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包廂門前。
東方嵐雖然跪在地上,但是心很好,因為說完言辭懇切的話之后,宴辭意外的沒走。
以為打了宴辭,然而下一刻,就被狠狠地踹開,很沒有面子的踹出一段距離。
驕傲的名門貴倒在地上,引來了不人的圍觀,東方嵐一下子臉都都沒了,話也說不出來,轉過頭的時候發現宴辭已經走向了其他的包廂。
然而就在宴辭開門的那一瞬間,約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只是時間太短,并沒有看清楚里面那個人的模樣。
人的預是最準的,覺宴辭包廂里的人就是那個抹禮服的主人,過分的憤怒妒忌讓想要沖破那道門,揪出那個纏著男人的小妖,劃破的臉。
然而也那麼做了,只是剛站起來走過去就被大鵬攔住。
“東方小姐,這里你不能進去。”
“憑什麼我不能進去?”
“沒有四爺的允許,閑雜人等都不能進。”
“我是閑雜人等?”東方嵐說完又覺得不對,“我看到里面除了四哥還有人,能進,憑什麼我不能進,難道我是閑雜人等?”
大鵬不置可否,十分誠懇點了頭。
這一點頭可把東方嵐氣壞了,臉難看極了,剛剛出院就來找宴辭,就是想在面前明志,卻被說是閑雜人等,人都要崩潰了,大聲喊,“我怎麼是閑雜人等,我才不是!”
的聲音夠大,原本看熱鬧的人都走了,卻又都駐足看著,低聲音討論。
討論聲此起彼伏,又說起了剛剛被踹倒的尷尬,立刻黑了臉,再也沒臉待下去,轉就走。
門外的鬧劇隨著東方嵐的離開散開。
宴辭包廂里的兩個人,卻對外邊的事一概不知。
此刻的包廂里,充斥著一詭異的安靜。
宴辭將秦娩在了上了鎖的柜子上。
人退無可退,人已經坐在了柜子上,頭被強行在柜子上的鐵皮上,又冷又的柜門硌的頭皮發麻。
想口氣,但看向宴辭的時候,又不敢呼吸。
最后實在憋不住,呼吸了一口新鮮的氣息,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忽然,狠狠拍背的作讓咳的更厲害,似乎要把直接拍死。
“四爺,有話好說,咳咳……”秦娩粘著宴辭的一只手,因為距離近,小腦袋很自然地挨挨蹭蹭著宴辭的膛。
綿綿的長發隔著襯衫抓的宴辭有些煩悶,哪里愿意等著好好說話,直接將人下去,“你來說說,怎麼好說話?”
“我就好奇,看看柜子里為什麼上了鎖。”
“想看看四爺藏著的東西?”
“呃……”
“看到什麼了嗎?”
秦娩立刻搖頭,“完全沒有!”
也確實沒有,剛剛湊到柜子那邊的時候宴辭就進門了。
原本是奔著顧灼勻想要的信息去的,但什麼都沒看到,想一想還有點憾。
忽然手腕被按住,疼痛把秦娩意識拉回來。
抬起頭,對上拔冷漠的男人,明明對方沒說話,已經起了寒意,害怕的向后,頭避無可避的撞到了柜門上,不自覺皺起眉,眼里染上了生理眼淚。
宴辭的眸里帶了幾分清冷和戲謔,“未來外甥媳婦,騙人那套把戲在我這兒演上了?可惜爺不看!說說,到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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