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打算搬出去
這幾日。
祝穗歲對著陸蘭序,總是死氣沉沉的,要麽就是一臉深沉的說要離婚,要麽就是不搭理他。
這會兒倒是難得的發脾氣。
陸蘭序起了逗趣之心,他又咬了一口,看著。
“我怎麽了?”
說完後,又將凍柿子遞了過去,“凍柿子果然甜,你還吃麽?”
祝穗歲要氣死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陸蘭序,嫌棄道:“你都過了,誰還吃啊,要吃你自己吃。”
說著。
心裏頭到底是不爽快。
祝穗歲又將烤紅薯掰開,咬了一口覺到了不一樣的甜味,這才算是消了火氣。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
陸蘭序瞧這樣,卻是眉眼稍稍帶了笑意,道:“怎麽我過了,就不能吃了?”
“不衛生啊,都被你的口水過了,誰要吃啊。”祝穗歲懶得搭理陸蘭序,又是咬了一口烤紅薯,好在這烤紅薯也很甜,還糯糯的,吃著很溫暖。
陸蘭序微微挑眉,慢條斯理的嘗著凍柿子,只覺得這甜味在舌尖蔓延開來。
比起他往日吃的,都要來的甜。
他哦了一聲,湊到了祝穗歲的面前,與四目相對,緩聲道:“先前我們還互相吃過口水,那時候穗穗不覺得不衛生麽?”
這作。
使得兩人極為親近。
只要陸蘭序再靠前一點,兩人的鼻尖就能對上了。
祝穗歲睜大了水杏眼,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只見男人的雙眸清澈如水,眼底有著深不可測的黑旋渦,薄薄的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就這麽看著。
再聽陸蘭序說的話。
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這是宛如高嶺之花的陸蘭序會說的話?
這讓不自覺的想起,兩人獨的那些時。
很喜歡被陸蘭序抱在上,勾著他的脖子,然後互相齒相依。
那時候,會讓祝穗歲産生一種錯覺。
仿佛這樣,兩個人就是不可分開的。
正因為如此。
便很喜歡和陸蘭序,做只有們兩個才會做的親事。
只是那是以前。
現在進化了,不一樣了!
祝穗歲被他看的心跳不自覺的加快,忙出手去推開陸蘭序,繃著小臉道。
“那是我年紀輕不懂事,現在我知道這種事不衛生了,往後不做便是了。”
看這樣。
陸蘭序將手裏沒吃完的凍柿子放下,坐到了祝穗歲的對面,神認真了起來,“你是打算高考對吧。”
祝穗歲疑:“怎麽?”
陸蘭序:“那我就從口水這裏和你講起。”
祝穗歲:“?”
覺得事的發展有點不大對勁。
好端端的怎麽就跟口水有關了。
陸蘭序:“我們兩個接吻的時候,我覺得你的口水是甜的,你知道為什麽嗎?”
祝穗歲:“……”
不想知道!
為什麽非要談論這麽恥的事。
偏偏陸蘭序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人的口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剩下不到百分之一裏,是唾澱酶、粘多糖、無機等,所以當口水并沒有出口的時候,它是沒有味道的,自然是幹淨的,也就談不上什麽衛不衛生之說。”
“接親時的口水,也本來不及接到空氣,所以沒辦法揮發。”
祝穗歲生無可的看著陸蘭序。
就不應該和陸蘭序說這些。
誰家要離婚的夫妻,要在這裏聊這個的?
怎麽。
是拍走近科學麽?
祝穗歲沒好氣道:“那我剛剛吃過的凍柿子,已經接了空氣,你還去吃,那就是不衛生啊。”
關于這點。
陸蘭序倒是點了點頭,“但是我不嫌棄你。”
祝穗歲:“……”
想翻白眼,“我嫌棄行了吧。”
陸蘭序沉思片刻後道:“那只好盡量讓穗穗吃不接空氣的口水了。”
祝穗歲:“……”
就非得吃口水唄。
無話可說。
坐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烤紅薯,生著悶氣。
紅薯大個,不過吃了小半個,就被陸蘭序收走了。
剩下一串糖葫蘆,祝穗歲也只咬了兩個。
氣鼓鼓的瞪他。
陸蘭序好脾氣的回道:“等會就吃晚飯了,你吃點,不然劉媽會以為是做的飯菜不合胃口。”
這倒是。
祝穗歲勉強沒那麽生氣了。
不過晚上的時候,都沒有怎麽搭理陸蘭序。
以前是盼著陸蘭序回來就不要走了,可這會兒卻覺得他礙眼,只希他趕去忙。
不然在家就是管東管西的。
回憶起前世,這一年依稀記得陸蘭序很忙。
一年下來在家的時間,不過十幾日。
估計快出任務了吧。
再忍忍吧。
睡前。
陸蘭序見暖水壺裏沒熱水了,就主出去盛熱水回來。
正好上焦山蕓。
焦山蕓顯然是有事要說。
嘆氣道:“先前你說給穗穗的禮,我竟是弄丟了,去了一趟你爺爺那,你二伯母說沒瞧見,也不知道丟在哪了,那東西多錢,我給你補上。”
聞言。
陸蘭序蹙起眉頭,卻不好過多苛責,“不用了,丟了便丟了,回頭我再買一副補上便是,母親你也不用太自責。”
心裏多覺得惋惜。
原先想著那對耳環極為合適祝穗歲,才一時興起買了,卻不想到底是無緣分。
本應該是自己親自送到祝穗歲手裏的,讓別人送總歸是有變故,他不怪別人,只怪自己。
也難怪祝穗歲已經失到,要和自己離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麽。
陸蘭序又道:“我打算帶著穗穗,搬去單位住。”
這話一出。
焦山蕓不由擰起了眉,“是穗穗覺得和我們住不痛快?”
“不是,這是我的主意。”陸蘭序解釋道:“我近段時間的工作,都會在四九城,住在家裏離我單位太遠,若是不帶著穗穗,總歸會有閑話。”
一聽是這麽回事。
焦山蕓才緩了緒,抿道:“那就按照你的計劃來吧。”
陸蘭序頷首。
拿著水壺回了屋,兩人洗漱過後,祝穗歲就先躺到了床上,陸蘭序似是有公務理,也沒有管他,自顧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有人在邊躺了下來,過了會兒,才出手將摟在了懷裏。
這抱枕極為溫暖。
祝穗歲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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