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謝容琢那位琴棋書畫樣樣通的母親,沈謐突然覺這對夫妻好般配,一位是縱橫商界的傳奇,一位是書香世家的書法才。
張芷青探出腦袋:“你想看我爺爺年輕時的照片啊?我有我有,有好多呢。”打開手機相冊,“我的你要看嗎?年輕時超的!小叔跟長得很像。”
沈謐:“好啊好啊。”
張芷青邊給沈謐看照片邊講述家的歷史。
“我不好,四十多歲時意外懷上我小叔,爺爺本來不打算要他的,但被我爸攔下了。我爸說,他愿意幫著他們養弟弟妹妹。”
沈謐一張張翻看老照片,張芷青家里條件好,幾十年前的照片都保存完好,像素也很高。
“你們家人真好。”
“那是教得好。”張芷青說,“就我們大院兒出來的,好幾家為了爭家產兄弟打得頭破流呢。不過爺爺對也很癡,我經常看到他一個人站在的畫作前跟聊天,的照片,他每天都要好幾遍呢。”
沈謐父母關系惡劣,對這樣的既羨慕又。
“真好。”
“我爸媽也很相,可惜我爸走得早。我媽到現在都是單,很爸爸。”
沈謐見過張芷青的媽媽,是個很,很溫的人。當初父親節,寢室里兩個沒爸爸的生惺惺相惜,還抱在一起哭過一回。
“我爸跟相繼去世,小叔先是沒了媽媽,接著又沒了哥哥,我爸去世時他比我更傷心,因為那個時候我還太小。那是我第一次見小叔掉眼淚。”張芷青傻笑道:“我還反過去安他來著。”
沈謐突然很心疼謝容琢。
父親年邁,母親跟哥哥去世,他了家里的頂梁柱,力一定很大。他用功讀書,年紀輕輕斬獲無數就,被人當“天才”,大概是為了讓家人安心。
*
晚上。
謝容琢推開家門,站在玄關換鞋,看到鞋柜里沈謐的高跟鞋,眸和,手幫擺好對齊。
關上鞋柜,他直起子,剛一轉便被撲了個滿懷。
謝容琢低下頭,掌住懷里的小腦袋:“今天這麼熱?”
沈謐抬起頭,謝容琢的瞳孔里映著的臉,踮起腳尖,湊近他:“親親。”
謝容琢從善如流地低頭,扶著的后腦勺,在上落下一吻。
他笑得溫,低的聲線帶著蠱意味:“喜歡我親你,還是更喜歡我?”
這不是同一個問題嗎?
不確定他想要什麼答案,沈謐一臉乖巧,把問題踢回去給他:“你覺得呢?”
“我想聽你說。”
謝容琢目盯著,像是很在意的答案。
“都喜歡。”
沈謐觀察著他的表:“可以嗎?”
謝容琢似乎很滿意的回答,勾了勾,眸愉悅,視線向下偏移,落在的肩膀上,他抬手,食指勾起那細細的黑肩帶:“這麼早洗澡?”
肩帶回彈,沈謐覺四肢百骸都了一下。
有些心慌意:“你小心手傷。”
“你幫我啊。”
謝容琢跟說的明顯不是同一件事。
他眼神直接:“要嗎?”
“你、你先洗澡!”沈謐轉跑掉。
*
還是昨晚那個步驟,等沈謐舒服過了,謝容琢才去浴室。
這次比昨晚去的時間更久了。
出來時,他渾冰涼。這也太涼了,沈謐都懷疑謝容琢是故意的。
但這種事本來就是相互的,只有一個人,沈謐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想向謝容琢發出的邀請,又怕他懷疑對他目的不純,饞他,才幾天就要跟他這樣那樣。
更何況他手傷還沒好,這個時候提出來,有點不憐香惜玉。
沈謐枕著謝容琢的手臂,他材勁瘦,臂結實,不是特別夸張那種,但特別有力量,枕在上面非常安心。
手,環住謝容琢的腰,調整了一個舒服的睡姿,耳朵在他心口,仰頭著近在咫尺的清冷大人。
謝容琢的眉眼天然冷,微微上挑的眼尾帶點傲慢,是那種一眼看過去就很難靠近的男人。
正因為這樣,沈謐當初才會覺得他的傲氣跟“師父”的溫割裂,沒把他們往一塊兒想。
而實際上,謝容琢就是一個只對邊人溫、外冷熱的人。
這張臉太過俊,讓剛才做的事都變得忌,想起來更有覺了,沈謐這會兒手指都還在抖。
小聲說:“要不,我們明晚……”
有點說不出口。
謝容琢聽出的意思:“沒做好準備不用勉強。”
沈謐:“可是你好辛苦。”
謝容琢親了親的額頭:“你舒服就行。”
*
謝老爺子做壽這天,沈謐挑了很久的服。
不能太張揚,也不能太土。不能讓老人家覺得虛榮拜金,但也不能讓謝容琢沒面子。
挑來挑去,最后還是穿了第一套。
淺藍清新的小,保守的牛仔長,舒適的平底鞋。
聽說上了七十歲的老人家看小姑娘長得都一個樣,學院風準沒病。
但架不住材太好,纖腰細,長發及腰,簡單的日常裝扮也被穿出了純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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