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足足研究了明鎧一個時辰,一點一滴的細看,每一都給了個遍,可就是沒有發現任何奇特的地方。
無奈只得放棄,向云又拿起大日帝劍仔細觀詳起來。
關于此劍的傳說可就有點玄幻了,據說只有皇室后裔才能拔出,也就是說天下間,現在只有向云一人能用此劍。
這不扯犢子嗎,本就不符合理常識。
可惜向云還曾專門找人試過,還真無人能拔出來,向云當時還仔細研究過,可一直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也就放棄了。
現在再看,還是那般悉模樣,向云不也惱,耐心的檢查著。
夜已經深了,不知不覺間,向云只覺得眼皮子越來越重,隨即腦袋一歪,趴在玉案之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卯時未到,向云又被小瓜子喊起來上朝。
在朝堂之上正和一些大臣扯皮呢,向云忽然子一僵,腦袋一懵,大道:“朕的明鎧呢!”
滿朝文武全都一愣,顯然沒明白向云在說什麼,為何朝政議論的好好的,突然蹦出這樣一句話?
可是向云現在是沒心上朝了,他記得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并沒有見到明鎧與大日帝劍。
匆匆下朝,向云連忙往書房趕,一腳踹開大門,只見書房的玉案之上只放著幾本奏章與筆墨紙硯,哪里還有明鎧與大日帝劍的影。
向云連忙四張一下,隨即臉一黑,沉聲道:“昨晚可有人進過書房?”
小瓜子連忙回道:“昨晚奴才一直守在書房門口,無任何人進。”
“今晨你進書房喚朕時,可曾見到這玉案之上的明鎧與大日帝劍?”
小瓜子嚇得連忙道:“這…奴才不曾看見,這這這…”
見小瓜子這幅哆嗦的樣子,向云揮手說道:“諒你也沒這個膽子拿,記住,這件事不準出半句,不然朕要你的腦袋!”
小瓜子連忙說道:“回陛下,您問奴才什麼事呢,奴才什麼也不知道,也什麼都不記得了。”
向云滿意的點點頭,隨即又著臉在書房轉了轉,可始終未曾發現明鎧與大日帝劍的影子,一直轉到午時,向云才嘆氣一聲離去。
這什麼事啊?法訣沒搞到,還把國寶給弄丟了。
好在現在已經掌握了三軍,不然以后想在三軍面前證明自己的份都難了,看來駕親征這種事以后就不用想了。
不然到時候沒有明鎧做特征,等下被自己人刀砍死,到時候還沒說理。
轉眼就是四天過去,這幾天來向云的心都不是很好,而今天則是沙蠻族使團回漠北的日子。
這些天來左都史趙盤使出了渾解數,帶著亞斯達達等人將京城中的風花雪月之地給玩了個遍。
那是花樣百出,給幾個沙蠻族戰士都給玩嗨了,只是這幾天麗春苑的姑娘們可就了苦,一個個哀聲不斷,不過銀子到了,也就堵上了。
到了今日,若不是亞斯達達以死相,要回沙蠻族,不然只怕趙盤還會將他們再拖幾日。
司禮監準備的迎親隊伍也隨之出發,還真的像向云所說的那樣,只出了四人,兩名宮,兩名太監,由趙盤帶隊,看起來寒酸極了。
亞斯達達等人瞧得面鐵青,就算是迎親,你面子上也做得面些吧,這麼些人,真是在辱他們。
亞斯達達一言不發的往京城外走,趙盤也只是苦笑一聲,緩緩跟上,中途回皇宮一眼,心中有苦自知。
此去一路多風險,到了沙蠻族迎親,只怕是九死一生,也不知是否再有機會回到京城。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食君祿忠君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行人走出京城,沿北而上,剛出京城五里外,便見前方麻麻布王朝的赤羽軍,一眼去,不計其數。
趙盤連忙策馬而上,沖軍隊之中,只見秦素披紅戰披風,穿赤金鎖子甲,背上是龍筋百煉弓,腰間別著龍泉劍,騎在戰馬之上威風凜凜。
趙盤一愣,連忙策馬上前,下馬拜見道:“臣左都史趙盤,現任迎親使者,拜見秦妃娘娘!”
“趙大人不必多禮,我現在是鎮北大將軍,陛下我為征蠻元帥,以后但凡見到我軍裝在,喚秦將軍便是。”秦素面無表的說道。
可秦素越是這樣,越顯出他的巾幗氣概,看的人心中暗生敬服。
趙盤起道:“秦元帥這是要與我等一同上路?”
秦素點頭道:“此去北疆路途遙遠,想必有五十萬赤羽軍護送趙大人,一路上安全可保。”
趙盤聞言大喜,忙謝恩道:“多謝秦元帥,如此一來,趙某心中安已。”
秦素不在意道:“要謝就等回京之后去謝陛下,上路吧趙大人!”
趙盤聞言,立刻朝著京城方向拜下,隨即上馬,折回去將此消息告知亞斯達達等人。
亞斯達達等人臉并不是很好看,心中暗想:“大日王朝的皇帝在調兵遣將,難不真的敢與我沙蠻族一戰?這個小皇帝竟有如此膽氣,不簡單吶!”
亞斯達達心中擔憂,也不知大日王朝究竟想出了什麼應對他們大軍的辦法,雖然他們的沙蠻大軍強如鬼魅,不可戰勝,可戰爭這種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不怕一萬也怕萬一!
書房,小瓜子走進來稟報道:“陛下,沙蠻族使臣離京了。”
向云放下手中奏章,抬眼向北方,心中有些傷。
這一離別,不知何時才能與秦素相見,更有可能從此天人相隔。
此一戰絕不是短時間能夠結束的,甚至戰至最后需要打消耗戰,其困難程度可想而知。
若不是向云手中可信可用之人太,豈會讓一個后宮娘娘披甲上陣,想到此,不由得暗自神傷。
向云本想親自前去相送,可還是忍住的,怕那樣會顯得太過磨嘰,出征之前玩兒長,會影響全軍氣勢。
向云忽然說道:“去問一下姜岳到哪了,讓他快些回來!”
“是!”小瓜子應下便急忙退出去。
這四天來向云的心很是不好,明鎧與大日帝劍就這樣消失了,四日來沒有任何蹤跡可尋,讓向云很是無奈。
只是這幾日神頭倒是比以往要好,睡眠了,也較為舒服自在,似乎質變好了。
這一日,書房,禮部尚書劉興薦求見,向云便率先問道:“科舉一事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舉行鄉試?”
劉興薦拱手答道:“回陛下,老臣正是為此事而來。”
“老臣這些日子已經將我朝重開科舉一事頒布下去,王朝各地文人士子皆群激憤、躍躍試,只求鄉試早日開啟;
老臣也將鄉試之日定為十日后,一來方便各地文人士子早做準備趕赴考場,二來也需將各地考場的負責人給敲定好;
只是現在這鄉試的考題,還需陛下定奪。”
向云想了想問道:“以往的考題是什麼?”
劉興薦答道:“乃是一篇策論與詩詞一首。”
“如此簡單?不用做選擇題,閱讀理解什麼的嗎?”向云怪異的問道。
“額沒有的。”劉興薦呢喃著回答,顯然有些迷糊,沒聽明白向云在說什麼,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向云又問:“不會連默寫詩詞都沒有吧?”
這一次劉興薦都不說話了,向云這才發現不對勁,臉微微一紅,咳嗽兩聲便道:“容朕想想,劉卿先一旁坐會,喝杯茶。”
劉興薦忙回到:“不礙事,老臣在一旁等著便是。”
向云略微思慮一番,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后便開口說道:“策論題便定為:論我朝吏,為之道;論國開科舉;二題選一即可;詩詞題為北疆戰事,就這樣。”
劉興薦眉頭一皺,隨即恢復平靜,拱手道:“老臣遵旨。”
說完轉準備離開,又傳來向云的詢問聲:“今朝科舉開放男制,文人那邊可有何反應?”
劉興薦道:“陛下此舉前無古人,舉賢不避嫌,我朝明面上倒是未曾有何文人雅士站出來,只是男士子方面因此事鬧出了不小的靜,說得話很是難聽,還…涉及到了陛下。”
此言一出向云倒是來了興趣,便道:“嗯,說來聽聽。”
劉興薦想了一會說道:“不男士子認為與一介流同考場,有辱他們文人雅士的清高份,放出話來若是不撤回此命令,便不考場,不參加科舉;更是有人辱罵了陛下,說陛下是一個活在人白肚皮上的皇帝,打仗用人,日后理政也得用人,此乃不敬綱常,亡國之道。”
“哈哈哈!”向云聞言大笑道:“此人倒是敢言,你劉大人也是敢說。”
劉興薦連忙道:“老臣只是轉達我朝男士子的話語罷了;辱罵陛下之人現已被抓捕獄,聽候陛下發落。”
“抓他干嘛,放了放了;你替朕轉達給天下士子,若真有本事,鄉試便不要被子給超過去,那般才真是丟盡了他們男士子的臉面,若是連考場的勇氣都沒有,還是趁早回家賣紅薯吧!”
劉興薦笑著點點頭,向云看了他一眼便問道:“劉卿又是如何看待此事呢?”
劉興薦面無常,回道:“陛下此舉于王朝而言,臣不知是好是壞,只留給后評說;倒是老臣家小如今在家里哭著鬧著要參加鄉試,放言要拿個舉人回去。”
向云滿意的點點頭,心中暗道這個老狐貍狡猾,明明心中不爽此政見,還講話說得如此漂亮。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向云不爽他,便調侃道:“嗯,劉大大可不準藏有私心,擅自泄題啊,若小真有文才,朕必當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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