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很狼狽，上灰撲撲的，好像倒在地上了。手上也有膠水，而且是兩個手都有，比我好的是，手上沒有多傷口。

看見的樣子，我算是稍微出了一口氣。后來井玉告訴我，躲開了椅子上的膠水，不過桌里面也都是膠水，手粘到桌里面，摔倒了，還撞翻了后面的桌子。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韓穎來到我面前，眼睛通紅通紅，看著我，說道：“陸珠，你厲害的啊？”

我沒理。

更加生氣，忽然間抬起手，甩手就往我臉上打。我怎麼可能被打到，左手出去抓住的手腕，右手則抬起來，用同樣的姿勢，給了一掌。

韓穎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之后，更生氣了，驚著對我說道：“你敢打我？！”

話音剛落，我又打了一掌。

啪的一聲，我手心都打的有點疼。

韓穎氣瘋了，沒被我抓著的那只手上來就要抓我的臉，可是被人給攔住了。攔住的，還是錢予函。

“你別找事了行不行？”

韓域被錢予函拽著，渾都在發抖：“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向著？你看見上次的那個男人沒有？早就不知道是多人穿過的破鞋了……”

一聲清脆的掌聲打斷了的話：“你他媽胡說什麼呢？”說完，錢予函拽著韓穎往外走。

等到錢予函回來的時候，韓穎已經不見了。

他走到我旁邊，有些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啊，韓穎最近比較賤。那個上次的事我本來是想幫你的，誰知道你走的那麼快。”

我嗯了一聲，無心理會錢予函，只是說：“這樣的事，我不希還有下次了。”

錢予函點點頭：“一定不會有下次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我希你也別再來找我了好嗎？錢予函你明白的，好多事，都是你先挑起來的。”

錢予函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半晌，他才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那麼多麻煩。”

我微微皺眉，說道：“但是你也看見了，你給我帶來的麻煩的確是不，所以我希你沒事別再找我說話了，我也不會跟你一起吃飯的，謝謝。”

我把話說的那麼明白，讓錢予函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嗯了一聲，就回到你自己座位上去了。

等到錢予函走了，井玉才對我說道：“珠珠，你剛剛可太帥了。”

我苦笑，沒有再說什麼。

又說道：“對了，你可別忘了幫我問時間啊，最好快一點，他都快要畢業了，我想早點認識他。”

我的子僵了一下，半晌才機械似得點點頭。

井玉催的，我沒法拖下去。過了兩天，在吃飯的時候，我含含混混地說出了井玉的話。

嚴叡瞥了我一眼：“你答應了？”

聽見嚴叡的話，我有些不痛快：“是你答應了。”

嚴叡嗯了一聲，道：“既然你沒意見，那就今晚吧，你帶來舊樓。”

我愣住了：“帶來舊樓？”

嚴叡開口道：“不然呢？讓我去見？”

我咬著筷子，目落在嚴叡臉上：“就在路上見一面怎麼樣？也不用耽誤太長時間，你要是想回舊樓隨時都能回去。”說這話的時候，我有點心虛。

“隨便。”

我松了口氣：“那就這麼定了。”

嚴叡覷著我：“你好像很高興？”他聲音冷淡極了，沒了對我一貫的溫。

我手了自己的臉：“我有很高興嗎？沒有吧。”

嚴叡沒再說話了。

一整個中午，他都沒再說話了。

我知道嚴叡是生氣了，我甚至明白他在生什麼氣，但是我不知道他明不明白，在我心里，我是沒資格去做那麼多事的。

吃醋不是我能做的，替他做決定也不是我能做的。

我很明白我自己的位置，因為太明白了，所以竟然因為可以決定他們見面的地點這樣的小事就會覺得有點高興。

可能嚴叡永遠都不會明白，我那卑微到塵土里面的心。

而嚴叡，是始終在云端的嚴叡啊。他的人也在云端，我只是一個調味，一個走運的跟他的人長得像的人而已。

可我的運氣不多，而且總是會用的啊。

…………

等我把這件事告訴井玉的時候，高興的都快要跳起來了，一邊說了十幾遍謝謝我，一邊埋怨地說我怎麼不早點設告訴，好讓有個準備的時間。

不過一下午的時間，也夠井玉找人借齊了化妝品，給自己畫的好看一點了。

雖然化了妝，但是臨見嚴叡的時候，井玉又把臉上的妝給卸了。

說嚴叡說不定喜歡素，化妝就顯得太風塵了。

我強忍住自己臉的沖，雖然井玉沒有明說，但是我還是覺好像是在說我一樣。

等到井玉弄好了，我才帶去到舊樓的那條路上。

我們去的時候嚴叡已經在了，他站在路燈底下，燈在他腳下拉出了一條長長的影子。

他姿拔，站在路燈底下仿佛世獨立，有種讓人癡迷的孤獨。

大概是聽見了腳步聲，嚴叡微微轉臉，審視著我們兩個。我可以覺到他的目落在我上，過了一會，他才看向井玉。

井玉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走上前去，走到嚴叡邊，抬起頭看他：“學長你好，我是井玉，水井的井，玉佩的玉。”說著，向嚴叡出手。

但嚴叡像是沒有看見的手一樣，道：“你要見我？”

井玉答答地嗯了一聲。

嚴叡又說：“有什麼事？”

井玉仰慕地看他：“我想認識你。”

嚴叡嗯了一聲：“還有呢？”

井玉有些地說道：“跟你朋友。”

“還有呢？”

這下井玉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扯了扯角，道：“沒、沒了。”

嚴叡轉就走，井玉條件反地跟了上去。

我連忙抓住井玉：“你干什麼？”

井玉的表有些委屈：“他剛剛那是什麼意思啊？就問我有什麼事就完了？”

我有些無奈：“他的格就是那樣子的，他愿意跟你說話就算很不錯了。”

井玉可憐兮兮地看向我：“那珠珠，他對你也是這樣的嗎？”

我有些心虛地說道：“也差不多吧。”

井玉嘆了口氣：“那好吧，我知道了，謝謝你啊珠珠。”

我扯了扯角：“沒關系。”這件事大概算是結束了吧。

還沒等我高興，井玉又說：“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應該會好一點吧。“

“下次？”我看向井玉，有些懷疑自己聽見的話。

井玉對我出了一個笑容，甜甜地說：“珠珠，你能讓他見我一次，肯定還能讓他見我第二次的，對吧？”

面對井玉期待的臉龐，我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井玉見我不說話，又問了我一次。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井玉說道：“沒有下一次了。”

井玉愣住了：“為什麼？”

我說：“沒有為什麼。”

“可是你第一次……”

“他是我的家教老師，你也看見了他的格是怎麼樣的，第一次我都求了很久，欠了很多人了。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井玉，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做了。

我承認，我就是小氣，我就是有心機，我就是不想他去見別的人。

井玉還想說什麼，我直接道：“你先走吧，我還要跟他解釋一下。”

看了我一眼，有些失地走了。

我嘆了口氣，轉想往舊樓走，卻不妨被拉了一個悉的懷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