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溪點頭。
柳舟舟立即道:“那,那我和許小姐一起。”
“舟舟,我要去我媽媽的靈堂……”
“那我也陪著許小姐一起。”說著,柳舟舟朝著晚溪笑道,“許小姐你說的,我們孩子要抱團!而且,我也可以去祭拜一下夫人。”
晚溪著面前一臉誠懇的柳舟舟,出聲說:“你說得對,我們孩子要抱團,以后你不要喊我許小姐了,我應該比你大個一兩歲吧?我今年22歲,你呢?”
“我……我還有一個月滿21歲!”柳舟舟如實說道。
“那你喊我一聲晚溪姐,我喊你舟舟,怎麼樣?”
“這,這怎麼行呢……你是小姐,我是傭人,我……”柳舟舟將份定位的非常清楚。
晚溪搖著頭,“在我看來,舟舟你是我的朋友。”
柳舟舟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晚溪姐……”
“不許紅眼睛,必須要笑,你笑起來很好看的。”
柳舟舟用力的點頭,而后朝著晚溪笑了起來。
“我們走吧。”話音落下后,晚溪朝著舟舟笑著,邁步朝著主臥室外走去。
柳舟舟趕忙跟上了晚溪的步伐,問道:“許小……晚溪姐,那封那邊怎麼辦啊?”
“封?”晚溪看了看柳舟舟,“怎麼辦就怎麼辦。”
“啊?”柳舟舟張大,有些錯愕的看著晚溪,“晚溪姐,你不管封了嗎?”
“我又不是他爸媽,哪有資格管他呢?準確來說,他爸媽也未必能管得了他吧?”
晴不定的狗男人,才不會在這節骨眼,送上去找死呢。
“啊?”柳舟舟顯然是沒反應過來,只見晚溪進了電梯,加快腳步跟上。
而后,們一起搭乘著電梯下樓。
電梯抵達一樓,電梯門剛打開,帽子就急急忙忙跑上來了,一臉笑嘻嘻的喊道:“許小姐,你這是要去找封嗎?我送……”
那個“你”字還沒說出口,晚溪就朝著帽子搖了搖頭,“不是啊,我有事要出門。”
“啊?”帽子張大,著晚溪后的柳舟舟,給了好幾個眼神。
柳舟舟看到了,但卻是轉頭向別,當做沒看見……
帽子這下徹底無可奈何了,只能著晚溪,再次爭取道:“許小姐,你真的不去找封嗎?封他剛才一個人開車出去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這生氣的時候開車,多危險啊……”
晚溪眨了眨眸,著不斷示意著的帽子,點了點頭,說道:“嗯,確實有點危險,那這個偉大而又榮的任務就給帽子你了,畢竟你是封的保鏢嘛!”
“……”帽子徹底語塞。
跟在晚溪后的柳舟舟捂著,直接笑出了聲。
隨后,晚溪看了看柳舟舟,出聲道:“舟舟,我們走吧。”
“好的,晚溪姐。”下一秒,柳舟舟快步跟上了晚溪。
帽子站在原地,想要住們,但一張一合,愣是開不了口。
幾秒鐘過后,他撓了撓寸頭,自言自語道:“晚溪姐?這……這就直接喊姐了?舟舟這是叛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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