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目平和的看著,“他們要結婚是他們的事,我為什麼要拆散?”
“因為你離婚了,你看不得嘉尚找到心儀的另一半,你們糾纏了那麼多年,你看不得他從你上離,轉去跟另一個人結婚。”
傅安安到無語,以為以往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片刻后,傅安安臉微冷,聲音清冷的說:“那麼,季阿姨,我想知道,就像你說的,我們糾纏了那麼多年,許嘉尚為什麼會這麼快的,轉跟趙小喬結婚?是什麼事導致許嘉尚答應娶趙小喬的?”
一旁的關欣聽見這話,都為季潔了一把汗。看著季潔瞠目結舌的樣子,關欣心里清楚,這是問到了季潔難以啟齒的地方。
許嘉尚同意跟趙小喬結婚,還不是因為為酒后沖負責,說到底,是許嘉尚不對。
“他們兩相悅,有什麼問題?”
傅安安淡淡凝眉,嗤了一聲道:“哦?是嗎?”
季潔臉上是怒極的表,看起來有些駭人。
莜莜雖然小,但能覺季潔對傅安安的敵意,護在傅安安前面說:“你們壞,你們不許欺負我媽媽!”
這下,季潔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連關欣都瞪圓了眼睛問:“安安,這個孩子你什麼?”
傅安安一直沒有拒絕莜莜這樣稱呼,也是怕會傷害到小孩子的心,現在莜莜為了保護而站出來,如果傅安安說這只是別人家的孩子,恐怕會傷害到莜莜。
孩子的世界很簡單,也很脆弱。解釋的話可以以后說,但是當著莜莜的面,不好直接否認。
見傅安安沒應聲,季潔又咄咄人道:“我說什麼來著,就是禍害我們兩家的狐貍。看看,早早的連兒都有了!”
“季阿姨,說話要注意措辭。”
一道沉冷的聲音,把所有人目都吸引過去,紀栩遠闊步走來,落在季潔上的那一眼格外幽深。
紀栩遠瞥了傅安安一眼,“怎麼還不走,站在這里像一顆松樹一樣,被人誤會上癮啊。”
這句話聽著像在埋怨傅安安,實際上有心的人都聽得出來,紀栩遠說這只是一場誤會,在替傅安安做解釋。
紀栩遠輕輕飄飄的掃過關欣,“大嫂,馬上要趕上下班的晚高峰,媽不是說,今天晚上要喝你煲的湯,你再不走可是要來不及了。”
紀夫人可是沒說過要喝什麼湯,不過眼下的關欣心領神會,附和道:“對對對,媽還在等著,季潔咱們走吧,有什麼話以后有時間再好好聊。”
眼見周圍圍上來一些人,季潔也是要臉面的,雖然氣傅安安,但也不好把兒子被退婚的事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開,本這也不是什麼彩的事。
再說,紀栩遠在這里,總要顧及幾分紀家的面子。
季潔和關欣走后,紀栩遠看了眼腕表,“不早了,回去嗎?”
林莜莜舍不得跟傅安安分開,最后四個人在商場的披薩店吃過晚飯,傅安安才把林莜莜送回酒店。
上了酒店的電梯,林莜莜問:“媽媽,那位叔叔不喜歡吃披薩嗎?”
剛剛在披薩店,紀栩遠幾乎一口都沒,傅安安說:“他只是不太喜歡吃甜的東西,你現在他叔叔,不覺得他是壞人了嗎?”
林莜莜小手拉著傅安安,“他剛才為媽媽出頭,攆走了那兩個壞嬸嬸。”
傅安安哭笑不得,覺得林莜莜真的很聰明,商很高。
滴——的一聲,刷開酒店房間的門,傅安安原本不打算進去,可敏的耳朵,在房間門打開的一剎那,聽見一陣異樣的聲音。
是男沉重息的聲音……
傅安安一下子捂住了莜莜的眼睛,把莜莜帶了出去。
保姆尖了一聲,“林家二叔,你怎麼把人帶到莜莜房間里了……”
林宏榮怒吼一聲,“給我滾出去!”
保姆嚇得了脖子,從后關上了門。
傅安安問:“里面的是?”
“是冰倩的二叔,唉,風流了。”
“是合市的林家?”
保姆點了點頭。
原本,傅安安以為莜莜的家在深市,沒想到,竟然是合市首富林家的外孫。
傅安安之所以想知道里面的人,是因為剛剛看到那個跪在床上的人,很像聞以秋。如果真的是,那傅安安就知道,聞以秋背靠的權貴是林家。
那麼在深市的時候,聞以秋上了有合市牌照的豪車也就說得通了。
也難怪,聞以秋會一而再的拿錢要跟傅安安和解,底氣那麼足,背后為聞以秋撐腰的人就是林家的二叔,而聞以秋付出的代價,就是年輕的。
傅安安還在思考這些事,房間門就咔嚓一下被拉開。
果然是聞以秋裹領,面紅潤的從里面出來,上那男混合的氣息還沒有消散,令人作嘔。林宏榮從聞以秋后面出來,把一張房卡塞給保姆,“讓悠悠住另一間。”
說完就跟上聞以秋慌張的腳步。
傅安安想,聞以秋一定是不愿意讓撞破這一層。
沒過幾分鐘,傅安安就收到聞以秋威脅的短信:嚴實一點,林家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招惹的。
傅安安看著短信笑了笑,越先發起攻擊的人,才是最心虛害怕的那個。
傅安安給回了一句:聽沒聽說過有一個語‘得不償失’?
究竟誰才是那個招惹不起林家的,日后自會見分曉。
傅安安離開酒店時,葉桐突然給打過來電話,葉桐說:“傅總,那個外賣員,找到了……”
開庭的前一晚,楊梅還給傅安安打來電話,又跟確認了一些案件的細節,楊律師最后說:“傅小姐,你放心,我既然代理了你的案子,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傅安安很謝楊律師,但心里也難免焦慮,一夜睡得并不安穩,直到出門的時候,紀栩遠等在外面,傅安安心里流過些許暖意,上了他的車。
車開出去一段兒,紀栩遠從后視鏡掃了一眼問:“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