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sm：嗯？

沈謐：“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

完化解尷尬的答案。

dsm：近期沒有談的打算

沈謐：“哦，好吧。”

師父顯然不想見，沈謐識趣地沒再提見面的事。

心里有些奇怪的失落。

dsm：藥的忌看完沒有？

沈謐：“看了，能用。”

dsm：地址給我

“好。”沈謐把地址發給他，問：“你那邊冷嗎？”

的聲音聽上去還是很虛弱。

dsm：你冷嗎？

沈謐：“冷, 手冷腳也冷，但是跟你聊天就不覺得冷啦……”

……

聊著聊著，沈謐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半夜醒來, 手機已經電量耗盡自關機。

昨天睡飽了, 神也緩了過來, 沈謐把手機充上電，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打開電腦開始查收理工作郵件。

手機開機以后，沈謐點開師父的頭像，聊天框躺著昨晚的通話時長。

3小時29分鐘。

師父后來一直沒掛斷。

室友說睡覺偶爾會說夢話, 沈謐臉頰微熱。

祈禱昨晚沒有。

早上6點。

沈謐坐到化妝鏡前, 往臉上疊護品, 謝容琢給這套面霜很好用，皮最近眼可見的變好了。上了一層隔離霜，描眉，涂上顯氣的口紅，簡單的工作妝完。

換好服，視線由上至下確認，擺沒有不對稱褶痕，沒有勾，拿起包，把衛生巾收進里層，套上大，穿上細高跟。

一正裝，將昨夜夢囈的脆弱生藏得嚴嚴實實。

*

尚柏悅府頂層豪宅。

沈謐把帶來的早餐放到餐桌上，去洗手，出來時謝容琢正好開門。

“老板，早。”

微笑著點點頭，側為他讓行，他出，進，停在帽間，開始挑外套領帶。

謝容琢端著水杯坐到餐桌前，視線在上停留幾秒。

“不冷？”

沈謐拎著兩件外套走出來，微笑道：“不冷。您想穿哪件？”

謝容琢將視線挪到手上，目稍作停留：“黑。”

“好的。”

沈謐轉回帽間，很快出來：“搭這條領帶可以嗎？”

“嗯。”

謝容琢又看向薄白的腳背：“腳不冷？”

沈謐面不改：“不冷。”

穿奢侈品的人有福氣，冬天喜歡穿子，夏天喜歡穿子，謝容琢給買的十八件全是裝。好在這件“強買強賣”的羊絨大夠保暖，他家和公司也都有暖氣，不然可能要被凍死在南方的冬天里。

沈謐把西裝外套打開，遞到謝容琢手邊，他手穿上，轉過來，低下頭，沈謐踮起腳尖，幫他系好領帶，練地扣上外套紐扣，再用手掌將領帶熨平整。

“上午九點您有個例會，十一點約了陳總，納資本的趙董上周約的您今下午三點見面。”

謝容琢垂眸，看著沒什麼的臉頰：“明天讓司機過去接你。”

沈謐把大給他：“老周的工作時間是早上7點，我來得太早。”

謝容琢接過去搭在手腕：“那就晚點來。”

“可是您……”

“想多睡一會兒。”

“明白。”

老板要冬眠，沈謐求之不得。

謝容琢回著消息往外走：“下午我不在公司，你不用來。”

沈謐：“好的。”

*

中午吃飯時，張芷青滿臉羨慕：“也太爽了吧你，又有半天假，小叔對你真好。不像我，提前十分鐘下班都要挨領導批評。”

謝容琢確實對員工好。

“可是領導對另一個實習生態度就很好，恨不得手把手教。可能那個實習生有什麼后臺吧。”

“全公司還能有人比你后臺更？”

“我小叔不許我聲張跟他的關系，說要是其他人知道了，我就學不到東西。唉，我總算會到你當時的心了，職場潛規則真的好欺負人。”

大小姐下基層不到一星期就飽經風霜，一個勁倒苦水。

安靜地等傾訴完，沈謐才說：“青青，昨天謝謝你。”

“啊？我也沒做什麼。”張芷青說，“你今天沒事了吧？”

“沒事了。”沈謐問：“昨天找我什麼事？”

“哦對，”張芷青拿出手機：“照顧我的阿姨回老家了，你把你的地址發給，我讓給你寄好吃的。”把手機遞給沈謐：“家臘翅可好吃了，你一定要嘗嘗。”

“好啊。”

沈謐心想應該是懶得打字，低頭輸地址。

*

雖然謝容琢給放了半天假，但沈謐下午沒走，留下看完了新的項目計劃書，仔細分析目標公司，把有疑問的地方逐條規整好，發到謝容琢的郵箱。

謝容琢通常會在第二天晚上或凌晨回復。

他的回答詳細易懂，總能準指出致命問題，對方的數據做得再漂亮也能被他看出破綻，沈謐看完他的回復，常常會有一種醍醐灌頂的覺，跟著他學到很多課本上沒有的東西。

有謝容琢下的“通行令”，沈謐可以拿到公司所有的存檔文件，這段時間實踐過程還算順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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