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陣法絕對沒錯!
有一尊元嬰大圓滿的傀儡坐鎮,互相配合之下,此陣威力極其驚人,饒是那平劍顧劍林當麵,他也有信心與其打個平手。
可在對方那一劍麵前,他的絕殺大陣竟不是一合之敵。
這本不是陣法有問題,而是對手實在太強了!!
這還怎麽玩?幹脆認輸算了。
南宮正頭皮發麻,連忙縱僅存的最強傀儡回防己,可傀儡還沒作,就見一道劍從天而降,拖著一道青尾,瞬間出現在傀儡口!
“不好!!”
這人怎麽還下死手?當真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留!?
他大一聲,手中連忙掐訣一拉,想要強行收回傀儡,卻還是晚了一步。
劍僅僅頓了一瞬,便輕易而過,刺目的紫在傀儡口驟然綻放,元嬰大圓滿的傀儡核心在他眼前轟然炸!
靈力激,無數紫爭先恐後的向外衝去,勢要將附近的一切全部毀滅。
可紫卻在升起的瞬間,被一突如其來的吸力剎那包裹。
紫扭曲著匯一條數丈的靈力柱,旋轉著向上升去,而後撞一張無形大口消失不見。
怎麽可能?
那可是元嬰大圓滿的傀儡核心,其炸出的力量幾乎能將虛空都撕裂開。
對方怎會輕鬆將其控住,且不泄分毫?
此子神識到底有多強?!
南宮正疑抬頭,卻見江寒站在三丈高,虛按著那團紫,麵無表的俯視著他。
其頭頂懸著九把飛劍,劍尖吞吐點點鋒芒,直指他各要害,口眉心,五髒六腑都被刺的作痛。
好淩厲的劍芒!
令人心悸的氣息撲麵衝來,化作一張無形大手,緩緩住他的心髒,隻需再稍一用力,就能將其霧。
心髒猛地停了一瞬,一種名為絕的覺迅速將他淹沒,南宮正徹底明白了自己與對方的差距。
雙方實力可謂天差地別,好似螢火與皓月一般,中間隔著名為天塹的巨大鴻。
若不是他足夠果斷謹慎,怕是在一開始就會被其一劍斬殺。
他角抖著扯出一抹笑容,討好似的向那道恍若仙神般的影,剛想說話求饒,就見一道劍在眼前急速閃過。
“要遭!!”
南宮正心中狂,慌忙催元嬰出靈,張口吐出一個形木雕攔在前,口中大喝一聲:
“!!”
木雕散出無盡紫鋪展在前,將前方一空間錮為籠,剛好將那道劍困在其。
與此同時,他用力碎手心的挪移符,轉就逃。
本命傀儡被毀,這個代價足夠抵擋辦事不力的罪過。
再待下去,怕是真的要死!
木雕瞬息暴漲百丈擋在原地,其上魂仰天咆哮。
可它還未嘶吼出聲,就見那紫牢籠轟然破碎片,一道劍自其急速衝出。
宛若流星墜地,青劍攜著無可抵的恐怖氣息,與魂木雕剎那相撞。
嗡——
二者接之散出一道瘋狂扭曲的劇烈波,劍隻頓了一瞬便徑直穿過,木雕在片刻之間漫天木,與那魂一同煙消雲散。
可它阻擋的這一瞬時間,卻足以讓挪移符徹底激活,南宮正的形憑空消失,可卻在極遠傳來一聲淒厲慘。
“啊——!!”
慘在雷域上空回,宛如臨死之前的嘶吼,聽起來滲人無比。
很快,聲音以極快的速度消失不見,接著又從更遠的地方接連響起,直至越來越遠。
江寒自天邊收回目,偏頭掃了眼剛剛趕到的赤紅劍,抬手攝起那截斷臂,轉朝著微微沸騰的雷池走去:
“替我護法。”
顧劍林哪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此刻聞言毫不敢怠慢,慌忙低頭行禮:“遵命!”
視線掃過地上那灘尚且溫熱的鮮,以及那滿地已齏的碎屑,心中對江寒更多了幾分敬畏之意,連忙把腰彎的更深了幾分。
聖子這實力,未免也太過駭人聽聞了。
可笑自己在方才趕來的路上,還暗自歎聖子太過年輕,不知取舍進退之道。
為名已久的強大劍修,他經曆過的大小戰鬥說也有數百場,自然深知鬥法之道的真諦。
隻是看了幾眼聖子和季雲的戰鬥,特別是那劍陣的威力之後,他立刻就知道聖子必然消耗極大,指不定還是吸收了一顆極品靈石,才能發出那麽恐怖的劍陣。
如此想來,聖子必定是靈力枯竭,實力大損,若是貿然與南宮正打起來,必然被數百傀儡製,一實力發揮不出三,定會兇多吉。
最好的選擇,自然是藏好形,盡快恢複狀態,以穩妥對敵才對。
他這樣一腦往前直衝,毫不考慮後果,簡直就是愣頭青行為,這在戰場上可是大忌,是絕對要出事的!
可當他趕到地方一看……
謔~!好家夥!
殿下他不但沒有被南宮正製,反而還劍招頻出,靈力不要錢似的隨意揮霍,簡直就是在著對方打,甚至不顧影響的用出了劍陣殺招,差點把南宮正也給斬了!
很顯然,他這一路上是白擔心了,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但自家聖子,定然是有一種不為人知的恢複方法,能夠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自狀態。
想到這裏,顧劍林收回目,直起子開始警惕四周。
說實話,殿下如今才元嬰期,實力就這般可怕,等他化神了那還不得為化神期第一強者?
隻他一人,怕是就能把四大宗門按在地上狠狠。
如此看來,自己隻要能跟殿下,抱大,豈不是相當於有了從龍之功?
到那時,殿下隨便賞點什麽就足夠他用無窮,甚至有機會突破元嬰,為化神劍修。
如此一來,顧家興旺指日可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