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哼了一聲:“周隊長,你抓賊都是這麼抓的嗎?”
小姑娘給他親得眼底水迷離,睨他的眼神跟勾他差不多,看得他骨頭都了。
他忍不住俯埋在脖頸間。
上香香的,是那種甜糯甜糯的、呼呼的香。他沉迷地吸了一口氣,含糊問:“怎麼抓?往床上抓?”
說著又一本正經“唔”了一聲,說:“看況。”
孟逐溪問:“看什麼況?”
“正常況下刑法伺候。”周淮琛側頭瞧著,哼笑一聲,“是你的話,我親自伺候。”
孟逐溪:“……”
男人說完,舌暗示意味十足地在的脖頸間游移,指尖捻著后背的拉鏈,要下不下,又啞聲在耳邊,最后問了一遍:“要嗎?”
如此直白的詢問,讓孟逐溪一顆心跳得飛快。
心里喜歡的男人剛洗完澡,沒穿服,渾上下就圍了一條浴巾在上親……不想要才怪。
尤其男人還特別知識趣,會從的眼睛里讀懂的心思。都沒吭聲,他就知道了答案。
“呲——”
拉鏈往下拉的聲音格外緩慢,在黑暗里清晰耳。像是給這對干柴烈火澆了一把油。
孟逐溪渾得厲害,卻還是按住了他的手。
周淮琛詢問地看向。
小姑娘注視著他,堅持道:“開燈。”
這一次,周淮琛知道想干嘛了。有點無奈,今晚忽然出現在這里他就猜到是暴了。
周隊長溫地親了親的,輕哄:“就了點兒小傷,現在已經好了,不信給你試試?”
試個頭。
“我要看。”聲音有這種時候特有的和,又有著不容糊弄的堅定。
周淮琛盯著看了幾秒,認命地從姑娘上起來。
“得,我給你找蠟燭去。”
*
周淮琛找蠟燭的時候看到業管家發的消息,說電路損壞,正在極力搶修,沒說要搶修到什麼時候。其他業主都有點兒緒,他倒是沒有,想到剛才黑乎乎的,小姑娘忽然黑進他房間,他給人扔床上那畫面,又一腦往下面沖。
剛才就該不管不顧先把人辦了再說。問就是抓賊,大半夜來他家做賊就這待遇。
讓親試試他的到底好不好,就不會再覺得他在騙了。
周淮琛家里其實也沒正經蠟燭,還是上次全城創文,社區工作人員挨家挨戶上門宣傳,讓填回訪表,填完送了幾支香氛蠟燭。周淮琛剛找出來,小姑娘就出來了。
他心里還盤算著讓檢查完傷口繼續跟他做剛才沒做完的事兒,不懷好意地推著人往臥室里走:“進去看。”
小丫頭卻故意跟他作對,不,就要在客廳。
周淮琛樂了:“萬一鄰居家臺有遠鏡,你舍得讓我給別人看?”
孟逐溪飛快地看了眼他的。
其實也沒見過這樣的周淮琛。
在的印象里,他總是著整齊,要麼軍裝,要麼作戰服,至也是襯衫長。就算是親的時候用那滾.燙的玩意兒頂著,也是個冠禽的樣子。
就像他的.,從前總是藏在世俗的道貌岸然之下,今晚終于連同他的一起,明晃晃呈現在面前。寬肩窄腰,八塊腹,只要輕輕一扯他下的浴巾,就能看到最原始的周淮琛。
原始的,原始的.,只給一人。
孟逐溪其實也想,但更擔心他的。
轉去拉上客廳的窗簾,回頭對他說:“現在看不到了。”
周淮琛認命地把那幾支心形的香薰蠟燭放到茶幾上,打火機一一點燃。
蠟燭的火苗微弱,沒有風也輕輕搖曳,將空闊的客廳照出一室暖黃。
孟逐溪走到他面前,借著幽昧的線在他上看了看。
他的臉好好的,上也只有上次見到的那兩條陳年傷痕。仰臉問他:“傷哪兒了?”
小 姑娘注視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對他的慕和擔憂,看得男人骨子里的火氣和邪氣全上來了。
周淮琛垂了下眼皮,結滾了滾:“浴巾扯開看看。”
孟逐溪:“……”
但凡他剛才親的時候反應不那麼大,都得稍微信一信。但現在,信他就是蠢!
孟逐溪生氣了,扭頭就要走。男人這才急了,連忙拉住的手,將人拉回懷里,摟著的腰,在耳邊好聲好氣地服:“在背上。”
孟逐溪想起他剛才騙扯開他浴巾那流氓樣,氣得輕輕捶了下他肩。
周隊長認錯態度一向良好,不吭聲,就哄:“我錯了,真在背上,不信你看看。”
孟逐溪把他推開,讓他轉過去,背對著自己。
借著蠟燭不甚明亮的線,看清了男人后背上好幾條細細的傷痕。大多結痂了,只有其中兩條,長得刺目,有差不多五厘米那麼長,還了針。
孟逐溪心疼地上他的后背,也不敢去他的傷口,只敢在附近,指腹輕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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