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瑞茲項目中標結果出來了。
果不其然,是舒氏集團。
舒曼孜雖然已經提前知道了結果,但當真正的結果公布出來的時候,還是會滿心的歡喜。
出來的時候,有不其他公司的人過來道喜。
舒曼孜一一接,順便和對方換了名片。
等上了車,舒曼孜讓助理把那些名片整理一下,有用的留下來,沒用的就扔掉。
助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舒總,這下項目拿到了,有沒有什麼獎勵呀?”
跟在舒曼孜邊這麼久了,助理膽子也漸漸地變大起來,湊到面前眼地問了一句。
好笑地看了一眼,舒曼孜眼中有笑意。
“有,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回了公司,舒曼孜便給每個參與項目的人發了大紅包,并且承諾項目順利開啟后進行團建。
這個做法,贏得了公司人的喝彩。
當天下午,瑞茲項目花落舒曼孜手中的消息,便在整個江城傳開了。
安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正陪著齊雅在做指甲。
聽到過公司其他人提到過這個項目,瑞茲項目本來應該是有秦氏集團來負責的,現在落了舒曼孜的手里。
這里面肯定是有問題的。
沒想到秦哲連這個項目都給了舒曼孜,安墨眼里是滿滿的怨毒,秦哲為了舒曼孜真是十分的上心了。
“墨墨,怎麼了?”
突然聽到有人在,安墨回過神來,就看到齊雅有些疑的看過來。
“啊,伯母,您我?”
這明顯不在狀況的樣子,讓齊雅眉頭輕攏,眼中擔憂更為明顯,“我了你兩次了,你在想什麼?”
安墨想了想,決定還是讓齊雅知道一下。
說不定還可以借著齊雅的手,來從中作梗給舒曼孜制造一些麻煩。
“哦,我只是剛剛看到一些消息覺得很驚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罷了。”
“什麼消息讓你這麼驚訝,講給我聽聽?”
安墨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在給齊雅做指甲的工作人員,狀似有些為難。
齊雅掃了工作人員一眼,對方經常就退了出去。
房間里就只有們兩個人,齊雅開口道:“說吧,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
“伯母,你知道瑞茲項目嗎?”
安墨斟酌了一下開了口,問了一句。
瑞茲項目齊雅是知道的,雖然不管公司,但是也會和秦恒看一些商業新聞,也會關注一些。
“我記得瑞茲是和阿哲的公司有合作的,怎麼了?”
聽到齊雅這麼說,安墨心里就穩了。
“今天下午,瑞茲那邊的中標結果出來了,以后瑞茲項目不是由阿哲的公司負責了,而是由舒氏集團負責了。”
“什麼?”
齊雅一臉的吃驚,“舒氏集團,舒曼孜?”
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名字,齊雅吃驚的聲音里還帶著一不可思議。
舒曼孜,又是這個人。
安墨點了點頭,“以舒曼孜公司的資質,是拿不到瑞茲項目的負責權的,我覺得這其中肯定有阿哲的意思。”
后面的話,安墨沒再說。
這麼幾句話,齊雅就明白了,要是沒有秦哲的允許,舒曼孜哪里分得到這個好。
自從舒曼孜這個人出現后,秦哲就更加不聽的話了。
安墨還沒回國前,以為秦哲就是找個替玩玩而已,結果安墨都回來了,秦哲還是如此護著舒曼孜。
只要一跟他提到結婚的事,秦哲就會反對回避這個話題,因為舒曼孜的問題,這個做母親的和兒子已經發生過好幾次的矛盾了。
現在竟然這麼不懂事,將瑞茲的項目讓了出去。
齊雅臉刷的一下就冷了下來,指甲也不做了,打電話讓司機來這邊接去了公司。
前臺看到齊雅進來本就阻攔不了,只好趕和吳助理打電話。
得知齊雅和安墨一起來了公司,吳助理有些頭疼。
他寧愿面對秦哲的冷臉,也不愿意應付齊雅。
剛和秦哲發了消息,吳助理就看到兩人出了電梯,徑直朝著辦公室這邊過來,而且看齊雅的臉,并不好。
心里暗自苦,還是著頭皮迎了上去。
“夫人,您怎麼來了?”
齊雅停下腳步,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們總裁呢?”
“秦總還在開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
“那行,我就在他辦公室等著。”
要是其他人這麼說,吳助理肯定會將對方支走,但是齊雅不行。
只能將齊雅和安墨兩個人帶進總裁辦公室中,給齊雅泡了茶,在旁邊陪著。
“你不用在這里陪著,去做你自己的事吧!”
齊雅優雅地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對著吳助理說道。
后者松了一口氣,退了出去,立馬就去會議室找秦哲。
好在他去的時候,會議已經快要結束了,在秦哲耳邊說了一聲,跟著他出來了。
秦哲進到辦公室,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母親和安墨后,眼底閃過一淡漠。
“媽,你怎麼來了?”
聽到秦哲開門進來的聲音,齊雅冷冷的看過去,將手里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媽啊,怎麼著,家也不回電話也不接,你是當沒我這個媽了嗎?”
眼看著齊雅語氣激起來,安墨在一邊連忙安著。
“伯母,您別生氣。”
秦哲把文件隨意地丟在辦公桌上,扯了扯領帶松口氣,然后在齊雅對面坐了下來,“公司比較忙,您今天來就是為了罵我兩句的?”
被秦哲這個語氣氣的差點不過氣來,齊雅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兒子的脾氣也不知道是隨了誰,變得又臭又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
雖然這樣比喻并不好。
“我問你,瑞茲那個項目,怎麼會落到舒曼孜手上的,是不是你給了?”
聞言,秦哲懶洋洋的掀了下眼皮子,點了點頭,“是,那個項目我給的,有什麼問題?”
“阿哲你是不是糊涂了,瑞茲那個項目落到別人手里,秦氏會虧損多利潤,你讓其他人怎麼想?”
秦哲瞇了瞇眼,角下幾分,語氣也變冷了許多。
“公司的事我說了算,一個項目而已,誰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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