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琛太久沒見了,昨晚還夢了一整夜。在小木屋的時候把人按在床上就有點兒忍不住,可惜那破房子搖搖墜的,覺都能給他弄塌了,又怕把妝弄花惹生氣,一直忍著。結果剛才敬酒,惹來一圈兒找他打聽要微信的。他一面替陳卓擋酒,一面目追著的影全場跑,心里更加燥得慌。
走廊外就是人聲,高跟鞋的聲音踩在大理石地面,來回間噠噠噠的。孟逐溪一顆心張地提著,抱著他放縱地回應了兩下,又開始抗拒。
“一會兒有人過來。”著氣推他,側著頭躲他的吻。
酒的氣息濃烈刺激,勢不可擋竄進的舌。男人一只手撐著墻面,另一只手按著的腰,將人按在自己懷里,含糊道:“有就有吧,我們明年都準備要孩子了,接個吻算什麼。”
孟逐溪:“……”
現在解釋不是說的還來得及嗎?
不知道周淮琛是喝醉了還是了什麼刺激,就那麼不管不顧地按著親,也不知道被人看見沒。走廊雖然安靜,暫時沒人,可是幾步之外轉過去就是人來人往的大廳,今天來參加婚禮的還有好些是他領導,他也是真不怕被人撞見,沒皮沒臉的,好一會兒才放開。
后來倒是詭異的沒人再來找喬綿綿打聽他了。
孟逐溪想想,一面覺得甜,一面又覺得,壞了,肯定被人看見了。一直到宴會結束,都莫名覺熱熱的。
幾個伴郎犧牲自己保全了新郞的新婚之夜,都喝了不。孟逐溪也沾了酒,雖然不多,但沒辦法開車。喬綿綿把一張房卡到手上,意味深長地沖眨眨眼:“怕你們尷尬,沒給你倆單擺一桌,小木屋單開了一棟。”
酒店還是早上的接親酒店,在原始森林度假山莊,帶院子和無邊泳池的木屋。不過不是樹上臨時搭的經不起造那種,獨棟木屋錯落在半山上,掩映在樹林間,植被蔥郁,雀鳥啾啾,視野所及是無邊山。
周淮琛后來又喝了不,面上卻看不出來,只是微微閉著眼,異常沉默地靠在上,也不知道聽見沒。
結果這時候孟言溪從里面出來,目掃了眼黏在他妹上不肯起來的男人,沖孟逐溪道:“姑姑已經回去了,我帶了司機,你倆跟我一塊兒回吧。”
孟逐溪:“……”
喬綿綿同地看了一眼,沒說話,眼里都是幸災樂禍的笑:攤上這麼個壞事的哥,狠狠憐你了。
還是陳卓夠兄弟,輕咳一聲,對孟逐溪說:“那行,你跟你哥一塊兒回吧。淮琛喝多了,今晚就讓他住這兒。”
說著拍了下跟孟言溪一塊兒出來的路景越:“兄弟,幫我送淮琛回房間。”
給路景越都氣笑了,他今天給陳卓擋酒,喝得一點兒不比周淮琛,現在站都站不穩了,還讓他去送周淮琛?
路景越踉踉蹌蹌后退了一步,跟陳卓劃開界限,一臉六親不認:“別喊兄弟了,你我兄弟分今兒就到這了。”
“那這……”陳卓裝模作樣地為難,目轉到孟逐溪上,“誰送?”
孟逐溪小聲道:“還是我送吧。”
心虛地跟孟言溪說:“哥你等我下,我把周淮琛送回房就來找你。”
孟言溪從鼻子里哼出一聲笑。
又掃了眼周淮琛,拖腔帶調說:“行啊,那你快點兒,哥等著你。”
說著,順帶搭把手把搖搖晃晃的路景越扶走了。
周淮琛確實喝了不,但很難說他到底醉了什麼樣。反正孟逐溪扶著他上開回獨棟木屋的擺渡車時,男人自己的支撐了大半力量,本沒讓費力。
結果進門,房門一關,周淮琛就把全的力量都在了上。孟逐溪措手不及,哇哇喊重,跌跌撞撞扶著他到床上,周淮琛這時候還使壞,一拉,就重重跌到了他懷里。
床很,男人的膛很。孟逐溪“嗷”了一聲,周淮琛長臂摟著的腰,在耳邊氣息重地笑。
孟逐溪惱他使壞,拍了下他的手:“放開,我要走了,孟言溪還在等我。”
周淮琛非但沒放,還翻到了上。一條長微曲,在側的大床,膝蓋微微陷進去,另一條過的,整個人覆在上,牢牢占著的姿勢。
男人高大,人,型差莫名讓人心頭撞。
周淮琛漆黑的眸子盯著:“孟言溪沒這麼不識趣。”
當然知道啊,擺渡車開到山上的時候就看見孟言溪的車緩緩開走了,就是……就是什麼?說不清。
四目相對,周淮琛結了,啞聲問:“想我嗎?”
孟逐溪躺在他下,子一下就了。
沒吭聲,睫輕輕戰栗了一下,不知道周淮琛怎麼領會的,或許出現了幻聽吧,忽然就不容抗拒地吻了上來。
“我也想你。”
聲線是孟逐溪從未聽見過的纏綿。
……
落地窗外面是院子,遠沒有建筑,一眼去都是山景。窗簾沒拉,落地門半開著,山風起,紗簾掃過,像雪白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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