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后沖進急診室,楊桂云抓住常希樂的手,“你爸呢?”
“在里面。”常希樂指指一個簾子里面。
楊桂云沖進去就被趕了出來,“家屬在外面等!”
“讓我看一眼啊!”楊桂云又想往里面沖,簾子掀開,一個短發的醫生走出來,看看楊桂云,又看看宋錦書,開口說:“患者無生命危險,但手臂傷嚴重,需要馬上手。”
楊桂云馬上問:“會不會殘了啊?”
“正常來說,恢復好的話,不影響正常生活,但不能提重。”醫生對最淡定的宋錦書說:“手不需要很長時間,你去辦一下住院手續,手結束就會送去病房!”
宋錦書點頭,“好!您是夏醫生嗎?”
醫生笑笑,“江勁風剛才跟我說了,我已經找了一個經驗富的醫生給患者做手。”
“謝謝!”宋錦書放心了,然后從常希樂手里接過常平川的錢包去辦住院手續。
等辦完手續的時候,常希樂告訴去手室外的大廳等消息。
這時,接到江勁風的電話,于是在急診室門口等他,“哥哥!”
“已經做手了嗎?”江勁風問。
宋錦書點點頭,“夏醫生說給找了個經驗富的醫生給爸做手,你要不要去謝謝?”
“以后再說!”江勁風搖頭,“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宋錦書和他一起走,“夏醫生說后應該不影響正常生活,但不能提重了。”
“生命無憂就已經很好了!”江勁風很嚴肅地說:“揚哥找人問過了,對方本不是普通人,就是那種混混,下手狠的。”
宋錦書很驚訝,“不是我姐惹到了人?”
“目前警方懷疑雇兇傷人!因為那個人平時就是經常干替人手的活!”江勁風說完問:“最近程明明沒有什麼靜嗎?”
宋錦書一怔,“你懷疑他雇的人?”
“這種可能很大!”
宋錦書有些想不明白了,“可是他不是想和我姐復合嗎?”
“他們中間可能又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江勁風猜測,“警方已經介,這件事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等他們走到楊桂云邊,就看見大電子屏顯示常平川的手結束了,擴音在喊:常平川家屬,請到病房樓電梯口等候。
宋錦書馬上對楊桂云說:“媽,我們先過去了,你和姐直接去病房找我們!”
安置好常平川已經是兩個小時后,江勁風找的男護工也到了,楊桂云就讓宋錦書他們都回去,“你們回去吧!”
“媽,有護工大哥在,您要不回去吧!明天早上早來!”宋錦書建議說。
楊桂云不放心丈夫,“剛才護士說,麻藥勁兒過了會疼,我怕你爸不了。”
這下,宋錦書不能再勸了,于是說:“那我們晚上去接登攀去我們那里!”
楊桂云歉意地對江勁風說:“勁風,不好意思,最近家里的事太多了,老是麻煩你照顧登攀!”
“媽,我很喜歡登攀!”江勁風言簡意賅地回答。
楊桂云看看一直不說話的常希樂,就說:“讓錦書送你回去吧!”
“嗯!”常希樂長舒口氣,轉往外走。
“媽,我們走了!”宋錦書和江勁風打過招呼,也往外走。
等上了車,宋錦書才問常希樂,“姐,你最近和程明明見過嗎?”
常希樂扭頭看著,好一會兒才說:“見過!”
“你為什麼見他?”
常希樂冷冷一笑,“他堵住了我,讓我幫他還幾百萬的高利貸!”
“幾百萬?他欠了這麼多賭債?”宋錦書驚訝至極,以為程明明也就是小打小鬧地玩玩。
常希樂繼續說:“我也很意外。我說我沒有那麼多錢,把我賣了都沒有那麼多錢!他就說讓我和他結婚,如果我和他結婚了,他就可以晚一點還欠的錢。”
開著車的江勁風角上揚。
宋錦書也明白這話的意思,也沒有搭腔。
“我就罵他了!他過來拉我,我就打了他一個耳!”常希樂說完笑了,“素姐在我邊,他沒敢還手!”
宋錦書點點頭,“于是他就雇人來打你了!”
“你是說砍爸的人是程明明找來的?”常希樂竟然沒有想到這種可能。但是想了想,說:“很有可能啊!今天我其實沒招惹 那個男人,他就突然拿出一把菜刀來……”
宋錦書猜測當時的場景,“爸就沖了上去,把你攔在后?”
“你怎麼知道啊!”常希樂小聲說。
宋錦書把頭扭向車窗外,“上次,你氣得爸輕微中風,這次你害得爸傷,姐,你能不能別再闖禍了?”
“我也不希這樣啊!”常希樂不高興地撅起。
宋錦書也懶得再說了,再也沒說話。
好一會兒,江勁風開口,“給商素打電話!”
常希樂哦了一聲,給商素打電話,語氣弱的,“素姐,我回來了,你來路口接我吧!”
車子剛停下,商素就出現在他們的視線。
看到商素的影,常希樂就下了車,慢慢向幾十米外的商素走過去。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里突然沖出來兩只大狗,向著常希樂撲過去。
見狀,商素快步向常希樂跑過來,江勁風也邊開車門邊喊:“宋錦書,你給我待在車上別!”
宋錦書看著商素和江勁風幾乎同時沖向那兩只狗,心慌得不行。
但強迫自己鎮靜下來,十幾秒后,下車從車座底下拿出一個滅火。跑向混的三人兩狗,撥開滅火的塞子,尋找著時機。
看得出來,商素和江勁風都沒有傷,可是他們也制服不了兩只惡犬。
當和江勁風纏斗的狗出它的臉時,宋錦書馬上按滅火的噴頭,沖著狗的眼睛就噴了過去。
商素看到狗在原地轉圈,就沖江勁風喊:“帶著們快走!”
江勁風沒遲疑,彎腰抱起躺在地上的常希樂,和宋錦書跑回車邊,把常希樂放在后座上,他對宋錦書說:“這次再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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