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縱一口應下:“好。”
孩子都喜歡像兔子這種茸茸綿綿的可,看來明芙也不例外。明芙想養兔子,他當然樂意滿足。
沈縱笑笑:“想要灰兔還是白兔?”
明芙了一口飯:“能吃就行,最好一點。”
沈縱笑容凝固:“吃?”
“嗯。”明芙眼睛閃著,“麻辣兔頭,碳烤兔,紅燜兔,一兔三吃,味!阿芙會做,做給夫君吃!”
沈縱:“……”大可不必。
用完早膳,明芙把沈縱送到門口,對著騎在馬上的人搖搖手:“夫君去吧,阿芙在這里等你帶小兔子回來。”
“好。”沈縱騎著馬走了,他已經走得很遠,不經意間回過頭,遠遠地看見明芙小的影還站在別院門口目送他。
心念一,又騎著馬回了別院。明芙呆呆地著他:“夫君,你怎麼又回來了?”
沈縱問:“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打獵?”
明芙點點頭,又搖搖頭:“阿芙不會騎馬,也不會箭。”
沈縱朝出手:“我帶著你,沒問題。去嗎?”
下照下,沈縱的手仿佛在閃閃發。明芙上前握住他的手:“去。”
沈縱下馬,托著明芙的腰稍一用力,將托上馬背。明芙從來沒有騎過馬,坐在上面晃晃悠悠的,整個人都繃著,皺著小臉,死死拉著韁繩,生怕一松手就掉下去。
沈縱上馬,從后圈著明芙。
明芙慢慢松開韁繩,轉過頭抱沈縱:“怕。”
“別怕,我在。”沈縱了明芙的發,扯了扯韁繩,“走了。”
韁繩一,馬也跟著。
明芙有沈縱護著,慢慢安心了下來。有些事克服恐懼以后就會變得簡單。漸漸地明芙可以在馬背上坐穩了。
等明芙適應后,沈縱騎馬的速度漸漸加快,有風在明芙耳邊呼呼直吹。
沒多久,沈縱似乎尋獲了獵,抬手拉弓,“咻”地一聲,箭離弓,獵中箭。
明芙朝前去,見沈縱一箭中兩只白兔,心里樂開了花。
一只碳烤,一只紅燜,再好不過了!
沈縱放箭之時刻意沒對著獵要害,一個時辰下來,捉了一籠子活兔。
兔子抓得差不多,應該夠明芙吃好久了。沈縱問明芙:“要不要試試自己拉弓?”
明芙點點頭,接過弓箭。
好沉!
方才看夫君拉弓箭那麼輕松,未曾想弓箭那麼沉。明芙試著拉了拉弓,完全拉不。
沈縱見這副使出吃的力也拉不弓的樣子,笑了笑,手把手地教:“不對,不是這樣拿弓的。要這樣子用力才可以。”
明芙小拳頭堅定地點點頭,絕對不可以辜負夫君的教導,一定要學會拉弓。親手捉只兔子給夫君補一補!
無奈明芙在這方面天賦奇差無比,練了整整一天,才堪堪能拉開弓,輕飄飄地放出一箭。
明芙委委屈屈把頭埋進沈縱懷里憋住即將奪眶而出的兩行熱淚:“阿芙辜負了夫君的教導!”
沈縱異常寬容地拍著明芙的背:“沒關系,明天繼續練,好好學一定能學好的。”才怪!
教了明芙一天,沈縱算是看出來了,明芙那點細胳膊細是拉弓就夠嗆的了,再加上沒什麼天賦,想學好箭是非常艱難的。
雖然明芙資質差了點,但是他這個做人夫君的,絕對不能放棄。一定要“手把手”多教幾次。
今日教學果堪憂,主要還是他的責任,他教的時候離得太遠了。像這種“手把手”的教學,要離得“近”一點,教學效果才會好……
看來明日教導的時候,他得離明芙再“近”一些,這樣才能教得更好。
日落西山,兩人帶著一籠兔子回了別院。
明芙似乎打算把兔子帶回王府慢慢吃。給籠里的兔子包扎了傷口,順便還按照特征給兔子取了名。
八只兔子按特征分別大白、二、三灰、四瘸、五黑、六丑、七乖、八禿。
明芙邊給八只兔子喂菜葉蘿卜,邊道:“乖,多吃點,吃一點。”
看著正在喂兔子的明芙,沈縱莫名想到了經常給明芙加菜投食的自己,他終于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熱衷于投喂明芙,原來是想把養再吃掉……
最近明芙吃得不,消瘦的臉頰好像已經開始長了。
夜里睡覺,看著已經被自己喂,卻不能下一口吃掉的明芙,沈縱心難耐。想來想去,自己喂明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怎麼也要索取點利息。
于是沈縱十分心安理得地去吃明芙的。
小芙又甜又乖順,聽話地張開讓他吃了個夠。
沈縱心下滾燙,腦中開始慢慢回味,從前著明芙反復品嘗的滋味。起初艱難熬,待暢通無阻之后,是他從未會過的愉悅。
只可惜他們敦倫之時,明芙總是一臉不耐,不停用手推他,催促他快一些。他不敢逆著明芙,怕違背的意愿冒犯了,很多時候他都是忍著不適提前結束。
明芙不太喜歡,后來他也不怎麼和明芙再做那些事了。失憶前的那半年,他們一次也沒有過。
思及此,沈縱心中忐忑,對明芙道:“明芙,你要是不喜歡我你,我不會冒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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