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蠱蟲沒有折騰,但宋時今能覺,隨著蠱蟲的醒來,仿佛沸水在翻滾,這種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漸漸地,隨著蠱蟲迅速活,也給宋時今帶來很的滋味。
“差不多了。”
趙園園說完這話后,就收手,讓開了位置給莫風。
“好嘞。”
莫風應了一聲后,拿著他那個棕褐的罐子上前。
里面裝的是他一直飼養的蠱蟲。
蓋子打開的一瞬間,看得宋時今跟柳塵安,都是一陣頭皮發麻。
因為里面不只有一直蠱蟲。
數量非常之多,聚集在一個罐子里,麻麻地蠕,特別的可怕。
不過,神奇的是,它們十分聽從莫風的指令,就好像有人的意識一樣。
莫風手指奇特地敲擊頻率,讓這些蠱蟲,整齊有序地來回游。
莫風一邊準備,一邊告訴宋時今,“治療即將開始,這個過程,會非常痛苦,中間如果暫停,就會功虧一簣,想要徹底驅除蠱,我希你能忍耐。”
宋時今自己也是醫生,當然知道,有些治療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來。
張景山斟酌著開口,道:“如果你怕熬不住的話,我可以給你搭配一副麻醉的藥,讓你陷沉睡,這樣應該就不會覺到痛苦了。”
傅寒舟一聽這話,當即就說道:“那就準備吧。”
他無法看著宋時今陷痛苦之中。
之前蠱發作的時候,他就曾親眼見過,疼得止痛藥都不管用。
但莫風卻在一旁出聲提醒道:“我的提議,最好不要麻醉。
雖然藥可以讓減免痛苦,但是一旦用藥,也會失去意識,治療過程中,無法給予反饋,反倒可能更加危險。”
他看向宋時今,嚴謹地說道:“你最好想清楚。”
宋時今明白他的意思。
大概猜到,莫風會用什麼方式給自己治療。
如果能功,當然不希因為現在忍不住這點疼痛,之后再經幾次折磨。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和莫風說道:“我想好了,莫前輩,你直接開始吧,無論過程怎麼痛苦,我相信自己都能熬過去的。”
“好!”莫風的眼底,浮現出一抹對宋時今的贊嘆。
“今今……”傅寒舟有些不放心,眼神擔憂地落在上。
宋時今朝他搖搖頭,安道:“相信我,沒事的,一次能的事,我咬咬牙堅持就好。”
都這麼說了,傅寒舟跟張景山也就不再勸說。
莫風和屋子里的人說道:“接下來麻煩要留下的人,保持安靜,不能安靜的話,就請先出去,不要打擾到我的治療。”
他這話,主要是提醒傅寒舟和柳塵安。
兩人都保證道:“您放心,我們不會打擾的。”
傅寒舟無法放宋時今一個人在這里,知道會經歷痛苦,他更想在這個過程中,陪著一起度過。
柳塵安更不用說了,他對蠱本來就很狂熱。
難得能親眼看見,自己的偶像用蠱治療,他當然要留下來觀這個過程了。
隨后,莫風就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消毒之后,在宋時今的小上,開了一道口子。
接著,又是又頻率地發出靜,指引蠱蟲,沿著被他劃開的小口,進宋時今小的管里。
這個過程,換一般人,本沒人敢看。
奈何柳塵安看的非常仔細,甚至有點興。
要不是被治療的人是自己,宋時今也想看看。
畢竟這也是一種治療的手段,和從前常規的認知,完全不一樣。
傅寒舟看著這一幕,眼里只有對宋時今的牽掛和擔憂,哪怕蠱蟲進的畫面,令人不適,他也不得不盯著。
這個過程非常短暫,蠱蟲就這麼一溜煙進了宋時今的管部。
莫風再次出聲提醒:“接下來就是非常痛苦的過程,你務必要承得住!” 宋時今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而且,也不后悔。
點點頭,回道:“嗯,我準備好了。”
雖然看不到,但是能覺得到,有東西在自己小上爬。
想到是蠱蟲,剛才那點興,忽然被惡心跟恐懼取代。
沒有哪個生,不怕蟲子,而且還是那麼多麻麻的蠱蟲。
但宋時今把這種覺忍下了,很快,也沒心思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因為莫風的治療,正式開始。
人的管,有張力,但再怎麼樣,大小不會改變。
蠱蟲鉆的地方,就是管,漲漲麻麻的覺,越來越明顯。
而一直寄生在的蠱,大概是到進了別的蠱蟲,地盤被侵占,它們開始躁。
那種悉的覺又出現了,蠱發作的劇痛襲來,宋時今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冷汗從額頭上冒出,傅寒舟在一旁看得十分憂心。
“今今,是不是很難?” 他想問問他們有沒有止痛藥,讓宋時今吃下。
但莫風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先一步提醒道:“我們這里,沒有止痛的東西,而唯一能緩解的,我剛才也說了,不能用,只能自己扛過去。”
宋時今咬住自己的下,抬起的手攥著傅寒舟的袖,似乎在告訴他:不要擔心。
莫風沒有分心,他接著拿出一個碗,準確地來說,是一個缽,另一只手拿著一銅條,在缽上輕輕敲著。
這聲音,就是剛才他手指敲打的那個頻率。
與此同時,宋時今也覺,的蠱蟲,掙扎得更厲害了。
好像有兩力量,同時在打架。
疼…… 前所未有的疼。
宋時今把下都咬出了。
傅寒舟十分不忍,趙園園遞了一塊干凈的布過來,掰開宋時今的,讓咬著布。
接著繼續之前推拿的作。
不過這一次,推拿的方向,聚集在宋時今的雙。
宋時今已經痛到麻痹了,腦子都有些暈眩。
“除了痛,還要什麼覺嗎?”莫風的聲音響起,宋時今緩了緩,有氣無力地回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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