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媽這才看向我：“你 跳過舞嗎？”

我楞了一下，一時間沒分清楚，蓉媽這個跳舞是什麼意思：“你是指……”

“我說的不是那種最簡單的際舞，我說的，是能表演的舞蹈，什麼民族舞啊的都算。”蓉媽手了眉心，“這群新人里啊，就你最聰明，什麼都學的最快。教其他人一點東西，真的是能氣死人，個個都稀里糊涂，活在夢里似得。”

我只笑笑，沒有附和蓉媽，這個時候去附和蓉媽，未免有點太落井下石了。

其實吧，我覺得那些孩里面不是沒有聰明的，是們沒把聰明用對地方。當時按照績來給吃的，們不照樣相了讓人人都能吃上飯的辦法嗎。

蓉媽坐在椅子上，這時候才說：“你們幾個沒有經過正規的考核選拔，所以不知道這個流程是怎麼樣的。我就這麼告訴你吧，你們現在，還不算是不眠的人。”

我有點好奇了：“為什麼？我們不都已經開始干活了嗎？們幾個還搬去了別的宿舍呢。”

蓉媽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說：“你知道們一天最低能賺多嗎？”

我搖搖頭。

蓉媽出一只手，說：“至這個數，勤快的能翻一番，聰明的三倍起步。你以為不眠跟外面的那種小地方一樣嗎？？”

我對蓉媽說的這個數字沒有覺，不管多，還不都只是一個數字嗎，這個數字再大，還能比他們要的贖錢多嗎？

說白了，這些錢就是個餌，釣上來魚，餌還能真被吃了啊？

不過我倒是更好奇另外一件事：“那要是考核不通過呢？考核不通過的人，會怎麼樣？”

蓉媽笑了一下，說：“們啊，會被送到別的地方，什麼發廊，按城之類的地方，以后就臟的不能看了，每天賣命的干，也就一點錢。”

我還是不太明白：“要是不眠那麼好，那些沒通過考核的人，不是應該被送回家嗎？”

蓉媽瞥了我一眼，道：“你們都是我們花了錢買下來的，要真的放了，那豈不是賠本了。”

我哦了一聲，稍微有點失。

這個時候蓉媽又說：“別說那麼多了，先來說說考核的事。我當初就要了你們這一批，原本想著人數點，說不定能出幾個人才，結果除了你，一個個的要多不爭氣有多不爭氣。”

我問蓉媽：“那你是想我干什麼？”

蓉媽回我說：“讓你幫們過了考核，別讓我那麼丟臉。老師總共有六個，其實你們一開始那些課結束之后就應該立刻去的，但是正好那個賤人跟我同期要了一批人，老師們就都說一起教。我想讓你學了之后，單獨給們開個課。”

“要學跳舞？”

蓉媽嗯了一聲：“不只是跳舞，還有琴，還至要學一門自己通的東西。都合格了，才真的能算是不眠的人。”

我也不皺眉：“差不多多長時間？”

“一個半月吧，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我剛來那會，可是一個月就要出師，而且每一樣都得通才行。”蓉媽一邊說著，一邊了個蘭花指在空中，看起來像是想跳舞。

但是的子已經僵了，沒兩下，自己差點扭著。

我連忙攔下了的作，又問了一些的事。

這回因為是兩期新人一起學，蓉媽怕我們學的不好，會被石榴姐那邊的給比下去，所以想先讓我去學半個月，再教給其他人。

我想著這也沒什麼，就答應了。

蓉媽說過兩天就開始了，讓我先準備準備。我說好，然后問蓉媽還有沒有別的事，沒事我就走了。

蓉媽卻住我，說：“我找你來，的確是還有另外一件事。”

我問：“什麼事？”

蓉媽盯著我說：“你真跟廚房那個學徒上了？”

聽見蓉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里只有一種果然還是說了的輕松，當時接到的電話，我就覺得可能是要說這件事的， 誰知道說了考核的事，我還以為沒事了，臨走，卻還是沒放過我。

我嘆了口氣，直接搖搖頭，說：“我沒有，那只是別人誤傳的。”

蓉媽說：“我不是攔著你談，你想清楚了就行，這樣的事我看的多了 ，什麼啊啊的，是男人，就不可能不對我們這一行有看法。回頭你跟他好了，一開始甜言語，后來就給你使臉，問你要錢，嫌棄你。讓他養你，他還沒能耐。”

蓉媽這是認定我跟林子豪已經確認關系了，也對，這幾天他做的的確是有點過了。其實我現在都后悔了，我當初真的不該心說回到以前那樣的，本沒法回去。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理跟林子豪的事，只能先這麼著。我好的壞的都說了，他不聽，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關鍵是，我也沒有這種經歷啊。

我對蓉媽說：“我跟他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拿他沒辦法。”

聽見我的話，蓉媽斜睨了我一眼，說：“出息呢，你可是我最看好的新人，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還能拿他沒辦法？”

我苦笑，我的確是沒辦法了。

避也避了，說也說了，我想不出別的辦法來了。

蓉媽見我的表，也沒說什麼，只道：“要真的是他對你死纏爛打，那這事就給我，我能讓他永遠不在不眠出現。”

蓉媽的話是讓林子豪丟飯碗的意思，我嚇了一跳，連忙說：“還是算了，他找個工作也很不容易的。”

蓉媽嗤笑一聲，道：“還說沒什麼，你幫他說話干嘛？”

我有些無奈地說道：“他的工作是他父母幫他找的，不管怎麼樣，沒必要讓他丟了工作。”頓了頓，我手了一下眉心，說，“我去找他說吧。”

蓉媽站起來，走到我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真不攔著你談，你回頭多幾次傷，就會乖乖的了 。但是這種事絕對不能影響別人，懂嗎？有人跟我反應了，你收斂一點，要是真鬧大了，就算我不讓他走，也會有別人讓他走的。”

我在心里嘆了口氣，乖乖地點頭道：“我知道了。”

蓉媽這才滿意地點頭，說：“你先去吧。”

我說好，然后從蓉媽的休息室里出來，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機，給林子豪打電話。

但是電話響了半天，他都沒接。

我想這個時候他應該沒有在忙，所以打算自己去廚房找他，把事說清楚。

因為蓉媽的休息室在四十樓，這里也是住的地方，當然，在外面也有房子，只是畢竟在不眠的時候多。

廚房在二十三層，我得坐電梯往下啊。誰知道電梯門一打開，里面卻是個人。

秦世非。

秦世非也看見我了，他原本表是百無聊賴的，看見我，眼睛頓時一亮，然后上下打量了我兩眼，說：“怎麼，不做你的服務員了？”

“現在不是吃飯的時間。”而且蓉媽說了，我去學習的這幾天不用做服務員。

秦世非拖長了語調哦了一聲，一邊哦他還一邊沖著我笑，毫不夸張的說， 我現在皮疙瘩都起來了 。

怎麼那麼不湊巧，又撞上了這位爺。

“咦，我的肚子怎麼了，你包廂號是多？我去吃飯。”

被秦世非盯上，我今天估計沒時間去找林子豪了。

我報了自己的包廂號，然后對秦世非出一個笑容：“秦，跟我來吧。“

秦世非沒，他微微瞇起眼睛，說：“我突然又不了，你不是有事嗎？去忙你的吧，我也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