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落在兩人后那仍有余波漾的湖面，又看向他，清凌凌的眸子里帶著水意，仿似日都落其中，熠熠生輝。

顧凜忱用事先準備好的巾帕將上水珠干，拉過一旁干凈清爽的披風將人裹住。

“師父再厲害，徒弟不聽話，能有何用？”

這話分明是在點呢。

孟筠枝巧笑著湊近他，“徒弟一定聽話，一定聽話。”

兩人一同坐在石塊上，顧凜忱上半未著，但他渾然不覺有何不對，就這麼赤著子直接將攬進懷里。

上披著披風，因為被拭過，此刻上清爽，十分舒適。

但男人上仍舊漉漉的，卻也不管不顧，就這麼直接過來。

孟筠枝尚未反應過來呢，下已經被他扣住。

溫熱的吻直接落了下來。

含住的瓣吮吸碾弄，撬開的齒關，長驅直，勾著的舌，極盡糾纏。

剛開始時他的吻還算溫，然而不消片刻，便如往常那般。

低首徹底過來，長臂㧽住后腰不讓逃離分毫。

吻得強勢又深。

“唔...”

孟筠枝本能地嗚咽，腰肢都被他得止不住地后仰，只能抬手環住他的肩膀，借此穩住形。

上披著深披風，將一白膩無暇的完全遮住，只出纖細的雙足，落在湖水之中。

因為他猛烈的親吻，時不時在水中輕。

“唔...”

“顧、顧凜忱...”

著實是要被他親得不過氣，掌心下意識抵在他膛，微微用力推拒。

然而的力氣如何能推開他。

顧凜忱紋未。

但他仍是察覺到這細微的力道，稍稍離了的瓣。

兩人額間相抵，孟筠枝終于得以呼吸，被得紅腫的瓣微張，急著氣。

除了披風之外，上只有一件小。

男人大手探進披風里，熱燙的掌心毫無阻礙地直接握住腰間的。

分明用了力氣。

孟筠枝子一下子便了，靠在他懷里，著氣提醒他，“說好的，不準來的。”

上布料那麼，生怕他一個沒忍住，那手便直接覆上來。

顧凜忱得比更沉更重，結來回滾，忍得頸間青筋微突。

他抬手掐握住的細頸，迫使抬頭，“先來預習一下明日要學的容。”

“啊？”孟筠枝腦袋還暈乎著，沒明白怎麼話題轉得這般快。

他那雙幽深的眸子攥住，再度低首，“預習憋氣。”

“我...唔...”

孟筠枝剛說出一個字，便又被人堵住。

明的日之下，男人將困于懷之中，拔高大的脊背將牢牢罩住。

小麥的背實，上覆著幾道傷疤，顯得越發野狂肆。

猶如他的吻一般，像是要將人吞吃腹。

不知過了多久，直待孟筠枝舌已經發麻微疼，將將要呼吸不過來時，顧凜忱才將人放開。

他倒是很信守承諾，說好了不手腳，便只是老老實實地搭在腰間而已，沒有游移半分。

但這樣的吻也足以讓好半天緩不過來勁。

顧凜忱將人抱，大掌在單薄的脊背來回輕，幫助順氣。

孟筠枝紅著眼眶控訴他，“我還以為你想將我悶死在這兒。”

他低首看，漆黑瞳仁里尚有未退的慾。

幽沉深邃，猶如深淵一般。

孟筠枝抿了抿被親得紅腫的，有些氣惱，“畢竟大理寺卿，在此等地方，一只手便可神不知鬼不覺地擰斷我的脖子。”

他實在是親得過分。

聽到的話，顧凜忱空著的那只大手再度上纖細白皙的脖頸。

糲指腹在那的上輕，著掌心之下那卻明顯的跳。

又低頭在額間落下一吻，“舍不得。”

他似要再度親的，可孟筠枝被他親怕了，下意識轉過頭避開，又氣鼓鼓瞪他。

不經意抬眸間，目落在他上。

適才長時間的接吻也讓他的瓣變得紅艷，此刻分外潤澤。

孟筠枝磨了磨牙。

真想咬人。

可不敢。

若是被莊子里的其他人瞧見他上有破口，丟人的還是自己。

思及此，氣憤地直接埋首，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肩膀理實，用足了力氣，終是留下了個明顯的紅印。

顧凜忱沒有說什麼，甚至扶著的后頸，讓咬得更方便。

“解氣了？”

孟筠枝沒吭聲。

片刻后，顧凜忱說道，“再學一會兒？”

鑒于適才在水中和在岸上的明顯差別，此役孟筠枝是十分愿意下水的。

從他懷里直起，解開披風。

顧凜忱抬頭看了眼日，“再學半個時辰，能練踩水踏水，我們便回去。”

“好。”

學鳧水孟筠枝還是很積極的，學著剛才的樣子，扶著他的肩膀下了水。

——

直至申時過半，顧凜忱才抱著人又游回岸邊。

兩人整理過后，一同離開后山。

碧湖里的水清涼，顧凜忱終究是不放心，一過月門，便吩咐香巧和香草準備熱水給孟筠枝沐浴。

又讓廚房熬了姜湯給驅寒。

姜湯辛辣，但孟筠枝亦知這是為自己好，皺著小鼻子老老實實全喝。

學鳧水耗費的力多，夜里剛用過晚膳沒多久，顧凜忱尚在書房同敕奕商議正事，孟筠枝就已經寬解帶上了床榻。

接下來的幾日，每天顧凜忱都會帶著去往后山碧湖。

都說學鳧水的，哪有不被嗆過。

孟筠枝這幾日也有過控制不住自己，險些往水里沉的時刻，然而顧凜忱每回都能及時地將撈起。

沒給嗆水的機會。

孟筠枝從一開始只能扶著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踩水踏水，到之后學會在水中呼吸、保持浮力，用手劃水，控制自己的移。

由初學至逐漸掌握技巧，至練。

是聰慧的，學什麼都很快。

鳧水也一樣。

在山莊待了三四日，便已經能夠離顧凜忱的幫助，在水中游上幾個小圈。

末了，樂滋滋地回過頭來看他，興地撲進他懷里，“顧凜忱，我學會了！”

顧凜忱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邊，在水中將人抱進懷里，眼角眉梢的冷厲都融化不，“嗯，姎姎真棒。”

孟筠枝笑得開心，“我再去游兩圈。”

顧凜忱沒有阻止，只是小心跟在后，看著猶如一尾自由自在的魚兒一般，在水中暢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