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居然把們吃壞了肚子,遲笙撓了撓下,抬手往上指了指,“樓上還有衛生間。”
沈惜惜像是得到了救贖,忙不迭往樓上跑。
“我不行了。”
上吐下瀉,兩分鐘跑一趟廁所,直到胃里空空,還在不停的往上反酸,沈惜惜有氣無力癱坐在沙發上。
原來他哥沒有夸張,嫂子做飯果然是下毒啊。
“我也不行了。”素來生龍活虎的林笑笑也被折騰的沒了力氣,跟沈惜惜,一人占據沙發一頭,癱一坨。
“去醫院看看吧。”看倆癥狀嚴重,遲笙擰起眉訕訕開腔道。
強真是逞不了一點兒,兩只被毒翻的小可憐齊刷刷點頭。
“太太。”一看遲笙要出門,門口的保鏢躬攔道。
“大小姐和表小姐吃壞了肚子,我送們去醫院。”
不能不盡職責,看這況,也不敢攔,保鏢忖了忖,提議,“您看您一個扶兩個也費勁,要不我們幫您送吧。”
眼看保鏢手過來,林笑笑非常嫌棄地瞪他,“走開,臭流氓。”
保.臭流氓.鏢:“……”
保鏢都是大老爺們,兩個孩兒,他們確實不方便,再者,不跟著去遲笙也不放心。
“我只是送們去醫院,不去別地兒,你們可以跟著。”
“那我來給太太和兩位小姐當司機。”思量片刻,保鏢還是先斬后奏地應了下來,一邊走一邊趕將況向男人匯報。
那邊第一時間回問,“太太沒事吧?”
保鏢看了看人紅潤的臉頰,如實回答,“太太沒事的。”
也是,做菜自己從來不嘗,都是讓別人給嘗,沈京洲松了口氣,“讓去吧,別讓溜去劇組就行。”
“好的,明白。”做對了決定,保鏢松了口氣連連應聲。
另一邊,沈京洲正在商會上應酬。
看到是楓林灣那邊打來的電話,暫停了跟幾個老總的談話,先接電話。
抬手間,袖口下,剛好出腕已經結痂的印痕。
其中一個老總好奇問道:“沈總,您手怎麼了?”
“這個啊。”沈京洲撂下電話,目流轉落向不遠的何硯,煞有介事地微笑,“幸福的印記。”
幾個老總:“……”這麼直接的嗎?
何硯:“……”故意說給誰聽呢。
雖然但是吧,確實有被他挑釁到,何硯微不可察蹙了蹙眉,仰頭將杯里紅酒一飲而盡。
-
醫院。
做了檢查后,醫生說兩人有食中毒癥狀,但好在不嚴重,不需要洗胃。
醫生給開了掛點滴的藥,叮囑們注意飲食衛生,吃垃圾食品。
們吃的哪是垃圾食品,們吃的是黑暗料理啊,垃圾食品可沒這麼大勁兒。
點滴里有補充的營養,隨著藥效發揮,拉虛的林笑笑可算是恢復了些生機。
扭頭看向陪護的遲笙,“得虧你家有保姆,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哪天去找你,就是給你和沈京洲收尸了。”
遲笙抿了抿,“也,也沒那麼夸張……”迎著兩人審度的視線,心虛地在后面補了個“吧”。
林笑笑沒跟客氣地接了個“有”,沈惜惜隨跟著搭腔,“非常有。”
“但是寶,我突然想到一個對付沈京洲的好辦法哎。”腦子靈乍現,林笑笑轉而拍拍好友肩膀。
“哈?”遲笙一副洗耳恭聽狀。
林笑笑一臉我可真是太機智了的模樣,“等他什麼時候回楓林灣,你給做一大桌子菜,毒死他,你不就解放了嗎。”
沈惜惜:“……”是不是好歹避諱一下這個妹妹?
遲笙:“……”這到底是在罵誰呢?
“要不我還是先把你毒啞吧。”
林笑笑捂上,擺出個“我不說了”的表。
現在出來一趟不容易,在那兩人掛水間,遲笙去樓上的病房探廖梅。
過去的時候,小橙剛洗了一盤車厘子,看到遲笙,把手里的果盤往面前遞了遞,“笙笙姐,吶。”
就在遲笙覺得這場景有點似曾相識間,又聽助理接著說道:“陸導過來探病帶的,可甜了。”
還真是陸尋買的。
那次去療養院看,陸爺爺就請吃車厘子來著,說是他孫子買的。
“陸導似乎對車厘子蠻有獨鐘的。”看爺爺買車厘子,看宋聿白買車厘子,看廖姐還買車厘子。
一個車厘子走遍天下無敵手。
遲笙笑著嘆一句,拿起一顆塞進里。
小橙給完遲笙轉而拿給廖梅。
上的傷早晚能愈合,最怕的是心理留下創傷。
好在不是桃李年華的小姑娘,年過而立,經歷過生活的各種風浪,廖梅早在社會黑暗的洗禮中變的堅強。
當初被潛規則,也曾萬念俱灰,一個人在出租房里拉上窗簾憋了整整三天,最后爬上天臺,被寒冬的冷風吹醒了神。
能邁過那一步,自然也能邁過這一步。
再者,生活也容不得脆弱。
作為家里的大姐,父母偏心兩個弟弟,從小就不得寵,甚至連結婚父母都要在彩禮上撈一筆。
沒有人給支撐,只要還活著,就得自己賺錢,好不容易在經紀界混到如今的地位,離這個圈子又能去哪。
遲笙眼看大火,繼續目前的工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其實這次的事,是誰出了手,廖梅心里有數。
能讓順利跟薛能離婚,能讓薛能和那三個老總全都進去,而且事理的干凈利索,完全沒出風聲。
遲笙、林笑笑和小橙,們三個顯然做不到。
小橙是個孤兒,沒什麼背景,林笑笑也只是個普通主播,前幾天才發現是宋聿白的妹妹。
至于遲笙,縱使再火,也只是個藝人,哪里能跟資本抗衡。
但三個孩怕尷尬瞞著,沈總也只字未提,廖梅領了心意,全當自己不知道。
看恢復的不錯,神狀態也不錯,吃喝都沒耽誤,遲笙也算是放了心。
陪著那兩人輸完,遲笙晚上回去的時候,發現家里的燈是亮著的。
“聽說你今天把你好閨和沈惜惜送進醫院了?”
悉的聲音傳耳畔,遲笙抬眼,只見男人正坐在餐桌前,拿著筷子翻弄那條涼掉的清蒸魚。
遲笙有點尷尬,本來不想理他,想到什麼,悻悻蹙起眉。
“我腳崴那次,在醫院見你,你說你胃疼去拿藥,你胃疼,不會是因為吃了我做的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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