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解鎖新霧氣
祝穗歲下了樓。
發現是送煤餅的來了。
小潘盯著人來送的,看到祝穗歲就笑著跟人打招呼,“嫂子,這次先送一些過來,陸z委說過幾天還會再來一批,這些給您放哪?”
看著這煤餅,祝穗歲有些驚喜。
沒想到這麽快。
仔細瞧了一眼,這一次是送了有三百個過來,聽說每家每戶按照份額,一個冬天能領到的煤餅也就兩百來個,現在冬季都過來有兩個月了,這次送來的煤餅卻是有三百個,完全是夠用的,甚至還能用的奢侈一些。
反正在這就不怕挨凍了。
到時候再送來,就讓人幫忙拉去大柵欄那邊,冬天可不了這玩意。
祝穗歲給人倒了茶水,又從先前放置好的行李裏,拿出了兩包煙,塞到了小潘的手裏,“大家都辛苦了,你幫著分一些。”
拿著這煙,小潘還有些意外。
以前對祝穗歲的印象,雖然不夠多深刻,但是卻并不是說很好。
說領導妻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小潘心裏還是覺得,祝穗歲到底是有些小家子,不夠落落大方。
以前別說是和自己流了,靦腆的一句話都不會說。
哪裏會像是現在這樣,不說別的,這煙拿到手裏,他不是缺一包煙,而是祝穗歲的行為和話,讓他覺得舒坦。
就好像被重視了。
小潘還有點不敢收,“不不,陸z委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罵我的。”
“小潘,你這是不把我當嫂子看?”祝穗歲笑著看了他一眼。
這話一出。
小潘也只好收下了。
煤餅就放在門口的位置,當然偏角落一點。
祝穗歲還讓人幫忙堆砌好,那一塊位置給隔開來,這樣既不會弄髒那塊,也不會影響到整個院子的觀。
大家收了煙,當然幹活更起勁了。
雖然就算是沒有什麽好,他們也是會幫忙的,但覺就是不一樣,做事自然上心程度也不一樣。
祝穗歲去燒了水,放了點茶葉,又拿出了從家裏拿來的點心,讓大家喝點熱乎茶再走。
大冬天的,誰幹活都不容易。
負責送煤餅來的人,也就更熱心了,還幫著祝穗歲把煤餅燒了起來。
很快屋子裏就暖和了起來。
大家也沒想到,來幫忙拉一趟煤餅,還能到這麽好的招待,更別提人家還是大領導的妻子了,這接地氣的,讓人只覺得如沐春風。
祝穗歲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大冬天的,人家來幫忙,總不至于連口水都不留人喝。
更何況到時候還得麻煩他們去大柵欄那邊送,要是自己禮數不做周到,人家口頭上說得好,背地裏不知道怎麽說和陸蘭序,保不齊因公謀私這類話都說得出來。
不過祝穗歲此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還有意外收獲。
外頭突然響起了喊聲。
“這誰家的布掉外頭了?”
其中一人猛拍腦袋,“是我的布,拿來蓋煤餅的,剛卸車的時候直接丟外頭了,我現在去拿。”
祝穗歲便道:“我和你一道去吧,外頭的聲音聽著是隔壁家的嫂子,我正好喊人進來喝杯茶,也勞煩費心了。”
這家是主人,裝煤餅的自然不會說什麽,還覺得祝穗歲很會做人。
出了院子。
到門口的時候,果真看到了朱芬嫂子。
而邊還站著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上幾歲,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長得還算是清秀可人,眉眼帶了些許的清高傲氣。
這會兒正在用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祝穗歲。
不過祝穗歲卻是沒心思管這人是誰,因為那塊布已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勾走了。
一出來看到一塊布時,心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這雙擁有異能的眼睛,此刻竟然出現了新的霧氣。
是紫的霧氣。
濃郁淡雅的紫,覆蓋在那塊髒兮兮的,看不出半點原來樣貌的布上。
將其籠罩上了一層神的彩。
紫……
祝穗歲第一覺,這塊布怕是價值連城!
按耐住心的激,等送的老大哥接過之後,祝穗歲迫使自己先別管布,這事肯定得私底下和人商量。
這麽多人都在,自己突然說要買布,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有問題。
祝穗歲看向朱芬,笑道:“嫂子,今天我第一天住,本來還想等會來找您的,沒想您就先來了,趕進來坐坐吧。”
又看向那位明顯在審視自己的同志,“這位同志和嫂子是親戚?”
朱芬看祝穗歲就覺得喜歡。
人長得漂亮,做事也敞亮,原本怕是個清高難以相的,上次就給留了好印象,這回看搬進來,就有在隔壁關注了。
看到送煤餅的人過來,也沒當回事,心裏還在想等著人走了,再去打招呼,可沒想到,祝穗歲竟然讓這些人進屋休息了,熱待客的很。
朱芬就覺得這人是個好相的。
自然更多了幾分喜。
現在聽祝穗歲這麽說,朱芬胖乎乎的臉上裝滿了笑容,“哎呀,這是哪裏的話,以後咱們可就是鄰居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對了,這是趙同志,可不是我親戚,是林團的媳婦,剛來找我,正好上了,就一道過來,對了,你飯吃過沒,我烙了餅給你嘗嘗。”
這個趙綺,其實朱芬也不太悉。
還意外的,對方會突然來跟自己搭話。
畢竟在朱芬的印象裏,趙綺結婚好像沒有幾年,當初和林團相親認識,嫁過來還轟,也就是聽自家老汪說了幾句,對趙綺有了點印象。
不過也就是如此。
在家屬院裏兩家住的遠,住的不是這一片的,還是那邊的平房。
兩人的男人更不是一起做事的,來往自然了。
只是人家主找自己,朱芬本來就熱好客,肯定不會推著往外走。
原來也是同一個大院的。
既然都是陸蘭序同事的家屬,祝穗歲便也道:“原來是趙嫂子,嫂子你們也別在外面站著了,裏頭暖和,剛燒了煤餅,幹啥在外頭挨凍。”
熱的招呼人進去。
趙綺微擡了一下下,語氣淡漠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就不客氣的往裏走了。
祝穗歲微微挑了挑眉。
這人好像對有那麽點莫名其妙的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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