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分鐘,他又發:【???】
溫景宜瞇起眼睛,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琢磨了下他三個“問號”是什麼意思,才又艱難地打了幾個字過去。
發完消息,覺得眼睛太酸了,手機扔到一邊,躺倒在了床上。
…
謝津南再次收到溫景宜的回復已經過去了差不多五分鐘,看著兩人的聊天框,清雋的眉頭幾乎皺一團。
【溫景宜】:我z繼我%!
【謝津南】:???
【溫景宜】:。。嗨,##
“……”
嗨?
謝津南抬手了眉心,只好給白衡打電話,確定了溫景宜已經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皺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讓莫晨把車駛去了酒店。
到達酒店,還順便讓白衡給他弄了張溫景宜房間的房卡。
從白衡手里接過房卡,謝津南淡淡問了句:“心不好?”
白衡回答:“沒有。”
像是知道謝津南為什麼會這麼問,白衡又補充:“大小姐一般只有心好才會喝酒,今天和宋太太過的很愉快。”
然而這般解釋完,白衡卻發現面前男人的臉并沒有轉好,反而莫名沉。
白衡下意識看向莫晨。
莫晨訕訕了鼻子,等謝津南坐電梯上樓后,他才意味深長地道:“老板娘不可能沒看見那條新聞吧。”
白衡:“所以呢?”
莫晨扶額,干脆說的通俗易懂:“所以老板特意過來解釋,怕老板娘誤會生悶氣啊,冰塊。”
但是誰又能想到,老板娘不僅沒生氣,反而心很好的在喝酒。
自己老公出現花邊新聞,不說生氣,起碼吃醋表示下,以示尊重也好啊。
白衡抿。
約明白了莫晨的意思。
第43章
房間開著燈, 亮如白晝。
謝津南推開門進去,視野里率先出現的是人高跟鞋,整齊地擺放在玄關。
醉酒后, 還能把東西準確歸位,把骨子里的習慣展了個十全十。
謝津南換了鞋, 走進臥室。
臥室的燈沒亮著, 全靠門外客廳的線來照明。雖然不夠清晰, 視野昏暗, 周遭環境勉強還是能夠看清。
謝津南走進臥室, 一眼就注意到了床上蓋著被子睡的孩。
燈模糊,也難掩面頰酡紅。
這時候,他才忽然發現, 自己對溫景宜并不了解。
白衡知道心好才會飲酒,他和朝夕相一個多月,同床共枕, 卻可笑的認為是因為他的緋聞借酒消愁, 放下手頭工作,千里迢迢深夜趕來,就為了和解釋清楚。
縉市的雨下了一下午,約五六點才停, 晚上十一點又卷土重來, 雨勢越發得大, 伴著閃電雷聲, 劃破了夜晚沉寂的天空。
因為醉酒, 溫景宜陷睡后對外面的聲響毫無察覺。
直到背后上一抹微涼的, 隨后整個軀就被人擁進了懷里,悉的氣息涌來, 溫景宜微微了睫,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哼。
溫景宜喜歡側著子睡,謝津南只好從后抱著,俊臉著的頭發,有幾發糊到他臉上,有些扎人,亦有些。
他沒撥開,保持著這樣的姿勢。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懷里的孩似乎是覺得不舒服了,翻了個,小臉順勢埋進了他口。
自然到,像是演練了無數遍。
謝津南心頭一,輕聲喚:“景宜。”
約兩秒,宛若蚊子哼的聲音:“唔……”
還沒醒。
只是下意識的回應。
謝津南莫名想起新婚夜那晚,就連細枝末節都格外清晰。
當時,他單方面提出建議,溫景宜雖然沉默了許久,后面爽快答應的語調帶著不自覺的輕快,甚至對這個話題有了延下去的興致。
只是他那時被噎住,沒了興趣聊天。
現在想來,對這個想法在他提出前就有了認同,沒想到他剛好撞了上去。
如果他是因為長環境造就了他并不奢在婚姻里擁有,那麼呢?
據他所知,溫景宜二十三年的人生中,家庭滿幸福,被溫家奉為掌上明珠,怎麼就會對婚姻抱有這樣的態度。
如果他沒記錯,應該沒談過。
想至此,謝津南心莫名一沉,眼眸幽暗,深沉的宛如夜般濃長。
…
發神經的宋川來沒來溫景宜不知道,那剛傳緋聞的謝先生倒是鉆在被窩里。
大中午,溫景宜醒來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里,生生嚇了跳。
好在及時發現是謝津南,否則非得把他踹下床去。
顧湘酒量比溫景宜好,昨晚也真只是微醺,第二天早上正常醒來,知道謝津南過來,識趣兒的沒來打攪,自己在酒店房間看看電視,玩玩手機,等著宋川派人來接回去。
上午十一點,見對門還沒靜,顧湘吃了午餐,剛好宋川派來的人也到了,給溫景宜發消息說了聲就回了京江。
知道顧湘已經離開的時候,溫景宜才起床洗漱,謝津南在外面臥室扣著襯衫扣子,整個人神俊朗,冠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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