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書的這個吻帶著些克制不住的暴意味,與他平時在姜稚晚面前表現出來溫潤如玉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他恨不得將姜稚晚所有的一切都掠奪過來!
但凡姜稚晚有一點承不住想要躲開的意思,陸硯書就會吻得更兇。
“哥、哥哥……唔……”
直到陸硯書猛然察覺已經到達姜稚晚極限時,他才強迫自己停下。
站不穩的姜稚晚跌落至陸硯書懷中,跟著陸硯書的指示呼氣、吸氣。
過了好一會兒,姜稚晚急促地呼吸才平穩下來。
“小寶,對不起。”陸硯書十分懊悔。
這就是他平時不多主親吻姜稚晚的原因,心底的執念太深,稍不注意就會傷害到姜稚晚。
姜稚晚臉頰,咬著瓣,輕輕地搖著頭。
其實……并不討厭。
“喜歡。”
姜稚晚飛快說完這兩個字后,就將頭虛虛埋在陸硯書懷中,徒留下兩只紅得幾滴的耳朵。
陸硯書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他著聲音問道:“小寶,你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麼嗎?”
姜稚晚從陸硯書懷中仰起頭,一字一句堅定道:“比起那些像是若即若離的親吻,我更喜歡今天這個。”
若即若離?
陸硯書從未想到姜稚晚是怎麼看待他之前那些克制的親吻的。
“怎麼可能若即若離?”
“小寶,我只是怕弄傷你。”陸硯書簡直心疼得要命。
姜稚晚也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緣由:“哥哥,我不是瓷娃娃。”
果然,之間一些不開心的事還是要坦白說清楚的好。一昧地瞞和忍耐只會產生莫須有的隔閡。
殊不知,陸硯書此刻心中一陣后怕,還好今天姜稚晚告訴了他這些。
“哥哥。”姜稚晚出雙手摟住陸硯書的脖頸,聲音地喚道。
陸硯書俯親了一口的瓣,溫問道:“嗯?”
“以后有不滿的事我們就當面說清楚好不好?”姜稚晚小聲道:“我們不做怨偶。”
陸硯書眸微不可察地一閃,只不過面容和語氣依舊溫:“好。”
只不過,陸硯書那些不滿的事,這輩子姜稚晚都不會知道。
陸硯書太貪了。
他連姜稚晚多看別人幾眼都不了,又何況是其他的呢?
這輩子,陸硯書都只能做個妒夫。
.
姜稚晚再次想起還在湖邊等的傅寶珠時,已經過去好久了。
等姜稚晚下樓準備去尋傅寶珠時,卻在客廳里面看見了。
不知道從哪兒得來一套積木,正和池琛一起玩得起勁呢。
只不過當傅寶珠看見姜稚晚的那一刻,池琛就注定得讓位了。
坐到傅寶珠邊后,姜稚晚低聲音道歉:“寶珠,對不起啊,我剛才……”
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傅寶珠打斷了,意味深長道:“我懂!”
剛在一起的小,黏黏糊糊才是正常的。
傅寶珠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湊在姜稚晚耳邊叮囑道:“別太慣著這些最會蹬鼻子上臉的臭男人了。”
曾經不懂的自己就深其害。
“不是……”姜稚晚視線有些游離:“他一向都很尊重我的意見的。”
對這句話,傅寶珠完全不信。
傅寶珠不止一次看到過姜稚晚的頸后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
那些痕跡明顯就是要反反復復很多遍才能留下的。
姜稚晚看不到,可別人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烙印,也是占有的表現。
想到這里,傅寶珠越發覺得姜稚晚像是一只主向大灰狼自投羅網的小綿羊了。
關鍵是自投羅網也就算了,姜稚晚這只小綿羊甚至都已經自己洗干凈呆呆坐到湯鍋里了。
傅寶珠總覺得湯鍋下面的柴火越燒越烈,用不了多久,姜稚晚會被陸硯書吞吃肚了。
姜稚晚一來,傅寶珠積木也不想玩了,兩人湊在一起聊八卦。
春日下午的照在上暖洋洋的。
這些天來,姜稚晚一直都沒睡好過,聽著傅寶珠的聲音,不知不覺就闔上了眼皮。
傅寶珠看逐漸睡,也像是被傳染了一樣,也跟著一起睡了過去。
落日時分。
昏黃的余暉斜斜地從落地窗映照進來,空中的塵埃不斷浮飛舞著。
談好事,一同下樓來的陸硯書和池琛在看見這一幕時,雙眸不約而同地和下來。
兩人各自走到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面前。
“小寶……”
姜稚晚被醒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看清陸硯書之后,下意識想眼睛。
只是手還沒到眼睛之時,就被另外一只更大的手包裹住了:“乖,不眼睛。”
陸硯書將姜稚晚扶坐起來后,也沒急著催促姜稚晚站起來。
而是讓姜稚晚坐在他的膝頭,任由還昏沉的腦袋輕靠在他的懷中。
陸硯書一邊了姜稚晚猶如綢緞般的發,一邊低頭輕吻姜稚晚的發頂。
至于旁邊的池琛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傅寶珠有著很嚴重的起床氣,再加上不是被池琛喊醒的,而是被池琛親醒的。
池琛親人就跟拔火罐一樣,吧唧一口就能將傅寶珠臉頰上的吸進去一大口。
作為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傅寶珠,則是一個小拔火罐。
起床氣嚴重的傅寶珠直接黑著臉給了池琛兩個肘擊。
池琛也不生氣,反而俯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傅寶珠的鼻尖:“不愧是我老婆,肘人也這麼大勁兒。”
傅寶珠哼哼兩聲。
最后,池琛還是沒醒傅寶珠,直接將打橫抱起走的。
下午睡太久了,姜稚晚吃飯的時候也沒什麼神,剛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為患者的陸硯書吃不得這一桌子餐食,他是特意監督姜稚晚好好吃飯的。
看見陸硯書又要往餐盤中夾菜,姜稚晚立馬道:“哥哥,我吃飽了。”
陸硯書為姜稚晚夾菜的手一頓。
說罷,姜稚晚眼睛轉了轉,起就想溜走。
陸硯書抓住的胳膊,眼睛微微一瞇:“小寶!”
姜稚晚腦袋一,只得乖乖坐回原位。
覺得陸硯書各方各面都好,只是在某些時候管得格外的嚴了。
每天水喝了也不行,每頓正餐吃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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