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你陌湘思,就是十個一百個我都照樣養得起,可是你要清楚,我養著你,是因為笙簫是你妹妹,不然的話,丟馬路上我也不會多看一眼。這個意思你要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湘思臉上的笑容完全破碎。
“做好笙簫的姐姐,你的,我給你治好,你要想讀書,我就供著你,要想做生意,我給就你錢,這樣都夠了嗎?”
“我不懂你什麼意思,我本來就是笙簫的姐姐。”
“陌湘思,有些事不需要我明說吧?我命人查過你的手機,照理說笙簫和嚴湛青都分手了,你就更沒有理由和他保持聯系,當日嚴湛青能找到你們住的地方,也是你告之的吧?你知不知道,笙簫就因為這差點被害,如今惹上這堆麻煩事,你能說,同你無關嗎?”聿尊把玩著手里的手機,目銳利,直盯陌湘思。
“我沒有想過這麼多,我只是能看得出來,嚴湛青是真心笙簫的,笙簫也喜歡他。既然你放手了,笙簫就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噢?就連你都能看得出笙簫喜歡嚴湛青?”
陌湘思一揚眉,“那當然。”
聿尊角劃開道冷笑,“我看你眼睛也是瞎了,是不是坐椅時間長了,各個都要衰竭呢?”
“你……”
“還有,嚴湛青親當日,你和他也有過通話記錄。”
陌湘思眼神別開,潭底藏匿著驚慌,“你憑什麼查我?我們先前也算見過面,我只是打個電話祝賀一聲而已。”
“我沒有這時間聽你解釋,”聿尊不耐擺下手,“我不管你是真的還是裝的,既然只有這麼個妹妹了,凡事,都不要做得太過。”
“我沒有,你誤會我了。”
何姨收拾好了,正從樓上下來。
聿尊從沙發上起,“醒了嗎?”
“還沒有,睡得正香呢。”
“那就讓睡,待會吃中飯的時候再喊。”聿尊走到餐桌前,剛坐下來,就接到個電話。
“喂,阿元……你說。”
聿尊只是聽著,并沒有說話,湘思豎起雙耳,聽到他說了聲知道了,便將電話給掛上。
顧筱西果然被藏在嚴家。聿尊眉頭鎖,這嚴家人是腦子筋嗎?竟將一個刺傷自己兒子的真兇窩藏在家里。
他隨便吃了兩口,便上樓去。
笙簫睡得真是沉,他見一時半會不會醒,便去書房取了些東西后,拿著車鑰匙出門。
蘇在醫院陪了一夜,第二天大清早嚴母就不放心,急急趕了過來。
肩膀發酸,拿了包去取車。
開在路上時,蘇連打幾個哈欠,冷不丁前面的車一個急剎車,趕忙跟著剎住。
還未反應過來,車門就被人打開,“嚴太太,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蘇不得已,沒想到對方竟將帶到了嚴湛青出事時的那個茶室,打開包廂門,就看見聿尊坐在里面。
“你想做什麼?”蘇開門見山問道。
“嚴太太真是見外,好歹我們當初也合作過一場。”聿尊示意坐下來。
蘇強自鎮定,不用猜都知道,聿尊找,肯定是為了顧筱西的事。
蘇坐到男人對面。
“嚴怎樣?看我,時間太忙,都沒空過去看看。”
蘇放在膝蓋上的LV包,“虧得聿有心,還惦記著。”
“我自然是要惦記著,越發替他覺得不值,嚴太太好大的肚量,讓一個差點害死你丈夫的人堂而皇之住一個屋檐下,我很好奇,你心里是怎麼想的?”
他如何會知道?
蘇斂下神,“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陌笙簫不是已經被你帶出警察局了麼?”
要不怎麼都說,人裝糊涂最有一手。
聿尊冷笑了下,那笑卻如冰寒那般徹,“你也是個聰明人,我只是看不懂,如今嚴湛青能否醒來還是個謎,你不想著如何替他報仇,難道就只想著對付陌笙簫嗎?就算他能醒來,他們兩個也不會再有可能的。”
蘇這會是想通了,可也晚了。
“我倒真好奇,你當初是怎麼說服嚴家人,讓顧筱西能夠住進去的?”
蘇咬了咬,“你怎麼知道顧筱西在嚴家?”
“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蘇笑了下,“就算你知道也沒有辦法,顧筱西只要一天不踏出嚴家的門,陌笙簫就注定要背這個黑鍋,聿,我曉得你有別的法子,可你就不怕給自己惹上些不必要的麻煩嗎?”
聿尊目幽暗,“你將顧筱西出來,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
“聿,現在要護的不是我,而是我公公,不瞞你說,我當初是想陷害陌笙簫,但是世事難料,倒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你公公?”
“對,湛青的案子想來你也知道,陌笙簫當時要再多呆局子兩天,說不定這會已經認罪了,除了我公公的介,你認為誰還能有這權利?”
聿尊挑眉,“他憑什麼出來保顧筱西?”
“很簡單,”蘇鼻尖一,“懷孕了?”
聿尊眸的深邃一閃,“的孩子沒有流掉嗎?”
“沒有,”蘇并未多想,為何聿尊會清楚這些事,“我們和一道去的醫院,懷著嚴湛青的孩子,所以,我們必須要保住。”
靠!
徐謙研究的什麼破藥!
他轉念一想,顧筱西的孩子是嚴湛青的?
聿尊角拉開,像是聽了個荒誕的笑話那般。
“你笑什麼?”蘇冷下臉。
“我笑你足夠傻,”聿尊兩手指頭端起前的紫砂杯,輕抿一口上好的清茶,“說孩子是嚴湛青的,你也信了是麼?”
蘇心里咯噔下,“你是說?”
“你忘記了麼?也跟過我,”聿尊放下紫砂杯,“不過這孩子也不是我的。”
“那你憑什麼說不是湛青的?”
“蘇,”聿尊子向后躺去,“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這麼問,我肯定會說,既然這樣,你有什麼辦法幫我解決這個麻煩。”
蘇被一語說中心事,下輕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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