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興邦說:“我和我爸媽以為,這一次,我弟弟肯定不會理了,可是,我們不知道,和我弟說了什麼,我弟弟又陪出門了。
我弟弟回來后,我們問我弟弟,他和畢清慧去干嘛了。
我弟弟說,畢清慧心不好,他陪畢清慧去吃飯逛街了。
那些天,我弟弟不是不開心嘛,我和我爸媽為了哄他開心,給他轉了不的錢。
他一說陪畢清慧出去吃飯逛街了,我就問他,有沒有花錢。
他吞吞吐吐的,不吭聲。
我把他的手機要過來,查了查,發現我和我爸媽轉給他的幾十萬,他全都花了,給畢清慧買了首飾!
我氣壞了,訓斥他,不該拿我和我爸媽賺的錢,去哄畢清慧開心。
他脾氣好,老實,倒是不和我吵架,可他就是沉默的反抗。
他是我和爸媽寵大的,我和我爸媽都把他當心尖上的寶貝。
我們實在不想看他被畢清慧這樣玩弄于掌之中……”
他看著唐無憂,誠懇的說:“我聽朋友們說,你們這邊很厲害,可以幫人解決疑難雜癥。
所以,我和我父母特地來,向你們求助。”
唐無憂想了想:“其實,這件事說好解決,很好解決。
只要讓畢清慧告訴你弟弟,并不喜歡你弟弟,一直以來,都是把他當狗和備胎。
讓徹底和你弟弟撕破臉,以后不再聯系你弟弟。
只要你弟弟不是徹底無可救藥,應該會對死心吧?”
頓了下,他補充說:“當然,這世上也有撞了南墻也不回頭的人。
要是畢清慧和你弟弟徹底撕破臉了,你弟弟還著,那我們也沒辦法了。”
馮興邦:“……”
這話說的可真難聽啊!
可這是事實。
他弟弟的確是一只把他的高都給氣出來的狗。
他尷尬的歪頭看了看他的父母。
馮父嘆了口氣,點點頭:“就這麼著吧。”
他實在是拿他的小兒子沒辦法了。
他雖然專,可他只會對自己好的人專。
畢清慧對他小兒子一點誼都沒有,完全把他兒子當個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他不明白,他小兒子為什麼對畢清慧死心塌地。
“怎麼才能讓畢清慧和我弟弟撕破臉呢?”馮興邦虛心求教,“畢清慧雖然不肯做我弟弟的朋友,但會哄我弟弟的,把我弟弟哄的對神魂顛倒的。”
唐無憂想了想,問他:“你算過嗎?
這些年,你弟弟為畢清慧花過多錢?”
“沒細算過,”馮興邦算了算,“至得有……七八十萬吧?”
“這麼多?”唐承安驚訝。
“是啊,”馮興邦嘆氣,“主要時間太長了。
從初中起,我弟弟就給畢清慧花錢。
我父母給我們零花錢并不是很多,但我爺爺、外公外婆寵孩子,不但平時給我們錢,過年還給我們歲錢。
我父母孝順,逢年過年就給我爺爺、外公外公錢。
;我爺爺、外公外婆拿了錢,自己舍不得花,就塞給我和我弟弟。
我比我弟弟大五歲,我工作之后,賺錢了,逢年過節也給我爺、外公外婆錢。
我們家就只剩我弟弟一個人不掙錢了,我爺、外公外婆給我弟弟的錢就更多了!
這麼多年加起來,我弟弟給畢清慧花了不說上百萬,七八十萬肯定是有的!”
唐無憂問:“有證據嗎?”
“有,”馮興邦點頭,“我生氣時,查過我弟弟的手機。
我弟弟經常給畢清慧轉賬。
轉賬記錄應該算證據吧?”
唐無憂點頭:“當然。”
“禮的話……”馮興邦想了想,說,“貴重的禮,我弟弟一般帶著畢清慧去專柜買。
買貴重品時,我弟弟會用我媽和我哥哥的會員。
柜姐應該認識我弟弟,近期購買的,應該能調出監控錄像。”
“這就夠了,”唐無憂說,“你們簽一份委托書,接下來的事,就給我們了。”
助理擬定了一份委托書。
馮興邦看過之后沒問題,在委托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還有一件事……”一直沒說話的馮母憂心忡忡的問,“畢清慧要是和我兒子絕,我兒子不會出問題吧?
他前陣子就像是得了抑郁癥一樣。
我擔心……擔心畢清慧和他絕,他會想不開。”
“我們可以給他安排心理醫生,負責開解他,”唐無憂看著馮母說,“但是,您得明白,做這個決定是有風險的。
我們能保證的是,畢清慧肯定會和您兒子絕,以后不會再纏著您兒子。
但我們無法保證您兒子和畢清慧絕之后的神狀態。
畢竟,人心是最復雜的東西。
我們對您兒子毫不了解,不知道畢清慧和您兒子絕后,您兒子是否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是否使用我們的解決方案,還是要由您和您的家人來決定。”
“這……”馮母臉泛白,忐忑不安,歪頭看向馮父。
馮父長長的嘆了口氣,安的拍拍:“就這樣吧。
再繼續讓畢清慧玩弄下去,咱們兒子就廢了。
你想看他做個廢人嗎?”
馮母搖頭。
“我也不想,”馮父說,“與其看著小杰被那個丫頭片子隨便玩弄,不如賭一把。
不管結果怎麼樣,至我們努力過了。”
馮母不說話了,過了幾十秒,才十分勉強的點了點頭:“好吧……”
馮興邦付款后,和他的父母一起離開了。
唐無憂和唐承安讓人收集好證據后,第二天,帶人來到畢清慧工作的公司。
前臺通知畢清慧有人找畢清慧匆匆下樓。
看到唐無憂和唐承安,畢清慧遲疑的走過來:“你們好,是你們找我嗎?”
“對,”唐無憂直奔主題,“我們是馮興杰的律師,馮興杰的家人所托,來索要這些年,馮興杰贈予你的金錢和禮。”
“什、什麼?”畢清慧驚呆了,“你們說什麼?”
唐無憂靜靜的看著,把剛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這不可能!”畢清慧大驚失,“怎麼會這樣?
你們肯定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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