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酌震驚,更確切地說不是震驚,而是驚悚。
臉上表像是見了鬼似的無法形容。
隔了好一會才緩神過來,卻是支支吾吾的,跟平時作風完全不一樣,“我都不記得了,隨便你怎麼說。”
怎麼可能那樣說話,就算喝醉了,應該也不至于吧。
顧慎年知道不會承認,“所以,現在我們之間的誤會算是解開了嗎?”
原來也就一句話的事,是他不夠聰明了,其實早就應該跟說清楚。
就不需要大家白白蹉跎這麼多年。
“誤會確實解開了。”程酌慢條斯理地說:“但歸,難道就因為酒后睡了一晚就放棄原本之前自由的生活?”
說到這,就突然來氣了,“顧慎年,我就說你大男子主義,歧視吧,只是簡單的發生關系,難道你還想綁著我去結婚不?”
顧慎年從不知道他們兩個人這樣默契,他還什麼都沒說,就將他想說得話都猜到了。
“我這人向來不無賴,會負責。”
程酌瞪大雙眼,“我又沒讓你負責,況且昨晚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我也有責任,難道我也必須向對負責嗎?”
顧慎年本來就是這個意思,“難道你不想負責?”
程酌知道他這個人不按牌理出牌,但沒想到這種話都能說出口?
顧慎年像完全知道心里所想,又道:“你不是一直主張男平等嗎?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我需要你負責。”
“啊呸。”程酌覺得這男人簡直瘋了,“我不可能跟你結婚,至現在……我一點結婚的打算都沒有。不,應該說以后也不會有,你死了這條心吧。”
睡一晚就要結婚,他這是從哪里來的老舊觀念?
顧慎年早就猜到不會一下子同意,最后也沒說什麼,看著下車跑進旁邊不遠的藥店,幾分鐘后又從里面出來。
但上車后神卻不太好,冷著那張沒化妝都態橫生的臉說:“正好斷貨了,去別家吧。”
程酌哪里想到,這種東西還會斷貨?
只能說跟顧慎年在一起的氣運就不好,連買個藥都問題。
這麼一想,別說結婚了,現在就想跟他分道揚鑣。
男人到都是,何必為了一個男人放棄整片森林?
但金錢地位可不容易得,要是真影響了的氣運,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顧慎年此時卻主打一個反骨,“你不用吃那些七八糟的藥,一次不可能懷上。”
說到這個就來氣,要不是他不做好措施,需要吃藥?
但程酌覺得他這話也有道理,一次怎麼可能就懷上?
“也是,那你先送我回去吧,關于昨晚的事你別提了。”
這次顧慎年倒是沒再說什麼,配合的發車子。
一周后,北城。
周落跟傅景回了傅家,主要是商量結婚的事,其實也不需要商量什麼,傅景都準備一手辦下來。
但周落跟李曼青的關系仍是不太自然,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所以才會特意給兩人相的機會。
事實上,確實見了面就開始尷尬,互相沉默。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願意娶,我還不樂意嫁呢”!她唰唰在男人的退婚書上籤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逃之夭夭。
初次相遇在飛機上,在溫南枳的眼中看來他就是一個變態,然而那個小女人卻在他的心間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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