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聞言子頓住,停在樓梯間,“你是被別人撞倒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聞以秋無辜的四看了看,委屈的眼淚在眼中蓄滿,“我剛剛只是想上樓梯送莜莜一個禮,我知道你喜歡莜莜粘著你,你媽媽,可你沒必要對我這樣有敵意。我懷著孕,你怎麼能夠推我?”
林冰仙把聞以秋扶了起來,這個時候,林家的長輩和紀栩遠也從外面進來。
看著屋里圍著一圈人,林宏輝臉一沉,問道:“怎麼回事?”
林冰仙先開口說:“大伯,是傅小姐把聞小姐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一時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傅安安上,如芒在刺,傅安安語氣冷了冷,“我沒有,是兩個小男孩玩耍時撞到的。”
眾人掃過去,并沒有看到什麼小男孩,莜莜這次生日會請的也都是孩子。
莜莜小眉皺一團,看向聞以秋,“你誣陷我媽媽,本沒有推你,就是那兩個小男孩撞得你。”
聞以秋目閃爍了一下,可憐的看了林冰仙一眼。
林冰仙說:“莜莜,你不能因為要向著傅小姐,就學會說謊。”
“我沒說慌,我才沒有說慌!”
“好了,別鬧了!”林宏輝沉悶出聲,一家之長的姿態,威嚴十足,所有人都噤了聲。
林宏輝往樓梯上方的針孔攝像頭看了一眼,“去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
還有攝像頭?聞以秋默默攥拳頭,這才發現針孔攝像頭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拍到剛剛那個角度。
聞以秋臉白了白,捂著肚子痛苦出聲,“麻煩……先送我去醫院……我肚子痛。”
林冰仙挽著聞以秋,眾人自讓開一條路,只有紀栩遠站在原地沒。他冷眼看著聞以秋走近,突然挑起沉冷的黑眸說:“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先看一下監控,如果人真的是傅安安推下來的,那麼有責任帶著人去醫院檢查,承擔一切后果;如果不是,那麼誰說了謊話,誰就該當眾道歉。”
林宏輝皺了下眉,“還去什麼醫院,去把私人醫生過來,告訴他這里有一個孕婦,摔了一跤,說現在肚子疼。”
還有私人醫生?聞以秋連去醫院的借口都沒有了,氣得翻白眼。
說話的功夫,有人去調取監控,有人去請私人醫生,現在大家也想看一看,究竟是誰在說謊。
而聞以秋,心一片焦灼。
監控顯示,傅安安和莜莜一直站在中間層的樓梯上,是兩個小男孩跑下來撞到聞以秋的,而聞以秋的胎象很穩,沒有任何異常現象。
聞以秋依然狡辯說:“是我看錯了,我被撞得太疼,所以沒看清。”
紀栩遠輕笑了下,“一句沒看清,就想把你污蔑別人的行徑掩飾過去?”
聞以秋倏然抬眸,眼里滿是委屈,可憐的說:“栩遠……”
這一刻聞以秋甚至在想,紀栩遠是不是因為懷了別人的孩子,而怪了,所以才針對……
傅安安牽著莜莜的手,不想把大人世界的丑陋展現在一個孩子的眼里,跟聞以秋說了句:“算了,以后走路看路。肚子里的是一條生命,不是你用來威脅利用別人的籌碼。”
聞以秋臉毫無,抿不再說什麼。
倒是林宏輝,看傅安安的目更加不同,甚至帶著幾許不易察覺的贊賞。
大家也很快忽略這場鬧劇,畢竟今天的主場是小孩子。聞以秋鬧出這一出,不讓人對指指點點,最后聞以秋在議論聲中,臉青白相的離開了別墅。
今天合市的天氣不錯,傅安安給莜莜過完生日,從別墅出來時,正好照耀在上。
紀栩遠跟著出來,遞給一包糖,“從客戶那里拿回來的,覺得你會喜歡這個口味。”
曬得人很舒服,傅安安撥開一顆含進口中,“很好吃。”
紀栩遠出些許笑意,他無可挑剔的俊臉在暖里實在好看,他說:“喜歡就好。”
他攏了攏眉,樣子又有了幾分嚴肅,“合市林家,掌權人是林宏輝,下面的兩個弟弟,一個林宏榮,一個林宏昊,各自掌管著幾條產業線,面上風平浪靜,背后暗濤洶涌,誰都想拿到更多的林家資源,林家部爭斗一直都在。”
傅安安聽著紀栩遠說的話,能想到今天聞以秋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現在三叔家的人因為聞以秋肚子里的私生子,而幫助聞以秋拉攏林宏輝,不然,沒有三叔家的人帶領,聞以秋怎麼會出現在林家的別墅里,現在,三叔一家把聞以秋攥在手里,當作一枚棋子,聞以秋自以為搭上了救命稻草,實際未來如何,那個孩子能不能順利生下,都是未知數。
之前聞以秋去找過林宏榮兩次,林宏榮沒見到,在林夫人那里了一鼻子的灰,還威利讓聞以秋打胎。
看到今天的林冰仙和聞以秋,就知道目前林家三叔一家是保聞以秋的態度,畢竟聞以秋肚子里是林家二叔的種,是林家的脈,說不定哪個關鍵時刻,棋子就能夠派上用場。
他們抬步剛要離開上林別院,別墅門口就出來一個人影,許明月從里面出來,拿出兩張門票,的目從傅安安上一掃而過,落在紀栩遠上時,很快揚起一抹笑意:“晚上合市有一場年晚會,這是門票,一起去?”
紀栩遠目掃過傅安安,“去不了,今晚要陪別人。”
許明月目閃爍了下,“那我就不勉強。”踩著高跟鞋走出幾步,又突然回眸,笑意盈盈的說:“栩遠,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