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晏辭的聲音里帶著些慵懶,眸也沒有那麼攝人心魄。
秦娩察覺到晏辭的態度松一些,提著的心也放松下來,“是真的。”
擔心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想出去買什麼?”晏辭站在一邊,拿起了一只煙了起來,煙火猩紅一點,隨著宴辭的手指微微晃。
“私人用品和止疼藥。”
“我大鵬去買。”
“不要。”秦娩想都沒想就拒絕,這麼私的事兒不能假手于人,看了一眼宴辭,“我自己去,要不然勞煩四爺跑一趟!”
“給你膽子了,指使四爺為你辦事?”宴辭撣了撣煙灰,面上都是不耐煩,這人那意思是讓他當跑的?
秦娩低下頭,聲音委屈,“四爺,我肚子疼。”
“那四爺給你?順便在其他地方?”
秦娩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我,我沒這個意思。”
“臉都紅了,還說不想?”
秦娩了自己的臉,沒鏡子看不到自己的樣子,但宴辭這樣說,的臉一定是紅的,低頭輕聲,“四爺,我真的很不舒服。”
“算了,不逗你了,爺傭去給你買。”宴辭看著秦娩臉頰紅撲撲的,聲音細細的像是撒,兩只手指著了一半的煙,小拇指點了點秦娩的臉蛋,看著確實有趣。
秦娩猶豫了一下,“你不去嗎?”
宴辭的小拇指輕輕在秦娩的臉頰上游走,“上次在衛生間沒丈量好你需要的尺寸,想讓四爺給你跑,得讓四爺再給你量量,不然買錯了。”
秦娩聽到這話,自然想到上次在宴氏集團洗手間的事。
宴辭看著秦娩臉頰更紅的模樣,把完的煙滅在煙灰缸,拍了拍的臉頰,“乖一點,四爺還有事兒,一會兒換干凈了自己睡。”
秦娩聽宴辭的意思是對留下來沒興趣了,真的松了口氣,乖巧地看著宴辭,又點了點頭,“嗯。”
宴辭笑了一下,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圈秦娩,轉走了出去。
暮山莊西院。
宴辭拿著刀子指著之前用槍指著他的人。
那人被綁著,眼睛惶恐地盯著刀子,好幾次那刀子劃到他的上,只要一用力,他的皮就要被刀子劃開。
就在他放松的時候,沖過來的刀子快了幾分,他的臂膀瞬間刺破,鮮直流。
他不住疼,大喊起來,“我說,我全都說,我們是來抓人的,他在竊聽我們的,我們想把那個人找到而已,不小心就誤這里,我們不知道這里是有人的地方,求求你別殺了我。”
“誰是你的主子?”
“我,我也不知道……啊!”話還沒說話,他另一邊的肩膀也被刺穿,疼痛讓他流出生理眼淚,“我,我真的不知道,指使有人給我們錢讓我們辦事,我們收錢也不能,不能知道對方的份,所以,我們真的不知道。”
“知道我是誰嗎?”宴辭看了看沾了的刀子。
臉慘白的男人搖頭,看著宴辭的臉宛如見鬼。
“江城的宴四爺,聽過嗎?”
男人慘白的臉上呆滯一片,看著宴辭的瞳孔逐漸放大,忽然瞳孔中間映上了一個黑的槍口。
砰!
住在山莊主院的秦娩聽到了不太正常的聲音。
好像是子彈的聲音。
可很快聲音被敲門聲代替。
秦娩去開門,拿到了傭送過來的衛生巾
去了洗手間,才發現,袋子里除了衛生巾,還有之前沒想到的,看著那些東西心里暖了一下,抓了袋子轉去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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