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棠原本制住的火氣“嗖”地竄到頭頂,怒瞪陸應淮,但陸應淮就跟眼睛不好似的,看不見楚棠氣到快炸了,相反,他見楚棠這樣,加重了手勁將楚棠的腰箍得更。
楚棠拿手企圖掰開鐵鑄般的大手,但無濟于事,急上心頭,改掰為掐,意思再明顯不過,如果陸應淮再不放手,他倆的事明天就不止是被陸家知曉,還會傳遍整個京城。
楚棠這點勁兒本不夠看,在陸應淮看來跟被小貓撓了幾下沒什麼區別,他見楚棠氣到眼中含淚,趁機附耳在楚棠耳邊提要求:“弟妹,聽好了,我的第一個要求是——”
陸應淮故意停頓,吊得楚棠一顆心不上不下。
低沉的嗓音繼續:“慈善舞會那天,弟妹必須穿我準備的服。”
楚棠不過腦想也知道陸應淮不會那麼好心給準備什麼服,估計又是新的戲弄的手段,但陸應淮吃定了,篤定會答應。
而也只能答應下來。
陸應淮見楚棠還算乖,才將人放開,他的手剛離開楚棠的腰,楚棠就跟后有洪水猛似的,頭也不回地小跑開了,陸應淮出煙盒,取出一,左手彈開火機外蓋,食指點火。
隔著朦朧的煙霧,楚棠的靈活的影很快消失。
楚瀟瀟太過投這通電話,直到聞到煙味才看見陸應淮,本想上前打招呼,但晚上在陸應淮房間里發生的事讓到現在都還心有余悸,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怒這個男人一回,于是訕訕地笑了笑,指指正在通話的手機,扭頭回去了。
從始至終陸應淮連個眼神也沒給楚瀟瀟。
第二天一早,楚棠收到了陸應淮讓人郵寄的服,正準備拆開,一名穿燕尾服戴白手套的男人在管家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男人得知楚棠是陸家未來的二夫人后,恭敬地將手中的黑絨禮盒遞到楚棠手中。
“楚小姐您好,這是本次慈善舞會的邀請函,共有6張,陸家能賞臉出席本次舞會,我們不勝激,若是陸老先生和夫人,還有兩位爺及您都騰不出空,我們也十分歡迎陸家的親朋好友到場。”
楚棠客氣謝過,這時陸應淮的短信彈了出來,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期待今晚弟妹的表現。】
楚棠敷衍地回了個“嗯”,心里泛起疑,什麼期待今晚的表現?這話怎麼琢磨都著奇怪。
楚棠拿著禮盒和郵寄的服上了樓。
還沒來得及關上門楚瀟瀟就了進來,在見到楚棠手上拿著的東西后,楚瀟瀟問也不問,直接搶過那件外包裝的服,無視楚棠黑如鍋底的臉,用長長的甲劃開包裝,在看清里面是件布料輕薄的后,鄙夷地將那丁點布料扔到楚棠臉上。
“楚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為了討男人的歡心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連這種下三濫的招都能想出來。”
楚棠看清那件服的款式后,臉更差了,這本不能算服,那點可憐的布料堪堪只能遮住重點部位,要真遂了陸應淮的意把這件“服”穿出去,可想而知,迎接的又是陸應淮的一場狩獵行。
知道陸應淮沒安什麼好心,但萬萬沒想到陸應淮會惡劣到這種程度。
楚棠難堪道:“這‘服’不是我買的,讓我穿這種‘服’出去,實在是……”
楚瀟瀟一聽到這,腦海里頓時浮現陸應淮那張|斯文的臉,沒想到看起來正經嚴肅的男人背地里玩那麼花,還給楚棠買這種服。楚棠果然無趣,連這點小要求都不配合。
楚瀟瀟注意力轉回楚棠上,氣急敗壞跺腳,“今天管家讓我回去!你趕給我想個辦法,否則我回了楚家,一定不會饒了你那個植人媽!”
一提這事楚瀟瀟就來氣,白盛萍那個惡毒人,人不在陸家都讓人監視的一舉一,今天一大早就讓管家帶了兩名安保去二樓客房趕走,要不是拖延時間到管家下樓去接人,這會已經在回楚家的路上了。
聽管家的意思,今天中午前就得回楚家,不然就會強制送走。
楚瀟瀟實在沒法,白盛萍那個人腦子有病,能容忍愚蠢呆板的楚棠,反而看不慣,在樓梯注意著樓下的一舉一,見楚棠拿著東西上樓,以為是什麼寶貝,才闖進楚棠的房間搶東西。
不甘心空手回去!楚棠是楚家的人,楚棠的東西自然也有楚瀟瀟的一份。
楚瀟瀟一把搶過楚棠懷中的禮盒,從里面拿出一小沓燙金的邀請函,“這什麼東西?”
楚棠皺了皺鼻子,不太喜歡楚瀟瀟魯的舉,但也無可奈何,如實說道:“今晚有一個慈善舞會,各界名流都會到場,因為戴著面,所以著裝要求也會寬松些。
楚瀟瀟死死盯著手上的邀請函,嫉妒得面容扭曲,”給我一張!我要參加這個舞會!”
楚棠垂著眼睫,好言相勸:"邀請函沒關系的,有多的。“
不知想到哪里,又猶猶豫豫的開口,”但是這次是主題化裝舞會,這麼短的時間,你也找不到合適的服呀……"
楚瀟瀟怒不可遏,可是沒有服卻也是現實問題,這麼短時間,到底去哪里找一件合適的服來呢?
低頭沉思,卻突然計上心來,
楚瀟瀟心底的喜悅溢上眼角眉梢,一把搶過那件低|鏤空、僅用幾帶子作為支撐的“服”,
“你就別去了!把你的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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