。
聽完事經過,詹挽月答應林家夫婦去問問況。
這邊電話一掛,詹挽月立刻聯系了況承止。
響了好幾聲,最后是他助理袁易接的。
袁易開口還是老稱呼:“二夫人。”
詹挽月沒心思糾正這點細枝末節,直奔主題:“況承止接電話。”
袁易似乎早有預料……確切的說,是況承止早有預料詹挽月會打這通電話。
詹挽月聽見袁易一板一眼地說:“二公子代過,二夫人如果是為了您哥哥林歇升職的事找他,就來找他面聊。”
果然是況承止搗的鬼!
詹挽月了火氣,問:“他什麼時候有空?”
袁易語氣沒變:“二公子說,他隨時恭候。”
詹挽月冷冷道:“他在哪?地址。”
“二公子讓您把他的微信加回來,地址他會發你微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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