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張啟明也遇到了難題。
他的兒自己談了個男朋友,高、學歷、單位都還行,可是張啟明托人一打聽,這個男孩的母親是個死不講理的人。
張啟明兩口子怕兒以后氣,就希兒和男孩分手。可是他兒認準了這個男孩,并不認為他母親會影響他們的,堅決不分手。
張啟明對著宋錦書慨,“孩子不找對象,父母愁;找的對象不行,父母更愁。”
“那是因為父母孩子!在擇偶問題上,如果父母一點不參與,也不好。”宋錦書說自己的看法,“您和阿姨沒問過那男孩嗎?他對于他媽媽是什麼樣的看法?”
張啟明嘆氣,“他覺得他媽媽養大他太不容易了,他以后要和自己的媳婦一起孝順他媽。”
“孝順!”宋錦書搖搖頭,“但有可能是愚孝!”
張啟明拍一下桌子,“你看,你都能看明白的事,可是我家那個傻丫頭,看不明白!”
“那是姐姐被您和阿姨保護得太好了!”宋錦書苦笑。
張啟明承認,“對,就是被我們慣壞了!錦書,你雖然小幾歲,但你們也算同齡人,你說說現在是什麼心理?”
“還是想法太簡單了,以為兩個人結婚就是兩個人的事,沒有意識到兩個人結婚是兩個家庭的事,不管是父母還是公婆的意見和做法都會影響到他們兩個人。”
張啟明點頭,“要是像你這樣明白多好啊!”
“很多認知都是經歷過才形的。”
張啟明越來越覺得宋錦書乖巧懂事,于是向取經,“那如果你是我,你怎麼做?”
“如果他們穩定,那張羅著給他們定婚吧,但是彩禮要讓姐姐自己要。”宋錦書建議。
張啟明瞪大眼睛,“訂婚?”
“對,訂婚是雙方家庭第一次共事,通過一些事就可以看出雙方是什麼樣的人,好不好相,脾氣好不好,人大方還是小氣,是不是事兒婆,自私還是包容,就都看出來了。”宋錦書笑笑,“您放手,讓姐姐自己理,自己。”
張啟明有些擔心,“可是如果還是執迷不悟呢?”
“您和阿姨會因為他們在一起而和姐姐斷絕關系嗎?”宋錦書問。
張啟明搖頭,“當然不會。只是擔心結婚后苦。”
“張叔,別怪我說話難聽,如果在商量訂婚過程中,這個男孩的媽媽很難纏,但姐姐還是要嫁的話,那就是命該如此!這個男孩和他媽媽就是命中的一道劫!”
張啟明愣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好,就按你說的辦!”
不過,宋錦書已經后悔了,這豈不是要介他人的因果了!
可是知道張叔叔和阿姨擔心兒以后苦,卻又狠不下心來提前磋磨兒,讓知道人世險惡和人心難測,所以還是建議這樣做。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周許又端著餐盤過來和們拼桌,祁敏兒忍不住問他,“周許,你要是再不理那些孩,你就會打了。”
周許笑笑,“沒有合適的。”
“你都不和們聊天,怎麼知道們合不合適?”祁敏兒苦笑。
看看宋錦書,周許慢悠悠地說:“看眼緣啊!第一眼就知道了!”
“你說的是一見鐘!”祁敏兒想想自己,也笑了。
周許問宋錦書,“錦書,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啊?”
“在自家公司上班。”宋錦書笑笑。
周許嘆口氣,“是富二代啊!”
“是一個又帥又優秀的富二代啊!”祁敏兒補充說。
周許看一眼,“殺人誅心!”
“是讓你知難而退!”祁敏兒毫不客氣地說:“你哪方面都比不過的。”
宋錦書用好閨的,示意說得太過了,“周許,你還是要多和人接,范圍太小,也不容易遇到有眼緣的人。”
“要不,我給你介紹對象。”祁敏兒又熱心腸地說。
周許搖頭,“現在我沒心。”
“你不要以為你和我們這麼年輕啊!”祁敏兒笑了,“你比我們大三歲,你已經不年輕了。”
宋錦書輕輕拍拍祁敏兒的手,“你別逗他了!”
又對周許說:“或許是你的緣分還沒到!等你遇到你的正緣,你就不會這樣想了。”
自嘲一笑,周許說:“或許吧!”
“對了,你聽說我們局的局長換誰了嗎?”祁敏兒又八卦。
周許搖頭,“沒聽說!不過,聽說或許是外來的干部。”
回到辦公室,宋錦書看其他人都不在,就披著外套趴在辦公桌上瞇一會兒。
但是手機音樂響起,拿出來一看,又是常希樂,不嘆了口氣,“姐!”
“宋錦書,你為什麼不給我禮?”
常希樂還糾結這件事,讓宋錦書哭笑不得,“姐,我為什麼一定要給你買禮?你對我不好,對我媽不好,還讓爸生氣,我不愿意給你買禮。”
“你就是以為自己嫁進了豪門才這麼囂張的!”常希樂憤憤地說。
宋錦書也不再客氣,“你就是因為爸太寵你了,你才腦子進水的!”
“如果明明家里有錢,他也可以很厲害的!”常希樂為男朋友找理由,“你們都覺得他窮,看不起他。”
宋錦書嘆氣,“爸希你找個條件好一點的、有穩定一點的工作的,有錯嗎?換作我,爸才不會這麼心呢!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真和他結了婚,有你后悔的時候。”
“宋錦書!”常希樂又大喊。
宋錦書笑了,“姐,你再大聲又有什麼用!”
“你必須得補給我個禮!”常希樂又回歸主題,“我相中了一個包,你給我買了!”
宋錦書覺快無語了,“是不是不買包就沒完了?”
“對,不買就一直給你打電話!”常希樂耍賴。
宋錦書長嘆一口氣,“多錢?太貴,我不會給你買!”
“才一萬!”
宋錦書嘆口氣,說:“這個包不僅是新年禮,也是春節禮,還是你的生日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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