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拿一點辦法都沒有
祝穗歲在惹火。
本人很清楚,以前沒敢這樣,因為們曾經在這上面,都是非常規矩的那種。
可這檔子事,就不是能用規矩來進行的。
完任務的做這檔子事,和兩人都投注,是完全不同的。
幸福裏的那段時間,兩個人就有了很大的不同。
畢竟這種事,從來不是單方面一個人,一定要兩個人都覺得好,才做好。
而陸蘭序有了變化。
祝穗歲在這件事上,也有了不一樣的,特別是想到他平日裏對外的樣子,再看他跟自己在一起時,那種天差地別,增加了這件事的愉悅。
兩夫妻也沒必要。
祝穗歲現在就覺得隨好的。
看著眼前的妻,帶著點揶揄的看著自己,陸蘭序了的腰間,視線落在豔滴的紅上。
“睡不著?”
祝穗歲眨了一下眼睛,“你別扯有的沒的,就說你想不想。”
以前哪裏敢這麽說話。
不過現在就覺得,自己沒必要想的太多,這又不是什麽難以啓齒的事,最重要的是自己想不想。
當然若是陸蘭序不願意,也不會強人所難。
還是那句話,這件事需要兩個人都覺得快樂。
陸蘭序沒說話,而是低頭攫住了的,用行來表達自己想法。
算起來,兩人也有段時間沒有過了。
本來陸蘭序想要忍著,等到明日搬了家之後,再去考慮這些。
畢竟今天是最後一天住在這裏了。
可他如今的克制力降低了不,祝穗歲就這麽一撥,他就上了鈎。
等到氣籲籲的結束。
祝穗歲已經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半瞇著眼睛看男人起了,過昏黃的燈,能夠看到他的寬肩窄腰,壯有力。
真是視覺盛宴。
祝穗歲現在很習慣被陸蘭序伺候,就是在陸家這樣,還是頭一遭。
不對。
重生的那天晚上,好像也是。
不過祝穗歲昏過去了,所以後續怎麽樣,也不是很清楚。
陸蘭序弄了一盆溫水來拭。
祝穗歲溫順的躺在他的上,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男人優越的骨相。
嘖。
這樣看,都這麽好看。
簡直是太吸引人犯罪了。
祝穗歲忍不住膽大包天的問了句,“還要麽?”
陸蘭序:“……”
他看著已經癱的妻子,有些無奈,“你還不夠麽,明日不想早起了?”
“你是不是有點力不從心了?那好吧,我不勉強。”祝穗歲保證,這話說的肯定是真實意的,絕對沒有冷嘲熱諷。
畢竟陸蘭序年紀也不小了,兩人上輩子就沒有很瘋狂的時候過,祝穗歲自然就認為,他就是這樣的。
雖然每次的質量都非常不錯,件也很完,但是想想今天才一次,這麽久沒見,只有一次,祝穗歲覺得應該就是年紀大了的原因。
自認為自己很善解人意了,說完話就打消了繼續的念頭,打算睡覺。
不過低估了男人對這方面的執著。
就算是陸蘭序這樣的人,也難逃‘男人不行’定律。
陸蘭序深吸一口氣,竟是拿祝穗歲一點辦法都沒有。
“等明日,你別苦連天。”
祝穗歲想到了一種可能,停止了爬回被窩的作,看向他,語氣驚詫,“你是打算吃藥?”
覺得沒必要,苦口婆心道:“是藥三分毒,你年紀本來就上來了,再吃藥,一回兩回的覺很好,可到底不是真實的,到時候子都虧空了不可。”
陸蘭序:“……”
他向來淡定從容的臉,有些微裂,“也不知道你腦袋瓜裏都在想什麽,你若是還想要,直說便是。”
這樣的要求,自己定然是會滿足祝穗歲的。
總不至于讓自己妻子失,還整日裏懷疑他的不好。
明明這一次結束後,分明能覺到,自己的力還很好,甚至能夠直接看到,他是在刻意忍耐的。
偏偏祝穗歲老用這些話氣他。
不過等陸蘭序俯上前時,祝穗歲直接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只出一雙靈的眼眸,朝著他無辜的眨著。
“不了,有點累了,覺一瞬即逝,我現在更想睡覺。”
輕而易舉被撥起來,又被祝穗歲強行了下去。
陸蘭序覺得,自己真的是拿祝穗歲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深吸一口氣。
能有什麽辦法。
這種事,自然是要以祝穗歲的想法為主。
祝穗歲逗弄功,加上滿足了,心都愉悅的很。
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苦的是陸蘭序,面無表的躺下後,卻沒有困意,一直到後半夜才睡著。
第二日清晨。
祝穗歲睡得好,自然醒的早,難得的是沒見到陸蘭序外出晨練。
估計是昨晚讓他累到了。
嘖。
年紀大了,是得悠著點。
若是陸蘭序知道,祝穗歲是這麽想的,怕是臉都要黑了。
他早早的起了床,將收拾好的東西點了點,聽到靜,回頭看炕上的妻子醒過來,便道。
“要起了麽?”
祝穗歲嗯了一聲,不過神還是懶懶的,窩了五分鐘,才依依不舍的從溫暖的被窩裏爬出來。
像是想到了什麽,“家屬院裏是不是沒有炕呀?”
那到時候屋子裏,豈不是沒有這邊暖和了。
陸蘭序解釋道:“雖然沒有燒炕,但有爐子可以燒,到了冬季的五個月,就會有煤餅送過來,我們住進去的晚了些,今年領不了了,不過我會安排的,倒是不用擔心溫度問題。”
那就。
祝穗歲也就是隨口問一句。
想來在這方面,家屬院肯定早就考慮到了。
不然這樣的冬天,誰能忍得了挨凍啊。
又想起租住的壽老頭那,好像也是用的煤餅,不過這東西大冬天的,住四合院的都需要,以至于每次能領到的份額都很。
因此用起來都是很節省的。
上次去的時候,祝穗歲都覺得怪冷的,估計只有睡覺的時候才會用上,其他時間都是穿的厚厚實實,但到底是冷的厲害。
便道:“要是有機會多買點的話,給我多弄點吧,我想送一些到我租的房子那。”
陸蘭序嗯了一聲,“知道了。”
婚後情人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摟著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覺。” 聖誕節,韓經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抱著枕頭,漫不經心的答“睡覺。” 結婚紀念日,韓經年端著一杯水問“今天怎麼過”夏晚安窩在床上,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盯著韓經年隨時會潑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他是整個帝國最陰鬱暴戾的男人,不近女色,卻因一場意外與她聯姻。白天暴躁冷冰冰,夜晚卻把她抱在懷裡,逼進角落,霸道不失溫柔的求愛,一遍遍吻著她的唇,想要把她揉進骨髓裡。“瓷瓷,說你愛我。”“這輩子隻做我的女人可好?”曾經目空一切的男人,從此後眼裡心裡滿世界裡隻有她一人。
離婚后,霍行錚才發現從前那個懂事乖巧的妻子,居然一身反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